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比試過招的期間,已有無數人上去試過了,全然無法拿出,而拿著算盤上來挑戰的,也都敗下陣去了,那金算盤確實打得一手好算盤,極快極快。
“我十歲的時候就可以了。”
越越心想,活在自己的那個世界的人,誰還沒有幾個智力玩具,家裏魔方,九連環,魯班鎖什麼沒有。
就算是算數題,也不過都是些加減法,隻不過用的不是阿拉伯數字,最多的也不過是六位數,做為學霸的自己,沒上小學就已經可以解七位數的加減法了。不就是心算嗎?
想到此處,郝越越忽然伸長雙臂,仰天長笑,笑了一下,就停住問方不悔,“大哥哥,是這麼笑嗎?就是那種很得意,很狂妄的笑?”
冷若冰霜的穆小公子嘴角微微翹了翹。
方不悔老臉紅了。
“你為何要狂妄的笑?”
“哈哈哈,”郝越越抬頭向天,哈哈了幾下。
“對嗎?夠不夠狂妄?我今日就要大哥哥看看,我有多厲害。”
此刻的台上,已經安靜,再無人上台。
那個紅衣少年,手裏玩著一個沙漏,一言不發。
半晌,才微微出聲,雖然聲音不高,卻是用真氣穩穩的將聲音送了出來,讓所有人都能聽得很清楚。
“看來,沒人上台了,想不到我這麼有誠意,準備的這些彩頭竟然都沒送出。”
“大哥哥,你信我,你隻要將我送上高台就可以。”
“我送你上去。”穆小公子低聲道。
說罷,伸手牽住越越的手,方不悔一拉越越的手,同時向上,朝台上飛去,看著倒像是兩個人牽著她飛上去的。
兩人將越越放在台上,立刻就站在一邊。
越越看了看,果然跟自己想的一樣,直接上手推了幾下,就把那個三角形拿了出來。
台下一片驚呼。
繼而便是掌聲。
茶樓上,黎不凡眉頭蹙了蹙。。
郝越越伸開雙臂,抬頭望天,方不悔一看不好,知道她又要狂妄的笑,急忙拉了她一下,
“不用笑了,已經很出風頭了。”
那紅衣少年眼中透出光,上前抱拳,“這位小公子,果然不凡。”
越越學著他的樣子,施了一禮,“怎好浪費你的誠意?”
她早已想好拿什麼,她想給方不悔拿琴譜。
忽然被一本殘破的古籍吸引了,越越翻開看了看,覺得有些眼熟。
忽然記起,這不是自己在古井壁上拓下來的那個陣法嗎?那古井中隻有一個圖形,和殘缺不全的文字,而這裏圖形隻有半個,文字也如古井裏的一般,殘缺不全。
越越立時改變了主意。拿了這本古籍。
那紅衣少年上前又施了一禮,“小公子,為何要選這本古籍?能告知在下嗎?”
“那些兵器都太重了,以後準備彩頭多些荷包絹帕,也方便拿,這個最輕了,就拿這個吧。”
台上的穆小公子和方不悔,嘴角同時抽了一抽。
“在下並無他意,隻是得到這殘卷極是不易,先祖隻說很重要,卻也不得要領,若小公子知道什麼,告知一下,不勝感激。這彩頭自然是小公子的了。”
越越嫌棄的看著手裏的那本書,“也沒什麼啊。”說著便扔給了方不悔,不悔知道,必然是越越想要的,隨手接過了。
沒有拿到琴譜,越越不肯,就直接走過去抽了三張卷軸,
“這三份,你若能有一份贏過我,我就認輸,否則讓我挑三份彩頭,可好?”
那金算盤道:“小公子,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敢便應戰,不敢便認輸,逞口舌之利無用。”說話的是穆小公子。
方不悔看看穆傾城,心想,這穆小公子對自己家裏的人那個樣子,倒是對三弟不錯。
那紅衣少年微笑的看著郝越越。
“有意思,好,我應了。“
立時有人出來,將巨大的試題釘在板上,四個角都釘了釘子。
那金算盤或許是被郝越越的話氣到了,舉著算盤嘩啦嘩啦的搖了幾下,算是震震聲威。
郝越越走到穆小公子和方不悔麵前問,“兩位哥哥,你們誰寫字比較快?隻需幫我寫結果就好。”
“我來,”穆小公子道。
那金算盤坐在試題對麵,眼裏滿是不屑。旁邊立著一個書童,為他抄錄結果的。
郝越越和穆小公子也走到了自己試題的前麵,郝越越盤腿而坐。
穆小公子坐在小桌之後,鋪好紙筆。
那紅衣少年招招手,就有人捧著一大盤算盤過來。
紅衣少年道,“小公子,挑一個吧”。
郝越越搖搖頭,“不需要,請敲鑼開始吧。”
台上台下的人一片嘩然。
不要算盤,怎麼算?
穆小公子不淡定了,方不悔也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