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太一,你先來,說說你……就說說你那個舅舅吧,他一周之內每天晚上的時間安排。”
“啊……”藤原太一被捆綁起來的身子微微一顫,他可不是傻子,邢鷹這話一出口,他很快就產生了不少的聯想,而且全部都是很不好的聯想。
他們……是針對自己舅舅?!
“你,你們想幹什麼?”
邢鷹可惜的嘖嘖兩聲:“看來你還沒弄明白我剛才那句提醒的意思,看來我有必要再讓你明白一下。”
龐正低低獰笑一聲,來到藤原太一身後。左後忽然用力捂住他的嘴巴,不知從哪裏找來的菜刀對著他的右耳朵狠狠劈下。
噗……
唔……唔唔唔……
藤原太一雙眼猛突,頓時劇烈掙紮起來。可在繩索的捆綁和龐正的大力控製下,他的掙紮隻能轉換成幅度局限的顫動。
好一會兒,等藤原太一的顫動程度減弱下來的時候,邢鷹示意龐正鬆開他:“再問一遍,告訴我你舅舅每晚的作息時間。”
眼中閃過一絲怨毒和憤恨,但很快被痛苦和驚恐遮蔽:“我……我不清楚,我真不清楚。我舅舅身為東京市警察局長,身份不算低,所以他的一些日常活動都不會太規律,以免讓有心的人抓住機會。”
見邢鷹眼光瞥向自己,英式欒渾身一個激靈,連忙道:“沒錯沒錯,他說的沒錯。所有日本高級官員的日常活動都不會太規律,即便是做好安排有時候也會臨時做出調整。”
和上官澤對視一眼,邢鷹眉頭微微蹙了一下。這群日本鬼子警惕性還真高,竟然連日常活動都要時不時調整。
“告訴我今天晚上你舅舅在哪裏,如果這個你會答不上來,卸下一條胳膊做代價。”
“這……他……”剛想猶豫找托詞的他一見一旁的大漢提刀向自己走過來,連忙帶著哭腔喊道:“在他情人家裏。”
“地址。”
“九段阪青田路1o6號,房主千代,不過……不過他每次在情人家裏待的時間不一定,有可能住一晚,有可能幾個小時就走。”
看看一旁鍾表,正好零點一刻,看來時間還得抓緊啊。
邪邪一笑,邢鷹忽然道:“知道人幹嗎?”
“人幹?”一時間沒弄明白的兩人茫然的搖搖頭,不知道邢鷹為什麼忽然問起這個。
“我來給你們解釋一下,人幹是我們國家古代的一種刑罰,就是將人的耳朵、鼻子、腿、胳膊甚至是你們的小兄弟……都給卸下來,再將嘴巴縫住,眼睛挖下來也一起縫住。最後裝到特製的藥罐子裏,緊緊密封好。嗬嗬,一個人幹就做好了。據說蹲在那種藥罐裏的人幹有時候能夠活上好幾天的時間。好幾天啊……嘖嘖,那種痛苦……你們想不想體驗下?”
通體一寒,兩人同時瞪著驚恐的眼睛死死盯住邢鷹。
“想不想?”
呆呆的看著邢鷹,片刻後……兩個大男人竟然哇的一聲連哭帶號的用力向前掙紮,背著椅子跪倒在邢鷹麵前:“求你了,我們說,我們什麼都說,我們說啊……”
這兩個大少爺確實是被嚇到了,長這麼大,一直在蜜罐中泡著的他們平時即便是受點擦傷那都要被長輩們嗬護好久,臥床養傷。何曾被人綁架,又何曾受過這種不可想象的痛苦。
已經失去一個耳朵的他們可真不敢去試驗一下眼前這個惡魔有沒有將自己製成那什麼幹的可能性。
邪邪一笑:“這才乖嘛。我給你們一張紙,一支筆。將你們父親叔叔或者家族中實權派領袖人物的名字、愛好、大致樣貌、住處以及他們情人們的住處一個個清晰地寫出來,不能有任何的遺漏。注意,用漢語。少華,給他們鬆綁。”
從書房翻出紙筆的林夕凡隨手扔到英式欒兩人麵前:“認真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