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跟他一起離開?如果是你的話,一定可以做到吧?”直到兩人走遠,朧才問出我也超級想問的話。
“就算離開了這裏,我也無法逃避自己應盡的責任,那些人也不會放過我的。”鬆陽重新坐了回去,麵對自己寫在牆壁上的字跡。
“所以倒不如在自己剩餘的時間裏做些應盡的事情。”
“哼……”朧十分看不起鬆陽這時的做法,冷哼一聲轉身就走,隻留下原本看管鬆陽的女孩。
“那個人……是真心要救你的。”
女孩將懷裏的紙放在地上,淡淡說道。
“我不想束縛住他,他的目標應該是更為廣闊的地方。”
鬆陽的話女孩不是很懂,但她也知道這不是她該考慮的事情。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身處另外空間了,而且看玻璃窗外閃爍的繁星,很明顯……是宇宙。
怎麼回事!
慌忙起身,就連衣服也顧不上穿的跑到了門邊,剛一打開門,在門口蹲了不知多久的阿伏兔映入眼簾。
“阿伏兔,我不是說了我不會加入春雨了嗎!”
帶著怒氣的拳頭擦過阿伏兔的臉擊中了牆壁,牆壁應聲而裂。
“我要回地球!”
無視手上因過於用力而鮮血淋漓的痕跡,我冷漠的看著他,述說著自己的要求。
“就算回去了,也沒有什麼意義了喲!”
嗯?什麼沒意義?
我用眼神示意他接著說下去。
“在你昏迷的這幾天,戰爭已經結束了。你的同伴手刃你的老師才得以活命。現如今隻怕早就不知道逃到哪裏去了,就算你現在回地球也已經沒有意義了。”
說完阿伏兔將一份報紙放到了我的手裏然後離開。
冷漠的看著阿伏兔離開,等到徹底消失在視線內後,我才低頭看向手裏的報紙。
手刃老師?銀時?怎麼可能?
我看著這上麵的文字,怎麼也無法相信那個把老師當做最重要的存在的銀時居然會做出這種事,一定是有什麼特殊緣由。
我剛想跑去問阿伏兔,但下一秒我發現了報紙下的一份情報。
安靜看完後,我立在那裏,久久未有反應。
這是我從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第一次無比的清晰體會到什麼叫無能無力。
而無能為力的緣由,我很清楚。
我還是太弱了啊。
明明老師就在眼前,我卻無法拯救,明明自己的同伴身處險境,我卻躺在這裏睡覺?
我現在就算過去,去到他們麵前,我又能做什麼,說什麼呢?
我們又還能回到以前過家家的遊戲嗎?
想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吧。
所以,變強吧,隻要變強就好了,隻要變得比所有人都要強大,所有想要守護的人,就都能守護好了。
所以,變強吧!
“就是他嗎?你確定?”
寬闊的房間內,一位頭發花白的老者坐在上方,身側是兩位容貌豔麗的狐女,下方一點的地方站著幾個充當護衛的夜兔,而位於門口一點的則是剛剛帶我進來的阿伏兔。
“是的,老板,他可是在近一千人的包圍下,還能順利逃生並且反殺三百的家夥哦,並且在五歲時就已經幹掉了我們的副團長,這樣瘋狂的兔子,夜兔中可沒有多少。”
“但我可沒聽過做出那樣事情居然是一個長著張女人臉的家夥。”
“老板……”阿伏兔正打算進一步解釋,從進來後就一直沉默的我卻突然開口道。
“那要試試嗎?如果是現在的夜王,我說不定能單殺哦。”
“……”
房間內一瞬間變得寂靜,大家都驚訝的看著下方長著一張堪比絕色美女臉的我,仿佛不敢相信我會說出那樣的話。
“嗬!”率先反應過來的夜王冷笑一聲,不屑說道“說大話的家夥,通常早死。”
“誒?可大家都說自信是成功之母哎!”
完全錯了吧!
阿伏兔在心裏瘋狂吐槽,表情卻依舊是雲淡風輕的模樣。
“但願你的實力也如你所說的那樣!”
說完夜王起身緩步走到了我麵前,沒有一絲停頓的揮拳過來,我卻像早已知曉般避過的同時捏拳砸向夜王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