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陳國漢睜開眼睛,隨手拿起玻璃碎片照了一下自己,但現在臉色有點蒼白,仔細翻了翻眼皮,還算都正常,有點充血,跟熬夜打遊戲一樣,就是臉上有些灰塵盡顯狼狽。
陳國漢站了起來,嘶~身體還是有些疼痛,像無數螞蟻叮咬一般,不過對於之前的疼痛來說影響不大。陳國漢沿著隧道走,看到前麵有一扇半開的鐵門,連忙跑了過去。
到了門前,拍了拍這個鐵門,這門真夠厚的得有70cm的厚度,估計把天啟坦克拉出來,也炸不爛,嘖嘖嘖。
說完悄的摸了進去,裏麵光線黑暗,幾乎看不懂啥東西,陳國漢對著牆壁摸了好一會,還以為找到了燈源開關。使勁一按,嗤的一聲
隻感覺手指濕漉漉的,把頭湊過頭定睛一看,他的手指戳在一具屍體眼裏,嚇得陳國漢立馬抽出了手癱坐在地上沒忍住大聲喊道:“臥槽!”
這時候燈光突然亮了起來,難不成這裏是聲控燈?陳國漢趕忙拍了拍手,緊接著向四周打量一圈,發現沒什麼危險,立刻站了起來。
仔細觀察了一下這個喪屍,這喪屍身穿軍裝,缺少一隻手臂,腦袋中間有個杯子大小的槍洞向外淌著暗紅色的血,一直流到下巴。
他身材高大,估計站起來得有2米左右,眼圈臃腫,臉上到處都是傷口,已經瘦的皮包骨頭了。死死的睜大眼睛,讓人不敢與其對視,生怕突然活了過來給你來一口,透過張開的嘴巴,能看見鋸齒般的尖牙。
陳國漢疑惑的心想,怪了怎麼這隻喪屍有瞳孔,看樣子生前應該是個特別牛逼的士兵。朝著他的胸前看去,有一個姓名貼,陳國漢仔細一看,鴿子……嗯?鴿子?世界上還有起這種名字的人?一個沒忍不住笑出了聲,估計鴿子可能是這個人的代號。陳國漢嘿嘿壞笑,一腳的踢在了他的臉上,狠狠的說到:“瑪德,我這輩子最討厭鴿子,沒一點誠信,天天鴿我打遊戲,焯!”
滿足了一下心裏的惡趣味陳國漢沿著燈光往前走,走了一會,隻見地上到處都是老鼠,蟲子的屍體,子彈殼,屍體,煙頭。很難相信這裏在多久之前發生了什麼。
看到一扇門,陳國漢小心翼翼的推開門,先探出半個腦袋伸進去打量一下,這裏好像是個辦公室這類的地方,椅子上坐了個人,趴在桌子上,由於距離太遠,看不清楚陳國漢也不敢貿然上去,隨即在地上撿了些東西,朝屍體上砸過去,看他沒動靜,壯了壯膽慢慢悠悠的走過去,走到近處一看,穿著白大褂,估計太久沒洗了都快成黃大褂了,下身穿著皮鞋,白色褲子,這個人戴著黑框眼鏡,腦袋上的爆炸頭,估計有幾個月沒洗了,散發出一股惡臭味。
小心翼翼的推了推這人的屍體,見也沒動靜,陳國漢大呼出一口氣,心想著應該不是喪屍吧。膽子也肥了起來,直接臉湊著臉打量了起來,這人眼睛緊閉,臉上倒也還算幹淨,完全沒有喪屍的樣子,皮膚看還算有彈性,沒有像之前看到的哪些屍體一樣幹枯,四周打量了一下,確定沒危險後,看到屍體手裏拿著一本書。
陳國漢心中一喊拿來吧你果斷出手,翻開第一頁夾著這一張照片,裏麵是一家四口的照片,全家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照片裏的男性估計就是眼前的屍體了,暫時還不確定死亡原因。但看照片的樣子,應該家庭和睦,有兒有女,照片背景是在家中,看房屋裝修的樣子這人也是非富即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