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操場上,戰士們的大嗓門四處起伏,其中還夾雜著女性的甜美“呀喝”聲
操場旁的大樹下,屬於靈師的那道身影正盤腿打坐,陳宏道則在人群中來回轉悠,隻要是誰偷懶,他便會立馬過去“賞”其一鞭子。
望了眼樹下那虔誠閉目打坐的身影,陳宏道輕歎了一口氣,招呼冀圖上前,開始日常招式對練。
武術教學環節原本是陳宏道和靈師一起對戰演練,但自從f國歸來,靈師的身體狀況日漸下滑,與陳宏道對戰時已難承受其全力,往常很普通的一拳一腳往身上招呼都會讓他感到不適,現如今他更多時候是在打坐冥禪。
遠空一陣嗡嗡聲,聲音越來越大,一架直升機降落在了營區一邊,幾分鍾釋惡與神棍的身影映入眼簾,兩人一臉春風得意
暴發戶的走路姿勢是怎樣子的?
若是讓特意部眾人做總結,那統一的答案就是:暴發戶走路的樣子差不多和神棍一樣吧鼻孔朝天,目中無人,雙手有點發像羊癲瘋般的擺來擺去,臉上那藏不住的笑容以至於他雙眼側的魚尾紋都能夾死蚊子。
遠遠便聽聞神棍那“蓋三層樓”之類的言論,靈師閉著眼都忍不住翹起了嘴,站起轉身對他笑道:“低調點,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有錢是吧!”
“有錢還怕別人知道啊!”
神棍一臉得意,直接靠坐在樹旁,嘴裏描述著他那先蓋三層樓,家電買買買,然後成就小鎮首富的夢想。
“都說夢話了”靈師無奈搖頭,與釋惡對視,“你已經給他發了錢?”
釋惡笑道:“給他賬戶劃了8萬!”
自回到華夏那天起,神棍是天天念叨著賠償金什麼時候才到手,這期間吃不好睡不飽,一天又一天,拖了將近兩個月前天外交部同誌通知到,說是f國領事找他們,釋惡便帶上神棍一起。錢終於到賬了,瞧著望眼欲穿的神棍,釋惡直接開車去郵局,讓工作人員往他賬戶上劃了八萬元過去。
部門中,螞蟻、靈師、祟醫都是孤家寡人;釋惡就一個兒子,父親、大哥都有收入,家族不為錢發愁;冀圖還沒成家,其父母還有勞力,能照顧自己;陰人上有父母,下有一對子女,其家境目前來說倒也無憂;神眼家庭情況不詳,從他平時的態度上來看,估計也是不愁吃喝;陳宏道一家四口,除去他父親在武術協會的微薄收入,全靠他掙錢養家剩下的,也就神棍家裏多花錢,他膝下四子女,現今已有三個孫子,小兒子還未成家
兩百萬元整作為部門經費,存入賬號裏不動,至於三十多萬的零頭,其中作為四人f國之行的辛苦酬勞,神棍分到八萬,靈師、螞蟻和釋惡三人各四萬元剩下的按照家庭需求給各成員分,後續部門中誰急用錢,可從部門經費裏取。
看似分配不公,靈師且不說,螞蟻現如今對錢也不是多看重,釋惡在部門中收入最高,也不太在意拿多拿少。f國人之所以賠償這麼多錢,靈師的功勞占了一大半,釋惡深知靈師的秉性,四人在法國的時候就已商量好,這筆巨款的用途就這樣定了下來。
沒看到螞蟻,釋惡問及得知是和神眼一起執行任務去了,了解任務並不危險後,也就放下心來,一並盤腿坐下看戰士們訓練。
與此同時,密林深處
“你左側大概二十米遠的那棵樹,看下麵,有幾片焉掉的葉子在動,看到沒?”
“看到了”
穿著衣服的巨大螞蟻躲在巨樹的樹杈上,人形手臂自腰間取下槍往斜下方的打焉枝葉方向瞄準,因灌木幹擾,他似乎不太滿意,將槍插回腰間,人手再度異化成蟻臂,無聲往更高處爬去。調整好角度,恢複的人手取下槍就是接連三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