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剛才的夢實在太可怕了,我猛然間驚醒,睜開眼一瞧,卻已經是白天了。
我甚至不敢回想那些夢裏過往的片段,有的都是一些止不住的後怕,實在是太嚇人了。
沒想到我竟然做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噩夢!居然我變成了傻子?
你才是傻子,你全家都是傻子!
一大早的做這麼個夢,真晦氣!
因為才醒來,隻覺得嘴巴有點口幹,於是我起身準備倒點水來喝。
可還沒等我坐起來,我竟然驚恐地發現再也無法控製身體了!
這是怎麼回事?就在這時,還沒等我有一絲的反應,轟!腦袋又被突如其來的巨大衝擊給整蒙了!
痛!太痛了!簡直頭都要炸裂了,無孔不入從頭皮到腦仁都痛,我實在忍不住再次低聲叫了起來。
“該死的!怎麼回事?”
一個聲音傳來,低沉而又沙啞到可怕!
誰?
難道是我的聲音?
“呃?咳咳咳?”
果然是我自己的聲音!
這是什麼破爛賓館?我就睡個覺而己,竟可以讓人累到這個程度?等我退房了一定要給個10000字的差評!這麼坑,必須讓更多的人避坑!
我極力地掙紮著想坐起來,可腦袋以下,連手腳都完全都不聽使喚,簡直就不像是自己的一樣,難道我被人下了麻藥不成?想到這個可能性,我心裏頓時又是一驚!些時腦殼上不知不覺滲出不少緊張地汗滴了。
黑店?沒可能吧?這都二十一世紀了誰能玩這一出?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鎮定!鎮定!
我就一屌絲要財沒財,要色沒色,唔?不會看上了我這僅有的幾分姿色吧?
喜歡我可以對我直說嘛,我來者不拒的!額,不是,是萬事好商量的嘛!
不對!這個可能性還是太低了!
難道?要摘我的器官?
天呐!想到這個可怕的可能,我便掉入冰窟一般,渾身上下都開始變得冰冷起來!
突然想到好像這房間不對?似乎不像是賓館!
下意識地扭頭查看起了一下房間各處來。
完蛋!tmd!好的不靈壞的靈!
最可怕的可能竟然成為了現實!
慘白的牆,各種掛扣,擋簾,甚至是我躺著的床,無一不提醒我,這是在醫院!
天呐!剛開始我竟然沒有注意到!
這是哪家黑醫院?
救命啊!
糟糕!太害怕的我竟然叫不出聲來,啞在喉嚨裏麵了!
爬也爬不起來,動又動不了,完了,芭比q了!
我的器官都被摘了嗎?麵如死灰的我止不住的想到了各種可能性。人生無趣味了!
別了,萱萱!
沒想到第一個想告別的竟然是剛分手的前女友!
梁柱啊梁柱,賤不賤啊?都到這份上了還想著她作什麼?
嗚嗚嗚嗚
我實在傷心得忍不住痛哭了起來!
這下全完了!
不對!都摘了器官我哪還能有命在?幸好心理素質不至於太差,我想到了關健的這一點,馬上自我安慰起來,強烈的求生欲望竟讓我慢慢冷靜起來!
冷靜!必須冷靜起來!
我一邊暗自加油打氣,一邊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千萬別自我崩潰了!
對!先搞清楚自身狀況!
我麻著膽子,奮力地指揮著右手,控製它左摸摸右摸摸!
心髒沒問題!
肝沒問題!
脾沒問題!
右腎沒問題!
右腿還在!
呼!提在嗓子眼的心隨著各種發現,又慢慢安靜下來。
還好都沒有問題!嚇死了!
糟糕!難道是左腎?頓時我的心又撲通撲通,打起鼓來!
隨即又奮力地指揮起左手往腰上一摸!
沒發現異常?
這是咋回事,不可能啊?全部都沒問題!
天哪,我竟然還懷疑問題起來,難道就應該少點什麼嗎?
少點什麼?點什麼?點?
臥槽!
難道?
我趕緊左手奮力往內褲裏一掏!
呼!
幸好還在!嚇死我了!千萬別讓我這獨苗斷在這了!
悲哀啊悲哀!肢體及器官健全的喜悅在這痛點的暴擊之下,我竟然還高興不起來了!
既然全部沒問題,那我現在還在夢中?全身不能動彈是被鬼壓了嗎?可我沒聽說白天還被鬼壓床的?難道隻是夢中的白天?
左手努力掐了一把大腿!沒痛?果然還在夢裏!
為什麼不是好夢,都是些噩夢啊?
萱萱,你怎麼沒在我夢裏?或許在我夢裏我才敢碰你一根手指頭,哼!你若再出現在我夢裏,我一定將你壓到身下,為所欲為!讓你成為我的女人!我之前就是對你太過遷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