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天是如何聊死的,參考安普斯與米勒此時的狀態。
米勒:含沙射影,話中有話。
安普斯:謝謝你的祝福,
直播間觀眾:兄弟們,笑不活了。好在還顧及前麵有兩個雌蟲,兩個雄蟲倒也沒有打起來。
[就這安普斯上將是不是不行啊,換我就打他了。]
[哎哎哎,前麵怎麼說話的,怎麼叫不行,雄蟲就不能說不行兩個字,是戰鬥力下降,沒有以前勇猛。
不夠勇猛怎麼聽起來怪怪的。
[我懷疑你們在搞顏色,並且截圖了。]
這就是語言的藝術,古藍星文化博大精深,源遠流長,淡定淡定,多讀書,你會懂得更多。]
凱萊抱著小貓回頭,懷中小團子無視米勒,直對安普斯撒嬌道:順著小貓爪子指向看去,遊玩項目是旋轉咖啡杯,巨大的杯子外麵印著一個個深紅的草莓圖案,令蟲一看就覺得好吃。
小貓舔了舔三瓣唇,爪鉤勾住安普斯的衣服輕輕搖晃:“安普斯~可以嗎”
可以,我準許了,小貓盡情玩。]
[拒絕貓貓,天理不容,安普斯不行我行,放著我來。]
清澈琉璃眸忍閃忽閃,誠摯又渴望地看著安普斯,直將蟲心都軟化了。
安普斯薄唇微揚,冷麵閻王的千年冰山融化,他握住勾住衣服的貓貓爪子往胸前一按,皮膚的溫度隔著布料傳遞到貓貓的微涼小墊子。
“怦怦怦怦”白言言聽見自己如鼓如雷的心跳聲,爪子想縮,但不肯修剪的爪鉤完美嵌進衣服纖維中,拉不出,也不敢拉出,他是知道自己爪子的威力的,萬一扯壞了衣服,老婆就要裸奔了。
怎麼這麼突然,平時不會這樣的。
摟摟抱抱成習慣,白言言已經不會像以前那樣對安普斯的靠近歡喜到不知所措了,但今天這是怎麼了
白言言害羞地垂下腦袋,當伸出去的爪子不是自己,任由安普斯擺弄。
“好,。”安普斯鬆開衣服上的爪子,摸了摸低下去的小貓腦袋,在白言言都要將頭埋進自己的身體裏時,靈活的手指來到小貓下巴,勾一勾。
“咪~”白言言舒服到發出呼嚕聲,眼睛微微眯起,情不自禁地將腦袋伸過去,再伸過去點。
貓在別蟲懷裏,心卻很誠實。]
[貓貓身在別蟲懷裏,卻能將貓貓心勾引過來。]
[磕到了!]
忽然,擼下巴的手指停下了,白言言疑惑地睜開眼睛,一隻細長的手在他麵前平攤。
“喵”
“言言還沒給我錢,我沒錢買票。”安普斯無辜道。
“啊我這就給你小貓這才想起經費都在自己的小背包裏,安普斯現在身無分文。
小貓與安普斯的互動百看不厭,不管是多老套的互動,重複多少遍,觀眾們都能在細微之處見愛情。
安普斯買了三張票,沒有預米勒的那一份。咖啡杯最大能容納四蟲坐,為了確保安全,一蟲一個位置並係上安全帶,凱萊與白言言坐上咖啡杯,由遊樂場工作蟲員教導如何係安全帶,隨後是安普斯,大長腿一邁,坐在小貓的旁邊。
“喵~”老婆係安全帶。
白言言十分注重安普斯的蟲生安全,安普斯
哪兒都好,就是不太注重自己的安全,讓貓費心。想跟上去,卻被工作蟲員阻止了。
“請出示你的票據。”工作中員認真道。
管你是誰,想玩遊戲就得買門票,這是規矩。
出行都用蟲打點的米勒不可思議地看著咖啡杯上的安普斯:“沒有我的票”
白言言用不解的眼神看著米勒:被小貓這麼一質問,下不了台的米勒神色不善起來,但白言言是真的疑惑,蟲族皇子應該很有錢才對啊,為什麼要花安普斯的錢在蟲族生活了這麼長的時間,白言言也知道了不少蟲際交往,心安理得花他蟲的錢,不是血緣親蟲,就是被追求者。
白言言臉色忽然變得古怪起來,他看了一眼身旁的安普斯,後者對他微微一笑,側身傾斜等候他的吩咐。。1613hd
他搖搖頭,將自己不著邊際的想法丟掉,怎麼可能呢,安普斯怎麼可能會追求米勒呢。
米勒已經能想象到直播間內的觀眾會如何嘲笑他,為了挽回尊嚴,他露出和善的笑容,道:安普斯買票了,這次我請吧,就當報答你們幫我照顧凱萊。”說罷,他從口袋裏拿出經費,點了不點就送到工作蟲員的手裏:“應該夠了,多餘的當給你的小費。”在蟲族三皇子的蟲生中,就沒有找零的概念,殊不知他這一手,直接把直播間都炸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