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韻將匕首放回了枕頭下麵,氪金王子進到了房間裏,蘇韻裝作羞褐的樣子,男人上前就想一親芳澤,卻被蘇韻攔下。
“氪金王子,先不急呀!我們先喝點酒吧!”
“好好好,美人既然說要喝酒,那我們就喝酒”氪金王子順手捏了一下蘇韻的手,柔嫩的觸感讓他心猿意馬,不知待會兒品嚐起來是何銷魂滋味。
蘇韻給氪金王子倒好酒後,一杯接一杯地勸氪金王子喝,氪金王子也算是喝出味來,眼前的女子在故意和他周旋,當蘇韻的下一杯酒敬過來時。
“美人,酒我就不再喝了,怕耽誤事兒”說著就要去抱蘇韻,蘇韻反應快,一個閃身,就倒了另外一邊,兩個人玩起了貓捉老鼠的遊戲,不過蘇韻是鼠。
男人撲了兩次都被蘇韻躲閃開去,氪金王子也不再和她遊戲,直接上手囚住蘇韻的手腕,一拉便把她扔到了床上,蘇韻眼疾手快,從枕頭下拿出匕首。
趁著氪金王子脫衣服之時,蘇韻一個起身,拿出匕首抵在氪金王子的身後。
“不許動”蘇韻說道,然而氪金仍舊在脫著衣服,並沒有被這變故給嚇倒,之前多少女人給他玩這一招,還不是被他治的服服帖帖。
直到他感受到後背傳來的疼痛感,他才知道這女子不是開玩笑的。
“你想做什麼?你殺了我你也逃不掉的”。
“我要你帶我下船”。
“好,隻是你要先把刀移開,傷到你的手可就不好了”剛說完,一個轉身一掌打在了蘇韻的左肩上,順勢奪了她手中的匕首。
血從蘇韻的嘴角流出,給她素顏增上了兩分豔色。
氪金王子拿著匕首走到蘇韻的麵前,“美人兒,沒人告訴過你,不要亂來嗎?一般想威脅我的人都死了呢!”
說著就撕碎了蘇韻的衣服,隻剩下一個肚兜。
蘇韻像是認命一般,頹喪的攤在那裏,男人□□著,摸了她的臉,然後低下頭要去親他,就在這一刻,蘇韻拔下頭上的銀簪,使勁全身力氣刺進氪金王子脖子上的大動脈。
男人不可置信地看著麵前的女人,蘇韻已經整理好了衣服。
對著門口說道“看戲看夠了吧!”
門被打開,門口站著三人,桑景玉、楚堯,還有一人和氪金有三分相似,不過卻穿著雜役的衣服。
“五王子,這就是我的決心,您看到了”。蘇韻打量著門前之人,不出意外,他便是金國的五王子,那個生母不詳,不被王室重視,早年遺落人間的王子,不過看他的相貌,眼中深沉,應該和桑景玉一樣,都是扮豬吃老虎之人。
那個被稱作五王子之人瞟了屋內一眼對上蘇韻探究的眼神,然後移開,幽幽說道“流桑四皇子,你煞費苦心在民間找到我,幫我鏟除障礙,你真覺得我能成金國的王?”
雖然問出的是問句,但神色卻很篤定,蘇韻已被千媚帶離了屋子,安置在一間小房間裏。
桌子上擺放著一碗濃稠的蔬菜粥,還有兩碟小菜。
蘇韻二話不說,風卷殘湧就將桌上的粥和小菜都吃完了。
從那天開始,她便在這間小房間裏,一日三餐都有人送上。
桑景玉帶著小狼來過兩次,每次,把小狼崽扔給她,他就在旁邊盯著他們玩耍,不知情的還以為這是幅歲月靜好圖,而蘇韻知道桑景玉害怕自己在小狼崽身上動心思。
不過看著小狼崽和蘇韻玩耍的情景,時光似乎回到了穀底,但桑景玉壩上醒悟過來,麵前的女人是想要殺自己之人,留著她隻是因為她還有用處。
在小房間裏呆久了總會悶,蘇韻跟桑景玉申請,想要到甲板上去看看風景。
桑景玉看了她兩眼,同意了,隻是如果想要到甲板上,也得有人跟著。
此時已經行船了7天,離到流桑不遠了。
他們的船要行過一個河域,那個位置屬於國與國的邊界,俗稱三不管邊界,河匪橫生。
而他們這條船是商船,正是河匪喜歡的對象。
夜晚,萬籟俱寂,蘇韻還在熟睡,聽到門外傳來打鬥的聲音,蘇韻並不想管,畢竟打架受傷也是桑景玉的人受傷。
就在蘇韻想要繼續睡時,門被踢開,隻見一個黑影,跑了進來。
看身形是桑景玉無疑了。
“別出聲,跟我走”他拉著她的手出了門,桑景玉很是惱怒自己,幹嘛要來救蘇韻,但是他的腦海裏有一個聲音告訴他“你救她隻是因為她還有用處,不是因為其它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