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這件事情,有沒有可能是紙人鬼眼做的?”
“……”
“!!!”
不少正在聊的熱火朝天的網友們,在看到這一則留言的時候,頓時一個個的紛紛炸開了鍋了。
立刻有人開始發表起了自己的意見。
“對對對,終於有人這麼認為了,其實一開始我在聽說這件事情的時候,就覺得可能和紙人鬼眼有很大的關係!”
“真的假的啊,你可不能空口無憑,說這種話啊,現在說話也是要講究證據的,畢竟紙人鬼眼已經死了,怎麼可能還會複活呢?”
“我雖然沒有證據,可是我的懷疑,也是合理的啊,你們好好的回想一下,徐淩上尉在爆出被殺害的消息之前,做過什麼?”
“他派人將柳青杭從大校府裏麵丟出來了,而且還辱罵了她,一點兒都不給她麵子,沒過多久徐淩就死了,難道你們不覺得,這件事情看起來,就是紙人鬼眼在為了柳青杭而複仇嗎?”
“對啊,你說的確實有道理!”
短短的一番話說出口之後,周圍的眾人,頓時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覺得這個網友的分析,很正確!
“所以我才會懷疑,紙人鬼眼是不是還活著呢,畢竟這兩件事聯係起來,確實是容易給人造成一種錯覺,你們難道不這麼覺得嗎?”
“雖說你說的確實有那麼一點兒道理,可是我還是覺得,不可能是紙人鬼眼做的,他已經徹底的死透了,而且就算是他僥幸活著,也沒有那麼強大的實力,可以和徐上尉抗衡。”
“是啊,紙人鬼眼之前不是才s級嗎?”
“你們說的都太玄乎了,早就死了的一個鬼,還翻來覆去的被你們拿出來,說這麼多,你們說的不累,我聽的都覺得累了。”
“切,還不是都怪柳青杭,她一直不肯相信紙人鬼眼死了,一直到現在,不是還說紙人鬼眼活著呢麼,依我看啊,她就是一個瘋子。”
不少網友們,提到柳青杭,一個個的都恨得咬牙切齒。
“那你們說,這件事情,能是誰做的呢?”
不少的人頓時忍不住紛紛開始懷疑了起來,不解的開始猜測了起來,想要查探一下,到底是誰做的這件事情。
“我覺得,有可能是這幾日,從鬼月戰場裏麵逃出來的那四大恐怖做的。”
“四大恐怖是誰啊,難道又出現了什麼可怕的厲鬼不成嗎?”
“你竟然不知道四大恐怖是誰,嘖嘖,我告訴你吧,他們是鬼剪刀、鬼廚師、鬼小偷和鬼砍頭,他們的實力強悍,可都是凝聚了鬼王宮的存在。”
“不過呢,他們現在還沒有進化到鬼王,要說這四位,實力最為強悍的就是鬼砍頭了,他已經開始凝聚一點王印了,若是說誰能做得到,我第一個投他一票!”
“對對對,我也覺得或許是他,畢竟他們可是都從鬼月戰場裏麵出來的厲鬼啊,比普通的同境界的厲鬼,要強大太多了。”
“之前鎮國軍也曾經派人前去鎮壓過,可是卻根本就沒有辦法剿滅他們,隻能任由他們盤踞金陵。”
“這件事情我也知道,一直到現在,還有軍隊的人,在他們盤踞的據點附近盯梢呢,為的就是防止他們忽然暴動,畢竟是無法剿滅,也無法撼動,隻能僵持著盯著他們的動向了。”
“嘖嘖,聽你這麼說,那這件事情,極有可能就是鬼砍頭做的了?”
“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吧,除了他,我也想象不到,還會有什麼厲鬼,有這麼大的本事,去做這件事情了。”
就在所有的網民們,都在為了這件事情,而議論紛紛的時候。
論壇的界麵上,忽然彈出來了一則被自動置頂的消息。
不少網友們,立刻用鼠標點擊這一則消息,準備看一看是怎麼一回事兒,當點開一瞧的時候,卻忽然之間被震撼起來。
原來這件事情,已經讓鎮國軍暴怒!
鎮國軍發布了公告,要徹查徐淩上尉被暗殺的這件事情,一旦要是找到了真凶,便會立刻下令,將其擊殺!
這個艱巨的任務,將由少校張炎親自調查,聯動金陵防衛隊一起配合。
這件事情一經發酵,頓時一石激起千層浪!
整個金陵論壇,頓時再一次的震動,所有的人,都被這一則消息,給徹底的震動了!
“天哪,鎮國軍竟然派出了張炎少校親自去解決這件事情,足以證明鎮國軍這一次,到底有多震怒了吧!”
“是啊,張炎少校的實力強悍,戰績赫赫,斬殺了不知道多少高等級的厲鬼,在鎮國軍的地位,也是數一數二的存在!”
“要是這件事情,是張炎少校出麵的話,還不是輕而易舉就可以直接解決的了的?”
“嗬嗬,我覺得也是,有張炎少校在,這件事情妥妥的穩了。”
“張炎少校就是我的偶像,隻要是張炎少校出麵,這件事情還不是輕而易舉的就可以直接解決的事情嗎?”
這一瞬之間,所有的人,都信心百倍,認為這件事情,一定可以被張炎少校給完美解決。
此時此刻,鎮國軍內。
張炎少校得到了命令之後,便立刻出動,準備去辦這件事情了。
他帶著手底下的護衛,直接開著車,來到了金陵防衛隊。
金陵防衛隊總局長錢順,在接到了張炎少校即將要來到這裏的消息之後,立刻早早的就派人,在金陵防衛隊的門口等候著了。
遠遠看去,錢順就看到了一輛黑色的悍馬,疾馳而來,緊接著穩穩的停在了金陵防衛隊的大門口。
車門打開,一隻黑色的高幫馬丁靴,立刻伸了出來。
下一瞬,一身軍綠色製服的年輕男子,從車子裏麵走了下來,他麵容俊朗,神情肅穆,眸光滿是嚴肅的掃視了周圍一圈兒之後,目光落在了錢順的身上。
看到了張炎之後,錢順頓時一個激靈,立刻急匆匆的走了過去,陪著笑,笑嗬嗬的對著張炎敬禮道:“張炎少校,我代表金陵防衛隊,歡迎您的到來,請您指揮!”
說著,錢順總局長還伸出了手,一臉諂媚的微笑,準備和張炎握一握手。
哪知道張炎的臉色,看起來卻極為平靜,他神色漠然的看了一眼麵前的錢順,緊接著冷聲開口問道:“這件事情,根本就沒有這麼麻煩。”
“立刻派人,將柳青杭給抓來,畢竟現在嫌疑最大的人是她,先抓回來看看再說。”
短短的一句話說出口之後,此時此刻的錢順,臉色頓時浮現出一抹極為尷尬的神色來。
他的手還舉著,可是張炎少校卻一臉的漠然,神色冰冷的看著他,似乎是根本就沒有要和他握手的意思。
這樣的一幕,讓錢順總局長處於了一個十分尷尬的境地。
他也隻能訕笑了一聲,收回了自己的手,之後小心翼翼的詢問道:“可是張炎少校,之前大校曾經說過,柳青杭雖然支持紙人鬼眼,可她畢竟什麼都沒有做……”
“若是我們貿然將她給抓回來的話,那到時候會不會惹得大校……”
錢順的話還沒等說完呢,緊接著就聽到了張炎少校語氣冰冷,蹙眉嗬斥了一聲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拿大校來壓我,是嗎?”
“不不不……不是的不是的,張炎少校,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啊……”
錢順在麵對張炎不悅的怒喝聲之前,頓時被嚇得頭皮發麻,汗毛倒豎,臉上滿是惶恐不安的神色,甚至於說話的語氣,都開始變得結結巴巴了起來。
他尷尬的不斷連連擺手,滿眼都是局促的解釋道:“我的意思是……畢竟之前已經說了那樣的話,若是我們再這麼貿然抓人,唯恐少校您會被大校所責罰啊。”
錢順連忙解釋了起來,一番話的大意就是,我這麼做也是為了你好,我根本就沒有那個膽子和您作對啊。
張炎在聽到了這樣的一番話之後,臉色才算是稍微恢複了一些。
他沉默了片刻之後,緊接著緩緩開口,語氣嚴肅的一字一句再次說道:“我這麼做,有我自己的理由。”
“現在徐淩上尉在鎮國軍基地被暗殺,已經徹底的驚動了整個鎮國軍,所以,但凡是一些有嫌疑的人,都不能放過。”
張炎目光嚴肅,蹙眉看著麵前的錢順,緊接著冷聲說道:“畢竟,柳青杭是在徐淩上尉身死之後見到的人,而且她現在的嫌疑最大,抓過來問話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是……張炎少校。”
在張炎的麵前,錢順已經沒有反駁的機會了,隻能聽憑他的差遣。
此時此刻,張炎的神色極為嚴肅,蹙眉看著麵前的錢順,再次又道:“還有,和徐淩上尉之前有過過節的,全部抓來,一個都不能落。”
“明白!”
錢順立刻連連點頭,答應了下來,緊接著便立刻轉身,吩咐自己手底下的人,去辦這件事情。
“柳天生被關在哪裏?”
張炎思索了片刻之後,緊接著語氣極為嚴肅的開口,再次說道:“帶我去看看。”
畢竟這件事情和柳青杭有很大的關係,若是見到了柳天生的話,或許可以從柳天生的嘴裏麵,套出一些什麼話來。
“回少校,柳天生就在金陵防衛隊的大牢裏,這邊請。”
錢順鞍前馬後,像一個狗腿子一般,客客氣氣的對著張炎說道,二人直接穿過了層層守衛,在一眾恭敬的目光之中,終於來到了關押著柳天生的大牢。
這裏極為昏暗,陰暗潮濕,甚至還時不時有老鼠鬼鬼祟祟的爬過,蛇蟲鼠蟻更是數不勝數。
柳天生坐在一塊已經發黴了的床榻上,閉眼休息。
聽到門外傳來了腳步聲,也並未抬眼去看,反倒是依舊端坐在原地,看起來一副極為鎮定的樣子。
錢順帶著張炎,來到了牢房的門前,當透過鐵欄杆,看到柳天生的時候,錢順立刻咳了咳,之後語氣極為嚴肅的對著柳道:“柳天生,張炎少校來見你了,還不起來回話?”
柳天生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看向站在門外,一臉桀驁的盯著自己的張炎,輕笑著反問道:“沒想到我竟然也能驚動張炎少校,親自來牢獄之中見我。”
“嗬嗬,柳天生,看來你在這牢獄之中住的還挺習慣呢吧?”
“沒想到你適應的還挺不錯,不過沒關係,你越是習慣,到時候就越是可以給你的女兒,打好提前量,畢竟柳青杭也很快就會被抓進來了。”
張炎短短的一句話說出口之後,頓時讓柳天生的麵色,惶然之間為之一變!
他神色震撼的看著麵前的張炎,立刻急切的起身,走到了柵欄前,雙手死死的抓著柵欄,不可置信的開口反問道:“你……你說什麼,你們憑什麼抓青杭?”
“她犯了什麼錯,你們要把她給抓起來,啊?”
柳天生又氣又急,神色急切的看著張炎,不可置信的開口反問著說道。
張炎神色漠然的掃視了一眼麵前的柳天生,緊接著冷喝一聲,不悅的開口嘲諷著說道:“這就要問一問你自己的好女兒了,看看他都做了什麼好事兒。”
張炎冷笑一聲,緊接著緩緩開口,語氣滿是不悅的再次嗬斥又道:“她竟然膽敢擅自闖入大校府,汙蔑金陵防衛隊,公然支持紙人鬼眼!”
“這樣的所作所為,已經激怒了防衛隊和鎮國軍,既然你們當父母的,不知道好好的教育教育自己的女兒,那麼我們便替你好好的教育教育好了。”
短短的一番話說出口之後,此時此刻的柳天生,臉色頓時變得極為憤怒了起來。
他死死的抓著欄杆,滿眼都是憤怒之色,忍不住急切的開口說道:“你們說的不對,我女兒什麼都沒有做,你們不能抓她!”
“什麼都沒有做?”
張炎臉上的神情,頓時變得陰冷了下來。
他死死的盯著麵前的柳天生,忽然陰森森的笑了笑,緊接著緩緩開口,語氣之中滿是不悅的又道:“她支持紙人鬼眼,就是最大的錯處!”
“我告訴你,柳青杭現在在外麵,可謂是人人唾棄,她就是一個垃圾,豬狗不如的東西,是個人就可以隨意欺負她一番,怎麼,你是不是覺得很心疼啊?”
“嗬嗬,柳天生,你現在能被關在這裏聽我說話,不也是拜你的女兒所賜的麼?”
張炎少校的臉上,滿是嘲諷譏笑的神色。
他冷冰冰的諷刺了一句之後,緊接著滿眼都是陰鶩的開口,再次說道:“你難道不怨恨她嗎,外麵的那些人,可都在為你出氣呢。”
“你這個混蛋,你這個該死的混蛋,可惡!”
“她是我的女兒,你們怎麼可以這麼對待她!”
柳天生瞬間暴怒,他滿眼都是猩紅之色,死死的盯著麵前的張炎少校,呼吸都瞬間開始變得急促了起來,忍不住站立不穩,搖搖晃晃的似乎馬上就要倒下去一般。
這一刻,柳天生忽然無比的想念紙人鬼眼。
若是紙人鬼眼還在的話,他一定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兒,遭受欺辱!
看著柳天生神色落寞,死死的攥著拳頭,雙眸血紅的樣子,監獄裏麵其他的人看到了,忍不住冷笑著開口諷刺道:“柳天生,你不會在想紙人鬼眼可以保護你的女兒吧?”
“嗬嗬,紙人鬼眼算個屁啊,那樣的垃圾東西,韓飛前輩一根手指頭就可以直接戳死他!”
“別說是他已經被殺死的死透了,就算是他沒死,我們鎮國軍和防衛隊想要滅了他,還不是輕而易舉的嗎?”
“沒錯啊,紙人鬼眼就是一個被神話了的廢物,你們父女二人還真是會做夢啊,竟然一直到現在還不願意接受事實,真不知道你們的腦袋在想些什麼。”
“若是紙人鬼眼是鬼王的話,或許還可以救你們出去,隻可惜啊,嘖嘖嘖,他根本就狗屁都不是,就是垃圾一個!”
短短的一番話說出口之後,監獄裏麵其他的被關押的人,也紛紛都開始指著柳天生,大聲譏諷,肆意汙蔑了起來。
他們也看出來了,現在張炎少校和錢順總局長,就是來敲打柳天生的。
既然這樣的話,他們也應該幫二位接接憂才是啊。
於是不少和柳天生被關押在一起的人,立刻大步走到了他的麵前,肆無忌憚的抓住柳天生,開始一頓暴揍了起來,打的柳天生嘴角飆血,毫無反抗之力。
隻能躺在地上,絕望的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一邊祈禱著女兒千萬不要被抓進來。
這裏簡直就是地獄一般的地方,若是女兒被抓進來的話,一定會承受不住的。
錢順已經吩咐人,將剛剛的畫麵,給拍成了視頻,交給了自己手底下的小隊長張楓。
張楓已經順利的接替了柳天生的位置,成為了自己新的手下,他會辦事兒,而且處事圓滑,就是他身邊的一隻狗一般,對錢順的命令唯命是從。
張楓接過視頻之後,便聽到了錢順對自己吩咐道:“你帶著一隊人,去抓柳青杭,如果她要是乖乖的跟你們走,那便直接帶回來就是。”
“若是她膽敢反抗的話,你們也不必動粗,直接將這段視頻,放給柳青杭看。”
錢順的臉上,滿是陰冷之色,他死死的攥緊了拳頭,神色陰沉道:“我就不相信,她看到視頻,會不乖乖的跟著你們過來?”
上一次,蘇紅公然欺騙了他們,當著所有媒體記者們的麵前,說出那樣的一番言辭,一直到現在,錢順還懷恨在心。
抓住機會,自然是要懲戒他們一番,給他們點兒苦頭吃一吃了。
“好的,錢局長,我這就去辦,交給我您就放心吧!”
張楓點頭好似撥浪鼓一般,急切的笑著答應了下來,之後便立刻去防衛隊,調集了一隊隊員們,開著車,便迅速的離開了這裏。
半路上,張鳳還直接將車子,拐到了張氏家族的門口。
“咚咚咚。”
張楓敲了敲大門,很快,張家的管家王伯,便打開了門,在看到站在門口的人是誰的時候,立刻恭敬的陪著笑,客客氣氣的打了一聲招呼。
“這不是張楓隊長嗎,什麼風兒把您給吹來了,快進來坐,我這就去稟告我們家家主!”
王伯笑意吟吟的轉身,剛準備將張楓給引進去,卻聽到張楓語氣嚴肅的對著自己說道:“不必了,把你們張家的幾個小輩,就是上一次去找柳青杭的那幾個,給我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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