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加入國際刑警組織的後續相關,特異部四人不再參與,接下來還有重頭戲
m國異能組的弗萊迪在大使館那次談話結束前給了釋惡一個地址,是巴黎第七屆能力大會舉辦地點,讓華夏特異部至少提前兩天去報道,由東道主安排住宿。從到巴黎那一刻,特異部一行便跟著代表團,也沒時間去報道,待一切塵埃落定後,有伊科維奇帶路,時間也還早,於是四人也算是借公務之名,開啟了旅遊模式。
f國首都巴黎作為世界性大都城,繁華且時尚,將“波西米亞”式生活貫徹到底的f國人,其生活方式一向是浪漫、自由灑脫、熱情奔放的代名詞,街頭小巷充斥著各種文學藝術,一座座著名建築坐落於城市各個地方,將這座曆史名城點綴成了“世界文化藝術之都”。
異國他鄉的繁榮確實是讓特異部四人大為驚歎,當參觀到凱旋門時,神棍對這座在曆史上作為迎接外出征戰的軍隊凱旋而歸的大門很是不屑,出口諷刺f國人在二戰中的恥辱表現,更是在凱旋門下直呼“這門早就該拆掉了,留著不是羞辱他們自己麼”,也幸虧那附近的當地人以及遊客不懂華夏語。
盧浮宮之所以被稱為巴黎的心髒,因其是世界上最著名、最大的藝術寶庫之一,也是f國曆史上最悠久的王宮。從十三世紀初修建,目的是為了存放王室的檔案和珍寶,曆經數百年,如今成了博物館,將從世界各地搜刮而來的文物展覽。
一行五人遊走在金碧輝煌的宮殿裏,不時對牆上的“藝術”指指點點,伊科維奇對西方曆史相對熟知,便作為畫作的講解員,為四人講解其創作背景。有些畫作博得稱讚,有些名畫則被貶為垃圾,特別是所謂的抽象藝術,螞蟻直接來了句“找個小孩來都比他畫得好”。
當走到文物展區一帶,瞧見華夏曆史上的珍貴文物出現在展櫃上時,給四人的感覺就隻有難受大清的屈辱史啊
伊科維奇似乎對華夏的曆史也有所了解,知道特異部四人不想看這些,便帶隊走出了盧浮宮,路邊攔了兩輛計程車,報了大使館的地址。
第二天大清早,nslf異能組的車輛停在了華夏大使館門口,特異部四人也已拾好行李,待雙方彙合後,早早收到國內指令的大使準備了一輛商務麵包車,招來一位熟悉當地環境的員工當司機以及向導,目送一行人坐車離去。
穿過繁茂街道,一路越來越偏僻,目的地還挺遠,麵包車跟隨前方車輛行駛了將近兩個多小時進入市鎮區域,隨之又穿進一片林地
河流蜿蜒,幹淨、清澈、平緩流淌河畔綠樹成蔭,寧靜、祥和
“這條河叫塞納河,我們這一側是楓丹白露”
車輛順著河道旁的小路行駛,眼前的美景令人心醉,引得車裏人不禁感慨連連,巴士內的隨行人員見此便給大夥介紹起了河流,以及周邊的環境。
“想不到還有這樣的地方”
來巴黎也好幾天了,名勝風景看了又看,螞蟻雖羨慕人家的發展,但也隻是羨慕而已,如今他所發出的感慨,竟有向往迷戀之意。
見螞蟻嘴上感慨連連,一旁的神棍笑了笑,“怎麼,想在老死在這裏了?”
神棍話語裏雖無諷刺之意,螞蟻卻是勃然大怒,喝道:“什麼話,說不喜歡那是假的,再好也是人家的,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我以後就是去死,也要死在華夏、死在戰場上。”
“該羨慕的還是得羨慕,不過”釋惡笑笑,回過身一手拍拍螞蟻肩膀安撫了下,“再給我們國家一點時間,日後國內的風景肯定不會比這邊差,等你百年之後,我會給你選個好墳地!”
聽聞此言,螞蟻笑了,笑得很暖心。
臨近中午時分,兩輛車隨著指示標誌相繼停在了一座古堡莊園大門前方空地上,伊科維奇率先下車向警衛走去。一行人陸續提著包裹下車,遠遠觀察起大門裏麵的古堡建築,聽向導介紹,這莊園是十六世紀某個貴族公爵的宅院,據說早些年被有錢人給買了下來。
與向導道聲謝,釋惡表示接下來的行程則無須他再陪同,目送其駕車離去後,在伊科維奇的呼喚聲下,四人往大門走去。似乎是在盤查了來人身份,警衛先是回房間裏對著電腦一頓敲打,又在釋惡四人的臉上來回端詳,接著用通訊設備與另一頭交流了兩句,不到半分鍾就瞧見了古堡那邊駛來一輛代步車
代步車停在了大門內側,車上之人手持文明杖下了車
頭戴紳士高帽,一身黑色長尾禮服佩戴蝴蝶結,身材高挑清瘦越靠近,得以看清那張臉上的藍眼睛、鷹鉤鼻,典型的西方特色麵孔,年約四十左右,以華夏人的審美觀來看,長得很帥氣。
“歡迎歡迎,遠方的客人們”來人持一口流利英語,站在一行人前麵,脫掉高帽後手擱於腹部,俯身傾斜40°鞠躬,“你們好,我叫維克多,是這座古堡的主人!”
維克多紳士風度十足,先是與兩國代表交流兩句,接著禮請來客隨他進入大門
進入莊園便是三條道路,中間大道直通古堡,主人家說是讓客人將行李放進代步車裏,表示管家稍後會送去其住所,隨後帶領一行人往一旁的弧道前行。沒幾步便到了一片藤蔓植物纏繞交織而成的穹頂,遮天蔽日,好不涼快。來賓中有人發現了什麼,突然手指頭頂蔓藤植物,主人家便伸出手摘下墜掛在半空中的果實分予客人品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