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雲翔需要的是個全心全意愛著他的賢惠女人,自己卻總是和他聚少離多,一心都撲在事業上,也難怪
“鄧雲翔。”深吸一口氣,蘇銘緩緩說道:“我不怪你。”“事情走到今天這一步,怪我識人不清,魅力不夠,連自己的男人都管不住。幸好我們還沒領證沒辦酒,這婚房你付的首付就留給你了,但是我出的這房子裝修的費用麻煩你明天打到我帳上。”
“希望我們好聚好散,也祝你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蘇銘咬著牙將最後幾個字說出來後,頭也不回摔門離開了。
鄧雲翔沒想到蘇銘這麼幹脆而且決絕,他原本以為她會和其他女人一樣,至少要一哭哭二鬧鬧的,哪知道她甩下這麼幾句話就走掉了。
“shit!”暗暗罵了一句的鄧雲翔推開向自己靠過來求安慰的那女人,拿起床邊的外套就追了出去。
電梯的標誌顯示是向上走的,那她沒坐電梯?
鄧雲翔推開連接安全樓梯的安全門,果然在聽見樓梯間有人下樓的聲音。
他飛奔而下,終於在某一層的樓道口追上了全身顫抖的蘇銘。
他一把從身後緊緊抱住蘇銘,眼眸裏閃過淡淡的陰鬱,“銘銘,別這樣,我們多少年的感情了,你何必這樣絕情呢?”
“放開我?你幹什麼?你!”蘇銘全身僵硬,男人熾熱的擁抱讓她內心忍不住翻騰,她自然將雙手舉在胸前做出一副保護狀,可是身嬌力小的蘇銘哪裏能掙脫鄧雲翔的懷抱。
“放手,不可能的。銘銘,別鬧了,那女人我隻是玩玩的,你何必較真了,誰要你一直不願意”蘇銘在他懷裏掙紮得越凶,鄧雲翔就越興奮。
兩人雖說認識兩年,訂下婚約也差不多一年多了,但其實真正在一起親密的時間並不多。
無他,蘇銘的工作太忙了而已。
“滾開,放手!”蘇銘感覺到抱著自己的這個男人情緒和身體上的變化,她有些驚慌,這家夥還要不要臉,難道他還想?
這可真是人至賤則無敵了。
被按在牆上被亂摸亂親著的蘇銘突然感覺鄧雲翔的手突然鬆了下來,他的身子軟軟地溜到了地上。
眼前站著一個手裏拿著棒球棍的年青男子,他看看驚魂未定的蘇銘問道:“要報警嗎?小姐?”“啊!不要,不要。這人是我前男友,我們剛剛分手了。”
蘇銘回過神來,她看看躺在地上好像沒什麼動靜的鄧雲翔,小心翼翼地蹲下
“放心,沒事,最多打暈了。”
雖然聽那男子這樣說,但蘇銘還是伸手摸了摸他的鼻息,還好,有氣。
“謝謝你呀!你”等蘇銘想著跟男子說謝謝的時候,她看著眼前這手拿棍子的男子好像是自己認識的人。
這不是?今天彭禮葬禮上那個藝人——蕭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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