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澤回去時,張林森無聊的都快發黴了:“你去哪兒了,怎麼才回來?”
“去外麵走了走。”
“走走就讓你心情就這麼好。”
“遇到一個意想不到的人,走了一段很有意思的路,說了一些很開心的話。”
“大哥,你這是春心萌動,獨孤求偶啊……”
“去死!”
“不對,大哥,你遇到的是男人還是女人,如果是女人,哥們全力支持你,如果是男人,哥們立馬去換房間。”
唐澤拿起沙發上的抱枕對他扔了過去:“閉嘴。”
張林森伸手接過,催促道:“你倒是說啊,是男是女,是人是鬼!”
“著什麼急,早晚你都會見到。”
“事先聲明,咱們公司可是明文規定,不許吃窩邊草。”
“你莫不是擔心我喜歡上你的於秘書?”
張林森惱怒道:“你別胡說。”
“放心,我喜歡的不是她。”
張林森暗暗舒了一口氣,興致勃勃的問:“你真的喜歡蘇翻譯。”
‘早’與‘晚’,可不是早上上班能遇到,晚上下班能碰到,他是真打算吃這吃窩邊草啊。
唐澤不答:“手上黏糊糊的,我去洗澡了。”
想到當年公司創立之處寫下的章程,張林社摸了摸下巴,嘖嘖道:“坐等你打臉!”
第二天,唐澤帶著張林森外出,其餘人自由活動,於美娜坐在商務車上,似笑非笑的打量著蘇酥:“還說唐總對你沒意思,連出門座駕都給你配上了……”
蘇酥對她做了一個禁止的動作:“停止你的腦補。”
“有車就是好,先去哪兒就去哪兒……”於美娜看著外麵的風景,尤其是不遠處赫然在目的埃菲爾鐵塔,激動道:“聞名不如遠見,真是太壯觀了。”
“是啊,這次來的太值了。”
半個小時後,蘇酥讓司機停下車,她們手挽著手走了過去,感慨道:“全是旅遊的人。”
“全世界最有名的埃菲爾鐵塔,像我們這樣想要一睹真容的可是有很多人呢?”於美娜想了想,語不驚人死不休道:“昨晚睡覺前我想了想,如果唐總對你有意,你還是緊緊抱住他的大粗腿吧!”
“你……”蘇酥深吸一口氣,咬牙道:“陽光如此之好,風景如此之美,你能別說煞風景的話嗎?”
“我還不是為了你好。”
“昨晚你為我好,將我勸退,今兒又抽風,讓我抱大腿,合著好話壞話都讓你說了,我就隻剩奔火葬場的命。”
於美娜沒忍住大笑出聲:“蘇妲己,你怎麼這麼可愛。”
“那你就多寵寵我,別總說有的沒的,讓人聽到,影響不好。”
“我也就是在你麵前口無遮攔,大事上我還是很有職業素養的。”
“你忘了昨天被唐總堵在門口的事嗎?”
於美娜麵色一訕:“誰能想到他沒走……”昨兒確實丟人丟大發了,還好今天不用麵對唐總,不然讓她情何以堪,她既嫵媚又莊重的形象怕是毀於一旦了。
“別墨跡了,難得到此一遊,還不趕緊多照點照片回去。”
“對,趕緊的。”
於美娜擺好姿勢:“一定要把我照的高一點,瘦一點,白一點。”
蘇酥翻了個白眼:“別動!”
於美娜擺了個‘yes’的動作,蘇酥小聲說了句:“真俗。”
“好了嗎?”
蘇酥點頭將手機遞給她:“我沒什麼要求,就把你剛說的話,粘貼複製到我身上就行。”話落,她擺了一個麵朝大海的姿勢。
於美娜小聲的說了句:“做作。”
真不愧是姐妹,損人的點都在一個頻道上。
二人瘋了一天,晚上來到一處名叫thequeen"shead的酒吧,於美娜叫了一杯雞尾酒,蘇酥搖頭:“一杯白水就好。”
“來到酒吧不喝酒,你幹嘛要來?”
“陪你啊,怕你被法國帥哥拐走。”
於美娜翻了個白眼,指著一瓶酒對服務員點了點頭,轉頭對蘇酥道:“香檳不宜醉,適合你小酌。”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況,不能為了口腹之欲徒生事端。”
“有我在,絕不會讓你喝醉。”
蘇酥沒好氣道:“信你還不如信我自己。”
她可是沒忘當年二人年滿18周歲時,偷偷買了啤酒裝在書包裏,畏手畏腳的去了她家,然後就是兩瓶倒的她們直接耍起了酒瘋,在房間裏又蹦又跳,弄得家裏跟地震似得,晃來晃去,最後還是她爸媽一人拿一床被子,腳步蹣跚的爬上樓,直接將她們裹了起來,這才阻止了這場地震風波。
“這是國外,不會有人管著你了,你何必這般畏畏縮縮,”於美娜將酒推至她手邊,輕聲道:“小酌怡情,大飲傷身,來吧,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