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澤柏的聲音在這一刻冷酷無情,而目光也冷冷看著遠處。
江子墨沒有理會他的話,也沒有隨他嬉鬧,掙開他的環錮,起身去倒水。
剛倒好熱水,一轉身,卻和江澤柏近距離麵對麵。
江子墨受到驚嚇杯子沒有拿穩,導致熱水全潑在了江澤柏的麵前。
江澤柏隻是皺了一下眉頭,一隻手又摟住了他的腰,這次沒有給江子墨說話的機會,直接對著唇親了下去,無論他怎麼用力的推開,紋絲不動。
由於用力掙紮,又在被奪走呼吸,江子墨突然呼吸不暢,麵色憋的泛紅。
等江澤柏退開時,江子墨隻能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
“哥哥,你隻能是我的。”
江子墨本來還想罵人的,聽見江澤柏這麼來一句,又覺得好笑。
像一個得了玩具又怕被別人搶走宣誓主權的孩子。
幼稚。
江子墨看著麵前的江澤柏在心裏想。
“喝了水,就去睡覺吧。”
好不容易將江澤柏連哄帶騙的送到床上,剛想離開,又被抓住,這次無論江子墨怎麼說,都不肯鬆手,也掙脫不開一個醉酒人的執念。
隻好躺在身側,卻突然看見在江澤柏的鎖骨上有著隱隱約約的圖案。
扒開衣服後,才發現是由一個一個的小點組成的江字。
盡管疑惑,但現在也不是問的好時候,隻是默默記住了符號的樣子,閉上眼睛睡下了。
江子墨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身旁並沒有江澤柏的身影,倒是讓自己鬆了一口氣。
剛放鬆想起床洗漱時,江澤柏卻從浴室裏單手毛巾邊擦頭邊走了出來,上半身空無一物還淌著水,隻用浴巾裹住下半身。
“哥哥,早上好。”
江子墨有些無語,約摸是剛睡醒,聲音有些低沉,還帶著氣音。
“你怎麼還沒走?”
江澤柏將毛巾放在床頭櫃,傾身而下,將麵對麵的距離拉進,撐著床。
“大哥睡了我就不負責了?”
江子墨也不想再和他多廢話,將他推開,留下一句“趕緊滾”便去了浴室。
卻忘記了鎖門。
鏡子裏反射出江澤柏倚靠在門邊臉上的笑意,在江子墨眼中卻格外刺眼。
“滾。”
不顧江子墨的反感和排斥,江澤柏慢慢走近,頭抵在江子墨的肩頭,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和江子墨,抱著他的身體緊緊靠著自己的,西褲裏的器官有些蘇醒,呼吸也開始漸漸紊亂的鋪撒在他的耳畔。
這一刻感覺被江澤柏的氣息包圍了。
江子墨感受到了他的動作,轉身想將他推開,卻順勢進了他的懷裏,從緊貼的背對背變成了緊貼的麵對麵,而江澤柏的腳同時擠開了他的雙腳,明明沒有動,卻還是讓江子墨感覺了羞恥,因為自己也有了不該有反應。
“哥哥,我愛你。”
江澤柏目光灼灼的看著江子墨,手中也慢慢越錮越緊,而兩人之間變得也嚴絲合縫。
“江澤柏,別讓我恨你。”
江子墨冷清的聲音讓江澤柏本來的眼光慢慢暗淡下來,退後一步,鬆開手後離開了浴室,沒有再說一句
又是長達一個星期沒有見到江澤柏了。
江子墨也樂的清閑,每日的五星菜譜變著花一樣的送來,一日三餐都有不同,但沒有人會和他說話,除了接觸不到外界,其他的江澤柏都滿足了他。
盡管這樣,江子墨仍然想要離開。
江子墨試過用廚房的刀劃傷手腕,等來的卻不是去醫院,而是江澤柏和私人醫生,盡管失血過多在別墅中沒有足夠的血源。
也是,什麼是用錢解決不了的呢。
江子墨慘白的微笑看著頭頂的等。
第二日等江子墨起床後發現,所有尖銳東西都已經消失不見。在之後也嚐試過了通過從醫生那裏哪來的安眠藥存到十幾顆時一口吃下,在房間剛拿出來時便被衝進來值班的人阻止了。
從那以後,江子墨知道了第一次割腕後,整個房間都被安裝了攝像頭,就連浴室都有。
自己的每一天都透明清晰的暴露在江澤柏的麵前。
在嚐試了第五次自殘行為後,江澤柏終於出現在了江子墨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