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白大概解釋了一下她在初級測試中遇到的事，成舸的臉色愈發嚴肅，隱去饕餮的部分，容白說完，兩人沉默了一陣。
“你的分支太模糊了。”成舸開口，“說不定會有各種各樣的測試，智力型武力型都有可能，但是你的行動力是個短板，馬上跟我一起健身，還有身手，技巧值80還有上升空間。”
容白又想抽煙了。
她忍住煙癮，點了頭。不用他說，這本來也是她的計劃。
——
紅色的瑪莎拉蒂停在北城大學的校門口，容白半靠在車上，兩根修長的手指熟練地夾著細長的煙，美甲上的鑽在太陽上熠熠閃光，容白熟練地噴吐著煙霧，看著來往的學生。
她這會抽的是女士煙了。
“絕了，瑪莎拉蒂嗎？這也太酷了。”
“這小姐姐是我們學校的還是在等人？這也太蠱了……性別卡的死嗎？”
容白淡淡地勾了勾唇。
“有點眼熟……是不是優秀畢業生？我好像在哪見到過。”
“我有印象！！！好像是叫容什麼的！”
容白悄悄側過臉，一根煙抽完，自然地在手邊垃圾桶的滅煙處掐滅煙頭，扔進垃圾桶。
卷發男孩隔著老遠就跑過來了，身邊還帶著兩個男孩，其中一個好像有點眼熟，容白的視線落到他身上，南澗已經到她身邊了，他們穿得還挺像，都是衛衣，顏色也莫名相配，容白拉開門，問，“你的朋友也一起？”
“不不不，他們隻是想一睹學姐芳容而已，”南澗一邊係安全帶一邊搖下車窗，朝那邊揚聲道，“看夠了就快滾。”
容白笑了笑，撩起眸子斜了那邊的林西弦一眼，隨意地坐上車，用濕巾擦了擦手，往嘴裏扔了顆糖，踩下離合器。
車外的林西弦聽著她的車油門聲音從“高昂”變為“沉穩”，然後留下一地尾氣，微微抿唇。
“不怕別人說你被我包養了？”容白手握方向盤，姿態隨意。
南澗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扭過頭笑著看她，“隨便他們怎麼說，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嗯——”容白摸了摸下巴，“確實，畢竟是南霖淵的兒子嘛。”
又是個不缺錢的公子哥。
哦不，林西弦好像挺缺錢的。
“學姐調查過我了？”南澗的眼睛亮了亮，“怎麼樣？滿意嗎？”
“嘛，誰知道呢？”
“誒，”南澗那雙下垂的純良眼眸有些委屈地看著她，“學姐有點壞。”
容白悶聲笑，“到了，下車。”
兩個人迎著眾人矚目的視線走進店裏，南澗特意約了個晚一點的時間，所以現在店裏雖然有人，但是不多。
“學姐吃什麼？”南澗點完自己的後問她。
“都行。”容白給了個約會時最討厭的回答之一。
“一樣的可以嗎？”
容白點了點頭，沒真打算為難他。
南澗彎了眼眸，“還以為學姐要說不行呢，我都打算把菜單讀一遍了。”
“我在你心裏的印象有這麼壞？”
“是啊，”南澗一臉認真，“你剛才在車上還使壞呢。”
在他們身邊的路人睜大了眼睛:？？？我聽到了什麼？請詳細展開說說，咱不缺這點流量。
容白坐下，拿出手機在手腕上敲了敲，輕笑出聲，“確實，”她找到最近的測試員添加，“加下好友。”
南澗很快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