最終我們把戰鬥地點放在了一間頗為堅固的地下室內,聽說是以前為了滿足貴族惡趣味所修建,如今也隻有成為廢棄物了。
“好了,我準備好了!”阿伏兔衝著我點點頭,隻是,那表情根本就是看不起我嘛。
我不悅的瞪了他一眼,接著便衝了過去。
“哦?一上來就拚命嗎?看來即便在地球你也沒忘記夜兔的戰鬥方式嘛。”阿伏兔一邊抵擋我的攻擊,一邊輕鬆點評著我的戰鬥。
“這一擊攻擊方式不錯,要是力道大一點就更好了。”
“這一擊也不錯……”
半個小時後,阿伏兔再也無法淡定,看著那個已經進入戰鬥狀態的我,他除了驚訝,再也做不出任何表情。
這家夥……也……成長得太恐怖了吧。
剛剛擋住他拳頭的手臂傳來的真實痛感更加深了他的驚訝。
“砰!”阿伏兔終於決定認真起來,即便眼前隻是個十歲的小鬼,但那恐怖的實力已經不可能把他當做普通小鬼了。
“切,對一個十歲的孩子這麼暴力,可是要以虐童的罪名被抓的。”我看著他,不動聲色的擦去嘴角的血。
雖然這根本沒啥意義,畢竟,從腿上,手臂和其他許多地方傳達而來的痛感可是無一不在表示著自己有多麼狼狽。
“還知道講冷笑話了,你還真是成長了。”阿伏兔點點頭,看著一臉欣慰。
但這種老父親看兒子的既視感要不要這麼強烈。
“結束了嗎?看來你還不夠強!但……”餘下的話語阿伏兔因為震驚難以說下去。
他難以置信的看著我,那個即便右肩膀被傘刺穿,仍然固執靠近,並且用左手把一把類似武士刀一樣的東西插到了阿伏兔身上。
“我贏了。”我麵無表情抬頭,接著幹淨利落退後一大步,頓時一連串的血飛濺到地上宛若盛開在地麵的花朵。
“就算你不這麼做,我也會幫你的。”阿伏兔拔下插在自己身體的刀,無可奈何的盯著自己傘上的血跡“對自己這麼殘忍,你是不要命了吧。”
“那群人類至於你如此?”
“當然不至於。”我毫不猶豫搖頭,接著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側過頭看向某處。
“隻是,不想讓別人失望罷了!”
“別人?”阿伏兔好奇滿滿湊近,而我隻留給他一個背影。
時間流逝,當第二天的陽光灑滿大地,那群之前信誓旦旦說絕對不會跟丟的人才姍姍來遲。
“這……小彌……你……”三人指著地上死得不能再死的屍體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你該不會……”銀時怔怔的看著我,最終沒把那句話說完。
“事情解決不就好了嘛。”我滿不在乎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灰塵,指著某處房間“被抓來的女孩子都在那裏,接下來就靠你們了。”
說完我就直接拉開一個房間,打算去睡會兒覺。
畢竟,就算是夜兔,一晚上不睡也是會沒精神的,尤其是下午的時候,沒精神可不行。
時間不長,當我被某個人從被窩中拖出來,太陽已經爬到最中央了。
“懶豬,走了!”銀時不耐煩的抱著雙臂俯視我,並且其他兩個人也是同樣的姿勢。
“哦!”我點點頭,隨後打算起身跟他們一起離開。
“誒?這是你們給我包紮的嗎?不錯,不錯,挺專業的,以後要是沒工作,可以考慮上戰場當醫護兵。”
我看了眼差點被綁成木乃伊的我,毫無自覺的說著誇獎之詞。
“你不覺得,你應該解釋下嗎?”走在路上,高杉終於受不了,直接轉過頭冷眼看著我。
要不是顧及我有傷,他隻怕就抓起我衣領憤怒質問了。
“解釋?解釋什麼?”我一臉無辜的看著他。
高杉大概沒覺得我在此時還要裝傻,一時不由得微微愣住了。
“小彌,我們是同伴啊,如果小彌什麼事都不選擇告訴我們的話,那我們又算是什麼同伴呢。”桂充滿理性的話語讓場麵變得柔和了一些,我也默默收回目光,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
隨後他們不再多說什麼,安靜的走著,沉默的氛圍一直持續到私塾門口。
“我知道了。”我突然開口讓他們都嚇了一大跳,而且,他們更不能理解的是,為什麼我會說這樣的話。
看著充滿渴求的目光,我眼睛變為弧線“我們是同伴,所以以後不會再瞞著你們任何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