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拿的是被人舔狗的公主劇本,卻偏偏追著一座大冰山不肯放,趙彤彤嫌棄地瞥了盛郗一眼,“你沒聽錯,你心心念念的厲行回來了,你不用再當望夫石了。”

“什麼望夫石?別瞎說。”盛郗臉頰微紅,嬌嗔道。

“嘖嘖嘖……還害羞上了?我真想不明白,厲行帥有什麼用,整天擺著張撲克臉,跟這種人戀愛,能吃得下飯嗎?”

“他是外冷心熱,想當年……”

“行,打住。”趙彤彤連忙抬手阻止,“你已經講了八百遍,我已經不想聽了,你有種去厲行麵前說。”

“不聽拉倒。”盛郗撇了撇嘴,“對了,你從哪兒收到他回來的消息?他現在在哪兒,知道嗎?”

“你忘了我家翟越卓年前跳槽去厲氏了嗎?”趙彤彤說。

其實厲行在一個月前已經從國外回來,在酒店完成半個月隔離後又居家隔離了兩周,這兩天即將要回厲氏上班,消息才傳了出來。

盛郗恍然大悟,“那你趕緊讓越卓打聽打聽他現在在哪裏,我馬上去偶遇他。”

“他隻是信息技術部的一個小主管,哪能打聽到老板的行蹤,你以為他是厲行的貼身特助?”趙彤彤雖然覺得不可能,但還是給翟越卓發了條微信過去。

“那你讓越卓努力努力,往特助的方向靠攏。”

“咱們學校的名氣雖然響叮當,可厲氏特助的履曆分分鍾吊打一家上市企業的總經理。試問他沒那本事,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你當了厲氏的老板娘,相信一個特助的人事變動,你還是能做主的。”趙彤彤挑著眉道。

盛郗聽著通體舒暢,光是想象一下就嘴角上揚,“放心,如果有那麼一天,絕對不會忘了你們兩口子的恩情。”

這頓飯一直吃到晚上九點才散夥,兩人一起去地下車庫取車,然後各回各家。

盛郗高亢的情緒一直延續到睡覺,平時一沾床就睡著的她,這天晚上翻來覆去還跟打了雞血似的,直至累得眼皮撐不住才會周公去。

次日是周六,她沒有調鬧鍾,但手機還是在七點鍾的時候響了,她迷迷糊糊地摸過手機,眯著眼看了一下,發現是趙彤彤。

“喂。”

“別睡了,厲行住的小區有疫情,現在封了。”

“什麼?”盛郗頓時清醒了,“他有沒有事?”

“他沒事,隻是小區被封了。”

“那就好。”盛郗才鬆了口氣,突然靈機一閃,“彤彤,十分鍾內,我要知道厲行家的住址,讓你翟越卓砸錢也得給我套出來,錢我來出,不設上限。”

“……你想幹嘛?”

“當然是去厲行家。”

“你傻呀,他小區有疫情……”趙彤彤驀地明白了點什麼,“是……因為隻進不出嗎?”

“沒錯。”

隻要她現在進了厲行家就出不來,隔離總得要個十天半個月,到時候他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她就不相信拿不下厲行。

過去幾年她保守了,即便跨國追人也隻是動動嘴皮、刷刷存在感。現在他爸媽已經給她下了通牒令,她再不激進一點就真的要回去繼承家產。

“這行嗎?”

“不行也得行。”盛郗信心滿滿,“你趕緊給我弄地址去,我要收拾行李了。”

“還收拾什麼行李?”趙彤彤連忙阻止,“你去厲行家隔離,當然是包吃包住,順便借件t恤穿穿。”

“……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