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貓貓落在安普斯的大腿上後,忍不住原地跳了幾下,畢竟腿部不是平整的地麵,小貓貓腳一崴,半截身子朝下傾滑,把蟲民嚇了一跳。
“小心。”安普斯心驚肉跳,扶著貓貓蟲的身體,讓他平安落地,“跟我回去吧。”
“喵~”謝謝你~
白言言聽不懂安普斯說的話,但不妨礙他對安普斯道謝,也讓他對“人類全是壞人”改觀,起碼麵前的男人不是壞人。
白言言覺得安普斯這麼幫助他,他也要回贈一下才行。
這般想著,他憶起剛才在男人身上都找不到食物的窘況,結合男人在野外躺了一天一夜,肯定很餓吧,那他就大度點,分對方一些食物好了。
小貓貓用碧青色的貓瞳盯著安普斯,毛茸茸的腦袋在對方手腕處蹭了蹭,跟我走吧,我包你吃喝。
【貓貓蟲撒嬌了,我現在就是安普斯上將的右手。】
【小貓貓,你喜歡什麼顏色的麻袋啊?】
【嗚嗚嗚太感動了,小貓貓終於放下戒心了,安普斯上將快把小貓貓帶回來吧。】
蹲在直播前的蟲民們看著和睦的場麵,感動到落淚,荒漠那種惡劣環境完全不適合貓貓蟲生活,來回帝星吧,想要什麼都給你。
貓貓蟲與他親昵。
安普斯在小貓貓的下巴撓了撓,舒服之極的小貓貓眯起眼睛,眉間的白須須舒展開來,戳到安普斯的皮膚。
雌蟲眉間的觸角是很隱私的,長出觸角的地方存放著精神內核,不管是人形還是蟲形,通常都是將觸角收起來,除非重傷到意識不清醒,否則隻有伴侶跟孩子才能觸碰蟲族的觸角。
貓貓蟲現在精神良好,意識清醒,但他朝自己伸出觸角,這意味著,求愛。
安普斯呼吸一窒,冷峻的臉沒什麼表情,但耳根子卻不可抑製地紅了起來,心也軟成一灘水。
這種事情,怎麼可以讓雌蟲主動呢,小貓貓應該盡情享受他的追求,拒絕個五六十次表白,最終才被打動答應才是。
感謝直播鏡頭是掛在安普斯的脖子的吊墜上,拍不到安普斯的臉,在蟲民們羨慕嫉妒安普斯能撓到貓貓蟲的下巴時,當事蟲滿臉寵溺,在腦海裏清點了一遍財產,跟小貓貓三年抱兩蛋,小雄蟲跟小雌蟲要取什麼名字……
我會對你好的。
安普斯抱起貓貓蟲,後者臉上帶著意猶未盡,撓得好舒服啊,怎麼就停了?
小貓睜著迷蒙水眸,軟乎乎“喵”了一聲,用頭頂頂向安普斯的胸肌,繼續撓嘛~
毛茸茸的身子壓住吊墜,鏡頭變成一片黑,蟲民們什麼都看不到。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貓貓蟲,我們要看貓貓蟲,上將不準私藏!】
【上將想對我老婆做什麼,放開我老婆。】
安普斯沒有繼續擼貓,當他起身想抱著貓貓蟲回星艦時,沉浸在被擼毛快感中的白言言如夢初醒,這個人類一定是餓了,自己真不應該,忽略了這一點。
白言言心下內疚,跳下安普斯的臂彎,小乳齒咬住對方的褲子。
走,我帶你找吃的去。
安普斯不得其意,自己是哪裏惹到貓貓蟲不開心了嗎,他為什麼咬自己,但卻不敢動,小貓貓太小了,他怕一動會踢傷小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