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像莊淺那樣處處算計的女人,他們楚家現在再也經不起折騰了,不知怎麼的楚子軒竟然想到了處處算計這個詞。
此時,楚子軒對於莊淺和歐陽家的關係還不知道,隻是心裏覺得很不對勁而已,所以盡管很多事實都告訴他莊淺才是他的親妹妹,可他卻總能找出原因推翻那些證據。
“我知道,少爺的擔心,可是我相信親人之間的關係是不可能改變的,而且親人之間是心靈相通的。”
這些年楚南新一個人在外麵,才體會到什麼叫做對親人死亡思念,可是他很多年前的那場逼婚早已經在他的心裏生了根,他的心裏始終是過不了那道坎。
“或許會有些例外,我現在不想想這些,隻想要這個女人沒事,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對她總是放心不下,盡管像這個女人說的其實我們認識的時間不長。”楚子軒敘述著自己心裏的想法,皺了皺眉。
“少爺,您心腸好,這也很正常,要不然當初也不會剛從警司回來就直奔K市,不止如此在K市還沒待多長時間,又著急著趕回C市,歐陽總裁不是也沒有這麼上心麼?”
楚南新想著少爺一定是愛上這個女人了,可是這根本是不會可能的事,這女人壓根就是個有婦之夫,就算刨去這一層也不可能。
因為歐陽總裁的性格誰都知道,隻要是他的東西,即使不喜歡也要留在身邊,這次不過是楚子軒鑽了個空子罷了。
“南新,阿基的事情輪不到你來議論,更何況阿基這樣做肯定會他的道理,而且他不是也受傷了嗎?我相信他應該是知道我要趕回C市的目的的,他做事情從來都是滴水不漏,你以為他要是真的不在乎何清悠,會讓我回C市?”
楚子軒對他這個朋友還是相當了解的,從來不說不多餘話,而實際上所有的事情已經在他的掌握之中。
“少爺,您的意思是歐陽總裁其實是讓您保護何小姐的?”楚南新有些不明白楚子軒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明明是他自己要回C市的,怎麼現在倒成了歐陽總裁的意思了?
“這也說不準,我想阿基現在應該是還不明白他的心意,或者就是礙於莊淺的存在。”
楚子軒說完頓了頓又繼續開口道:“我查過阿基對莊淺寵愛的原因,之前他們很小的時候就認識,而且莊淺為阿基做了很多事情,所以在阿基的心裏莊淺這個女人已經根深蒂固,不過我總覺得事情好像沒這麼簡單。”
“少爺,或許是您想多了,因為畢竟莊小姐才是……”才是您的妹妹,不過看著楚子軒的臉色,楚南新後麵的話卻是沒有說出來。
“南新,在一切還沒有定下來的時候,我們還是不要忘加猜測,現在隻有等回到歐洲,把這個玉石墜子給母親讓她辨認。”
這玉石墜子還是楚子軒從那個八十歲老人那裏得到的,據說這個墜子就是當年他妹妹身上帶著的。
而且那老人說當初這墜子是一對的,隻是現在卻隻剩下這一個,另一個應該現在還在他的妹妹身上。
楚子軒根本不相信這樣的說法,這幾天以來一直是半信半疑,所以也沒有給母親嵐心儀打過電話告訴她墜子的事情。
他想還是等他回到歐洲的時候再說吧!其實他不過是在拖延時間而已,早在他替莊淺做手術的時候,已經發現了這個墜子。
不過,現在最好還是等到母親嵐心儀確認後,在做決定比較好。
車子在路上行了大概十分鍾左右,停在了C市中心醫院,何清悠還是沒有醒來,口中一直在睡著胡話。
一會叫著歐陽子基的名字,一會兒叫著她母親嵐若心的名字,一會兒叫著她的小寶貝……
楚子軒想要叫醒她,可最後卻是一點作用也沒有。
凱迪拉克剛停在下來,車門外已經有好幾個醫生在等候了,剛剛車上的時候楚子軒早已經吩咐C市中心醫院的醫生們讓提前做好準備。
醫院的人當然不敢怠慢,他們多多少少知道克裏奇也醫生在醫學界的名氣,就算是沒有這名氣他們也不敢得罪,因為聽說克裏奇也和SE財團亞太地區的歐陽總裁關係很好。
不止如此,這家醫院本身就是SE集團的,所以此時此刻對楚子軒的態度好得不得了。
幾個醫生把想要把幫著把何清悠放在活動床上,卻不想楚子軒拒絕,而是親自抱著何清悠下了車子,輕輕地放在活動床上,自己推著車子急速而有穩當的朝前走。
“克醫生,現在我們該怎辦?直接準備手術嗎?要不要我找幾個婦科醫生做助手?”醫院領導一邊急速地跟在活動窗跑著一邊問著楚子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