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冬子的樓下,在外麵兜兜轉轉了一會。寢室樓門前隨處可見的是翹首的男同胞們等待自己的女朋友從裏麵走出來。
“該死,又開始了。”慕秋蹲在路燈下以此來緩解。
過了一會兒冬子便下來了。
“嗯?你怎麼蹲在這像個無家可歸的小貓。”
“你在哪裏家就在哪裏,我又怎麼能是無家可歸呢?”
拿給冬子書後,包裹的像個粽子的冬子跟慕秋散了一會兒步後便說自己還有事情要做,慕秋說要一起,她推著不讓,無濟於事後慕秋隻好答應她。冬子向南走,慕秋則向北跑,跑到前方饒了一圈後看那“粽子”還在屁顛屁顛一會停一會走的,跟在後麵看著她要去作甚。等到了地方時,才知是跑去食堂了!
窗外看著窗內的人,隻隔著一扇窗的距離。平淡裏,夾雜些許熠熠生輝,七彩的世界,生出異世界給不了你想要的。琴鍵敲下,屬於原世界的你,似是敲醒漸沉睡的我。無人問津的山莊,還存留著離別時的倒影,不過已經模糊不清了,深埋在土壤裏,不知過了多少個槐序素商,我隻聞見,那條小巷子裏似是有一種獨特的香味,是被係上紅繩的記憶,嚐了一口,才知,那是時間釀的酒。
慕秋知道冬子是不想給自己有任何的壓力,無論是精神上還是金錢。
冬子出來後,他便立馬跑開了。躲在梅子樹後,梅子樹下漆黑一片就算是刻意的去瞧見也不會使人注意。望著燈光下的冬子,梅子釀成了酒在漆黑的夜裏讓他喝了一大口。走在她的後麵,怕她因為肚子疼而臥地不起,看著她的背影,心想:這樣就好,這樣就好吧。
跟著冬子回到她的樓下,看著她坐在平日裏經常看書的沙發上,想象兩人那天交流《情書》的畫麵,那天她就坐在這。
他露出了笑容,在樹下揮了揮手,離開了。
“轍轍言,你看表白牆,那個女孩時隔一年還在發你的照片。難道這就是愛情嗎?”海洋笑嘻嘻地說到。
慕秋回寢室後過了一些時間,便給冬子打起了電話來。接通以後也是沒聊太多的話題,這時慕秋也翻到了轍言照片的表白牆,便開始絮叨起來,剛好開開玩笑也可以緩解一下近日尷尬的宿舍氣氛,冬子無聊也可以讓她舒緩舒緩。慕秋還是那個毛病,腦洞大,一開嘴就一股腦亂講起來,說自己被人要微信之類的話,李轍言在一旁哈哈大笑,他經常那樣講段子他也是知道的。可電話一旁的冬子信以為真,姨媽做了生氣的催化劑,冬子生氣的掛了電話。事後,李轍言問慕秋,跟冬子的事成沒成,慕秋不語,轍言自是不再多問。
跟著李轍言出門取快遞時,路上慕秋問他是不是自己有時候開玩笑過頭了,自己也說了很多髒話感覺成習慣了。
“男生誰不說髒話?隻是你為什麼要在她麵前說那些加微信的事。”
他隻是想確定冬子心裏有沒有他,總是在小心翼翼,又總是在不知所措,他甚至還說出了讓冬子把自己刪掉拉黑之類的蠢話,因為自己的敏感自卑讓他覺得自己不配。
從那天起,兩人便不再有過多的交流了。期間慕秋也去了圖書館裏找冬子,等到快要關門時他們一起走了出來·。
“我要回去了。”冬子告訴慕秋說他們之間做朋友比較好。冬子說,就像慕秋給她的巧克力,他根本不問她喜不喜歡吃,很多事隻是說的很好聽實際上並沒有什麼行動。
接下來的時間裏,慕秋不再去圖書館了,他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他怕讓冬子難堪。因為上一段戀情讓他覺得,如果對方拒絕了你,便不要在糾纏不清使對方難堪。
兩人隻是在微信上聊了又聊。冬子隻是一直重複說一句話“有些話說出來就沒有意義了。”而慕秋並沒有看出這句話有任何的端倪,因為害怕讓冬子難堪,他也隻是問問可不可以去見她這種蠢話。而冬子還是一直重複那句“有些話說出來就沒有意義了。”
終於有一天,他才體會到了這句話的含義。他收拾了東西便奔向了圖書館。真笨啊!這孩子。
“在哪呢?怎麼沒在你的秘密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