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你出現在這狀元府就是最好的證據,不然為何你會出現在狀元府?為何會出現在有珞兒出現的地方?”敏貴妃一口咬定白琉璃有罪,不在乎再往她身上加些什麼子虛烏有的醜陋之事,“你心裏裝著狀元郎,你想嫁給狀元郎,你恨珞兒搶了你的心上人,你恨珞兒嫁給了狀元郎,你恨珞兒,所以你想要毀了珞兒,你知道女人最在乎的就是容貌,所以你毀了珞兒最在乎的東西,你想讓狀元郎厭惡珞兒,從此再不靠近珞兒,本宮說得可對?”
“娘娘分析得的確有道理,琉璃的確就該這麼做,像公主毀了琉璃的臉那樣,也毀了公主的臉。”白琉璃隻是微微笑著。
“承認了嗎?無話可說了嗎?”敏貴妃的眼裏隱隱透著陰毒,就算她知道凶手是珞兒又如何,就算她被王上所疼愛又如何,她身為堂堂皇貴妃,想要處死她,沒人阻止得了,更何況,王上南下去了。
“表妹,你這是何苦……”禹世然麵露痛惜之色,心下倒是詫然,他倒沒想到白琉璃竟會辯駁都不辯駁地承認。
“駙馬爺先別急著為琉璃惋惜。”禹世然痛惜的神情在白琉璃眼裏何其可笑,“琉璃是死過一回的人,再沒有什麼事情是想不開看不開的,駙馬爺既然已經娶了公主,琉璃再也沒有什麼非纏著駙馬爺不放的理由,這樣多顯得琉璃執迷不悟不是?”
“從前是郎未取我未嫁,琉璃自然想著要嫁給心目中的如意郎君,可如今郎已娶我也已有了婚約在身,為何還要纏著駙馬爺不放?難不成駙馬爺天生魅力值得讓琉璃一輩子就吊死在你這麼一棵樹上?”白琉璃淺笑吟吟的態度讓禹世然和敏貴妃看不透她心中究竟在想些什麼,隻見她慢慢走向百裏雲鷲的軟轎,聽風立刻往後退幾步,白琉璃走到軟轎邊停下,抬手扶上轎窗,“如今在琉璃眼裏,這天底下最好的男人,莫過於琉璃的未婚相公,駙馬爺,您算什麼呢?”
一句淺笑吟吟的話,不僅讓禹世然震驚得不可置信,也讓轎中的百裏雲鷲微微一怔。
夏侯珞頓時又狂怒了,猛地掙開敏貴妃的手,以手為刀又向白琉璃襲來,吼道:“白琉璃你個小賤人!竟然敢說禹郎的不是!”
禹世然和敏貴妃沒有阻擋夏侯珞,因為在敏貴妃眼皮底下,諒白琉璃也不敢動夏侯珞一根汗毛,隻見白琉璃不費吹灰之力地穩穩接住了夏侯珞的手刀,勾唇冷笑,“貴妃娘娘方才所說的罪名,前提都是建立在琉璃不該出現狀元府的基礎上,而琉璃並非不請自來呢?”
“琉璃可是駙馬爺親自傳書請來賞秋菊的,自自懇切,若非看在駙馬爺懇切的態度上,琉璃今日可是要與雲王爺去策馬的。”白琉璃看著麵色微變的禹世然,笑意深深。
“禹郎怎麼會傳書信給你!白琉璃你別做青天白日夢!”夏侯珞麵容猙獰。
“公主不信麼?我可是有駙馬爺的親筆書信,署名落款都有,公主要看看麼?”白琉璃依舊看著禹世然,“駙馬爺也要看看麼?”
白琉璃說著,揮開了夏侯珞,手臂一揮,指間裏多了一隻褐色的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