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請貼便到了。
傾城將白生生的花生仁放入口中,看著方不悔翻開請貼。
方不悔大聲念:“你是不是像我在太陽下低頭,流著汗水默默辛苦的工作,你是不是像我就算受了冷落,也不放棄自己想要的生活,你是不是像我整天忙著追求,追求一種意向不到的溫柔,你是不是像我曾經茫然失措,一次一次徘徊在十字街頭。”方不悔皺皺眉,“這是什麼?”
再往下看,隻見寫著一行小字,“年少的你是否看不懂?請看第二頁。”
“哈哈哈”方不悔大笑道:“這一看就是三弟幹的,就是她花樣最多。”翻到第二頁,原來是邀他去玩,還有一行小字,溫馨提示,本次活動非商業盈利活動,風險自負,請自行帶足銀子,本次活動解釋權歸主辦方所有。“
方不悔大笑道:”寫個請貼也不好好寫,真是想把她抓起來立刻揍一頓。傾城,我們就去看看,到底搞什麼花樣。“
傾城微微笑道:”都依不悔。“
第二天,按著約定的時間,三十幾人就來到了鎮子東頭的一大塊地方。這些人大部分是那天夜裏上山采桑果的人。隻是多了一個黎不凡,是黎家小少爺自行做主加進來的。
然後就進行了分組,各自抽簽,抽到組長的就站在前麵去。結果,方不悔,顧喬,郝越越,黎不凡抽到了組長。分組的方式簡單粗暴,四個隊長站在前方,大喊一聲開始,想和誰一組便站到誰身後。
大喊過後,四組成形。
方不悔身後站了傾城,其餘都是女修,個個麵露春色。傾城看看,抿著嘴看著不悔笑道:”我似乎站錯了地方,“說罷就走開了一步,方不悔一把將他拉回道:”傾城怎的也學會胡說了。“
顧喬身後是方澤和幾個少年郞。郝越越身後,隊伍最長,全是一水水的年幼的各家小公子。黎不凡,身後無一人。
黎不凡頓覺尷尬。看了看自家弟弟,也在方小公子身後。
沒辦法,越越隻好用抽簽的方法,重新分了組。黎不凡和方不悔分成了一組。
先是來了一個搶凳子的破冰遊戲。十幾個木頭墩子,鼓聲一響,便開始了。黎不凡站在那裏,不知所措,第一輪便被淘汰了。
開始大家還不好意思,幾番下來,便六親不認了,鼓聲一停,便擠成一團。更有人被從木墩子上推下來,便有人擁上前壓住,有人抱著木墩子到處跑,有人就追,亂成一團。
方澤迅速的搶了一個坐好,回頭一看,顧喬正用力將一個人推下木墩子,那人跌在地上,剛要爬起來,方澤便抱著自己的木墩子壓在他身上,顧喬急忙坐好。
方不悔一抬頭就看到傾城沒搶到,站在一個女修身旁。想是不好意思搶,方不悔抱著自己的木墩子飛速跑過去給了傾城,轉身就將方澤按倒,硬是拖著他離開了木墩子,傾城一見,急忙抱起給了方不悔。
方澤大怒,爬起來,就抱住方不悔死命的拖,顧喬便過來幫方澤,抬著方不悔的雙腿,方澤架著方不悔的肩膀,硬生生將他抬離了木墩子,方不悔便一聲接一聲的長嚎,”傾城,幫我,幫我。“傾城顧不得自己的座位,就去拉扯。一旁的郝越越連忙指揮自己的人將木墩子都抱走了。
一聲鼓響,郝越越的隊伍大獲全勝,方不悔,傾城,方澤,顧喬都被淘汰了。可是戰爭還沒結束,方不悔幾個還滾在一起,又撕扯了半天才算作罷。
黎不凡站在一旁,腿邁了兩下,又收了回來。想上去幫忙,又不知道幫誰。也不知道該不該上。
接下來玩粘年糕。前方的數字是幾,就幾個人粘在一起,不能多也不能少,鼓聲一開始,大家就開始往一起粘。方不悔一下就粘在傾城身上,伸出雙手抱住傾城的腰,死死不鬆手,傾城頓時紅了臉。又有幾人過來粘在一起,人就多了,方不悔放開傾城就往外推人。
黎不凡站在那兒,不知道要和誰粘在一起,看著大家都擠成一團兒一團兒的,隻有他是一個點。他有些尷尬。方不悔伸手拉了他一下,將他拉到自己這一邊。又把其他人拚命往外推。
方澤和顧喬成心和方不悔過不去,兩人硬是過來拖著方不悔向外拉,方不悔就死死拉住黎不凡,黎不凡一時不知怎麼辦,被帶著往前跌去,顧喬笑嘻嘻的伸手在方不悔腋下一騷,方不悔就嗷嗷亂叫,就如一條剛上岸的魚,跳了幾跳,他是最怕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