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痕淺聖跡如煙
夜雨模糊鏡中淚眼
喧囂都已沙啞如狂歡
追憶末笑最繚繞
雪月不化時誰在牽掛
九天九夜亙古的傷疤
圓舞曲步伐黑白琴鍵骷髏白花
伊羅斯宴瑪瑙珍珠碎
神遣隻是迷失
一場最美的舞台戲
星辰唯隔七天
神廟前十字方向
指引了火焰不滅亡
血蔓延成詩如畫
渲染你最初的微笑
一笑傾世成畫卷
為我埋在紅海邊緣
祈禱間雪紛亂罪孽淵
聖劍下玫瑰絕豔
右殿裏金色瞳影
改寫了父神的命運
聖光翼墮落成你
七原罪驕傲的自己
夜魔女傀儡之心
不能替代時光偏離
伯度前書寫往事旖旎
荒原邊紙鳶繾綣
神廟前十字方向
指引了火焰不滅亡
血蔓延成詩如畫
渲染你最初的微笑
一笑傾世成畫卷
為我埋在紅海邊緣
祈禱間雪紛亂罪孽淵
聖劍下玫瑰絕豔
結局(二)
有你就夠了——幸福就是這樣簡單
上一個結局大家一定不會喜歡。不過安安一直想為一本書來一個杯具的結尾,於是就有了上麵的結尾。不過我知道,有人一定不喜歡上麵的結尾,所以我又寫了一個結尾!幸福的結局:
時間再回到當日亦可煙跳入海中的那一刻,四個男人跳入海中瘋狂的尋找。
就在所有人都開始手忙腳亂的時候,天空中出現了很多直升機,飛速的移到事發地點以後,就停在了周圍,開始從直升機上出現一個個蛙人,訓練有素的蛙人在直升機將到一定的高度的時候,便開始一個個的往下跳。
在一個直升機裏麵,一個拿著望眼鏡的男人正在哪裏發抖!
“那麼大的火,她會不會出事啊!埃斯,你說,是不是不會有事,啊!”韓琦手上的望眼鏡早已經掉到了地上,整個人被埃斯抱在懷裏,緊緊的抓著埃斯的衣袖,好像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
“放心好了!沒事的!沒事的!”埃斯現在很自責,也很心疼!早知道就不把望遠鏡給他了,讓他看到這麼恐怖的畫麵,自己真是該死!
都怪那個亦可煙,沒事讓韓琦注意到她幹嘛!害得現在又要找她拍戲,遲不拍早不拍,偏偏這個時候拍,害的自己不得不答應亦可煙替她尋找心髒,誰讓自己當初答應了她一個條件呢?這個女人太會做生意了,趁韓琦找她拍戲的時候提這個條件,明明就是威脅自己嘛!讓自己出動人手替她找心髒,還得出動一些人保護她不在這一段時間內以外死亡!隻是沒想到這家夥這麼沒用,參加個宴會也會被人綁架!太沒用了!其實像亦可煙這樣的人,一看就知道是個禍害,死了早好!可惜現在不能躲了!於是本來不想出手的某人為了心愛的人的擔憂,不得不出馬了。
不過現在錯誤已經造成了,自己也隻能盡力抱緊他,安慰他了,希望能把亦可煙救活,要不然自己的珍寶心裏也許會留下一段不可磨滅的陰影。
就在所有人都被絕望包圍的時候,一個蛙人跳了出來,他的手上抱著一個人,那相同顏色的衣服和長長的頭發,讓所有人都知道,這就是亦可煙,她被救了!
亦可煙被戴上了氧氣罩,被兩個蛙人抱著。
“煙兒……”幾個男人蜂擁而上,但是卻被同時從海裏出來的蛙人擋住了。不允許他們接近亦可煙。
“醫療部隊準備接人!”帶著耳麥的埃斯看到下麵的情形,看了看一直在事發地點徘徊的直升機,下了命令。
“你看,救起來了!沒事的!”埃斯說這句話安慰韓琦的時候,他自己也不是很確定,因為他感覺剛才救起來的亦可煙根本一點活著的氣息。
在人們頭頂的直升機掉下了一根繩索,一個蛙人抱著亦可煙,抓住了繩索,快速的升上了直升機中。
隨後直升機便遠離了人們的視線。
“你們是誰?你們要帶煙兒去哪裏?”現在這些男人都瘋了!眼睜睜的看著亦可煙被人給帶走!都氣的不行!
埃斯才懶得理這群人呢?隻答應救亦可煙的命,又沒答應安撫她的這些男人。
於是,埃斯很牛的帶上不知還能不能救活的亦可煙就走了!
剩下幾個焦急的尋找的男人。
到現在為止,這些人都不知道,亦可煙到底是死是活。
(亦晨日)
我不相信有一天,當我遇到一個比我生命還重要的人時,她會大笑著“轟隆”一聲從我的生命裏徹底消失。
我不相信。
從閣樓的窗戶往外看,會看到成群的鴿子和被分割成一塊一塊的雲。樓下有小孩子嬉戲打鬧的聲音,瞬間後恢複至平靜應該是被大人拉回去了吧!
煙兒的聲音軟軟的從門外飄近來:“哥,要不要喝咖啡?”
煙兒回來了!亦晨日連忙把手中抽到一半的香煙扔到窗外,應了一聲,往門外走去,他知道,煙兒不喜歡煙味。
亦可煙站在門外,眉開眼笑:“哥哥,哥哥,我回來了……”
亦晨日高興的伸手去抱亦可煙,卻撈了個空。睜開眼睛,四周是濃得化不開的夜。
“哥哥,你盡然敢抽煙……”
亦晨日又眨了一下眼睛,幻覺徹底消失。於是慢慢從床上爬起,刷了牙洗了臉,坐在床上發呆到七點半,準時打開房門,開車去公司,開始今天的工作。
“亦先生早啊!”
“早!”
仍舊是一成不變的早上,辦公室外是忙忙碌碌的職員,有的微笑,有的沉思。
“亦先生,要喝咖啡嗎?”JUNE的聲音在後麵響起。她是我的秘書,是個可愛的女孩子,正細心的替我往咖啡裏加糖。在她放進第三顆方糖後準備把杯子遞給我時,我搖了搖頭:“再多放兩顆。”
JUNE瞪大了眼睛:“你簡直是怪胎!”
亦晨日微微笑了一下,他知道像她這種習慣喝苦咖啡的人,連給我加三顆方糖都已經覺得是暴殄天物了,現在聽我做如此要求,怎麼不會感到不可思議?
“我再沒見過比你更愛吃甜食的人了。”JUNE雖然不滿的抱怨著,但還是多加了兩塊方糖進去。
亦晨日微笑著接過咖啡送至唇邊,其實還有一個比我更愛吃甜食的人!啊,果然還是甜甜的咖啡最好喝,如果再加放一點牛奶的的話,就更美味了,就是亦可煙最喜歡的味道了。
“今天有你的一封信,要不要我現在拿給你?”
咦?怎麼會有我的信?亦晨日放下手中的咖啡,向她點點頭。JUNE從她桌子上拿出一封信放到亦晨日麵前,笑著說:“真難得,這年頭還有人會用寫信這麼老土的方式呢。”
亦晨日的好奇心不亞於她,疑惑的拆開信,往上掃了一眼後,整個人突然愣住了。
哥哥,你還記得嗎?你說過,英國有一個很漂亮的房子,那裏有我說的樓閣,都是木頭做的,還有我說的空中花園,有我喜歡的花,很多很多,有一個小小的玻璃溫室,可以自由調節的那種,那裏有我喜歡的無法在當地生長或是那個季節不能生長的植物,還有果樹,你說我可以自己去選擇種哪種?但是現在看來還是先種上蘋果吧!等我回來的時候剛好可以吃!還有幾棵很高的樹,就是可以讓我坐在二樓的陽台上一邊賞花,一邊看曬太陽,一邊喝咖啡,或是一邊看花。我記得我跟你說過,我喜歡這種生活。
記得,等我!我會回來的!
亦晨日的眼淚一下子就掉了下來……
他的煙兒還活著,還活著。(白穆炎)
白穆炎是瘋子!這是大家公認的事實!否則一個黑道上一跺腳就震三震的人怎麼會不好好的在黑道上管理自己的生意而去拍電影呢?而且這家夥不在自己的本土上玩票,還跑到中國來,難道不怕自己的那些對手過來滅掉你嗎?
但是這都不算,要說白穆炎瘋狂,這一次才算是真正的瘋狂。
白穆炎帶著手上的所有勢力,直接返回了俄羅斯,是用那種是人都能查到的方式返回了俄羅斯!我不怕任何人,白穆炎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訴所有人,順便告訴你們——我回來了!Claire的殘餘勢力開始膽寒!也許是時間太久了吧!很多人都忘了白穆炎瘋狂的樣子,可是這一次,很多人都已經記起來了,已經開始害怕了。
白穆炎沒有讓他們失望,直接發動了所有暗部的勢力,用最血腥的方式打壓了Claire的勢力,不到三天時間,白穆炎就登上了那個滿是血腥的“皇”的座椅。
以為我隻有這些人嗎?你們也太小看我白穆炎了,隻不過那些人都太能吃飯了,所以我才讓他們去自生自滅,順便去去一身的血腥味,你們這些小魚小蝦才會浮上來。可是又是你們,又讓我把這些人召集過來了,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白穆炎冷笑的看著下麵抓到的一些人。
“皇!”飛影有點可惜,這些人可都是跟著皇好幾年的人啊!雖然他們犯錯了,可是難道一次的錯就必須用生命為代價嗎?
“你還是不了解我。”白穆炎冷笑。“我不是吃齋長大的,這些人既然有膽子傷害我心愛的人,就要有本事承擔後果。”
他的麵目陰沈。“你以為他們現在這種程度的處置,就能減輕我的怒氣?沒有弄的他們支離破碎,隻是不想要亦可煙害怕我。”
“皇的意思我明白了。”飛影無奈的歎了口氣,你們這次真的惹毛了皇,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去觸摸皇的這一個底線。這樣的情況,我也無能為力。
白穆炎冷笑的點頭。“很好,七天,不管你要用什麽手段整治他們,不要太快弄死他們,我要他們至少活七天,你明白嗎?”
“是!”飛影悲憐的看了這群人一眼,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白穆炎就這麽笑著,消失在走道盡頭。
把自己手上的勢力整合以後,白穆炎開始帶著嗜血的隊伍來到了中國,開始瘋狂的報複那些綁架過亦可煙的人,不管你是什麼人?你也隻有兩個結局——死或者是比死更慘!
這一次,血染黃昏。
直到有一天,白穆炎收到一封信,才收斂了自己的動作!
信上寫著:如果你讓中國政府把你列為禁止名單的話,你就別想再見我了!哼!
白穆炎嗜血的眼眸開始變得清醒,總算不用活在那個噩夢中了!開始了漫長的等待之路。
(唐昊翎)
冬季的時候,夜晚總是來臨得很早,六點多一點,天色就已經暗了下來,不過路燈和大樓上的霓虹也亮得早,因著臨近農曆新年,彩燈和紅色燈籠也格外多了起來,在夜幕下,迎著寒冷的北風輕輕晃動。
中心商業區裏,隨著下班的人潮一波波地慢慢散去,大樓裏的燈光也一層一層地熄滅,逐漸安靜下來的走廊裏,隻不時見到清潔工人推著清潔車慢慢走過的身影,偶爾,還從某個角落傳來吸塵器發出的轟轟聲響。
到了七點以後,員工們基本上都已經下班離去的唐氏大樓裏,也慢慢變得靜謐。樓下大堂的保安笑著和幾個晚走的員工點了點頭後,坐在崗位上打開報紙慢慢翻看著,一旁的桌麵上放著一本最新的商業周刊。
這本周刊現在這棟大樓裏很是搶手,就連平時隻看八卦時尚雜誌的前台小姐手裏也拿了一本;據說這期周刊在街角報刊亭裏一上架沒多久就全部賣光了,讓賣報老頭詫異了許久。
這期周刊的封麵人物是亦可煙,采用的照片是她出席唐氏和歐陽集團聯合舉辦的年終晚宴時身穿黑色修身西服的廣告硬照。照片稍微做了處理,模糊了周圍的人群,帶走了不少照片中所帶的商業元素,隻著意突出了照片主角的本身。
魅惑俊美的麵孔,清冷淡漠的氣質,白色的背景和一身的黑色西服有著強烈的對比感,不得不說當時的攝影師捕捉的角度很好,鏡頭中,亦可煙的那雙墨黑色眼睛漂亮、安靜,可是細看,隱約透出暗藏其中的深沉內斂的鋒芒。
封麵照片底下的標題是一個問句:多重身份的轉換,商界最神秘的人物?
funny已經正式對外宣布收購唐氏集團,而原本的亦可煙就是funny的幕後老板這一消息也在那場晚宴中曝光,唐氏的被收購及重組隻是一道手續而已,而真正的老板還是亦可煙,因為亦可煙本來就已經是唐氏的總裁,現在隻不過走個形式而已,隻是一個變相像大家介紹的方式而已。
隨著funny的收購合並,製度的重新調整以及更新,原本的唐氏上下頓時有了一種煥然一新的感覺,短短時間裏,氣勢直逼歐陽集團。如此種種戲劇性的變化,讓之前曾經因為唐老爺子的離開而搖擺不定不知前路如何的唐氏集團員工一下子又重新對公司的將來有了新的希望,而那些企圖動搖唐昊翎位置的人都已經乖乖的閉嘴了,然後乖乖的拿錢回家養老了,否則一分錢都拿不到就得不償失了。
對於秦優的身份跳躍性的變化,已經成了大街小巷的一段傳奇,她曾經的和現如今的種種都是人們目前最感興趣的話題。
而亦可煙以往的那些粉絲們對她更是擁護和喜愛,亦可煙從一個毫無身份背景的少年到如今成為一個家族企業集團和國際控股公司的掌權人,一路走來,他們都在關注著,他們自詡是亦可煙最中堅的擁護者和支持者。在亦可煙又再次成為全城話題之後,他們將從前收集到的有關亦可煙的所有資料整理後貼在專屬論壇的網頁上,儼然已經是亦可煙最有力的支持力量和最有權威的發言人。
不過,就如同商業周刊上麵的標題那樣,其實更多的人在等待著想要看到,究竟,這個剛剛成年的少女隻是一個比較受命運眷寵的幸運兒,抑或是一個真正有著心機頭腦和智謀城府的商界黑馬。
隻不過最近這個人的身影最權威的發言人卻無法說出亦可煙現在在什麼地方,亦可煙消失了,自從宴會之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發動了所有人都無法找到一絲的痕跡。
而此刻,唐氏大樓的頂層,不同於落地窗外那燈火璀璨的繁華喧囂世界,安靜的辦公室中,唐昊翎正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後看著電腦屏幕,而手邊的桌上,仍然放著一遝遝厚厚的文件資料。
他伸手端起一旁的咖啡,放到唇邊時,才發覺咖啡早已經冷掉,微微蹙了眉,他卻還是抿了一口,帶著涼意的苦澀液體從咽喉落入空腹……嗯,效果確實比喝中藥還提神。他無奈地自嘲。
都已經冬天了啊!為什麼在這個暖氣十足的房間,我卻感到還是這麼冷呢?
“走了!唐昊翎!”梁邵雲的聲音在辦公室門外響起!
“你也沒走啊!”唐昊翎抬頭,就看到了梁邵雲站在門口。他也應該是深夜無法入睡其中之一吧!
“針對歐陽集團的計劃已經到了最後時刻了,我怎麼能放鬆呢?”梁邵雲看到唐昊翎沒有走的意思,也走了進來。
“是啊!煙兒的目的就要實現了,也可以為前世的她報仇了,可是我怎麼沒有那麼開心的感覺呢?”唐昊翎有點苦澀的說。
“也許是因為這一刻老大沒有和我們在一起吧!”梁邵雲的臉上也有掩飾不了的悲傷。
“是啊!也許再過不久她就回來了吧!”唐昊翎的本來寂滅的眼裏又出現了一絲的希望。
“會的,一定會的!”梁邵雲堅定的說。
就在唐昊翎準備為自己再倒一杯咖啡的時候,他的電話突然響了,是來信息的鈴聲。
唐昊翎有點驚訝,因為這個電話知道的人很少,除非是那個人。
唐昊翎快速的拿起了電話。
“想知道亦可煙的消息的話,就帶著另外的兩人來到夜色闌珊,我在那裏等你們!”
一會以後,三個人就出現在了夜色闌珊,這個在黑夜中容易讓人墜落的酒吧!
三個人卻發現,這家有名的夜色闌珊竟然被顯冷情,好像一個人也沒有。
推門而入,隻能看到在背著燈光的地方,有一個人坐在那裏,還不清麵容。
“好久不見了,三位。知道我是誰吧。”帶著洋腔的中文,懶洋洋的語氣,不會讓人有認錯的餘地:埃斯。
“埃斯先生?你怎麼會有我的號碼?有什麼事嗎?”疑惑這個人怎麼會在這個時候給自己打電話,還有心裏始終回不去的憂慮,唐昊翎忍不住有些皺眉。
“我怎麼會有你的號碼?你應該很清楚吧。”低沉的猶如大提琴低奏的聲音繼續傳來,卻無法讓三人的心情有一絲的放鬆。
“煙兒,你把她帶到那裏去了?”唐昊翎不由得有些急了,幾乎是用低吼的。想到知道這個號碼給埃斯的人隻有亦可煙,當初為了方便聯係,便特意找了個新號碼的,如今他知道了,是不是就意味著……
“還是我來吧!埃斯,你想幹什麼?”白穆炎才是這一刻最適合出麵的人。
“呐,我們打個賭吧。關於亦可煙的。”似乎沒有聽出對方的不客氣,埃斯繼續徑自訴說著自己的目的。
“她在哪裏?你到底有什麼目的?”白穆炎急切的反問著。
“她在哪裏,待會就會告訴你,說說吧,要不要打賭,忘了說了,不賭的話,你們或許再也見不到了……”沙發那頭卻是依舊不緊不慢的聲音。
“你到底想幹什麼,你要打什麼賭?”雖然不願意,這個時候,也隻能妥協。白穆炎問道。
“就打賭,她能不能留住你們的心好了。”短暫的沉默,像是在思考,埃斯說道,“放心,她現在很好,就在我身邊。隻是你們會分開一段時間罷了。”
“什麼意思?什麼叫留住心?”耐著性子繼續問著,天知道現在他隻想走到那人麵前,狠狠的揍他一頓。
“看看你對他的感情會持續多久啊?這麼說對吧。放心,這段時間,我會好好照顧她的。至於理由的話,以後你會知道。當然前提是,五年後,你可以有這個能力站在我麵前的話。這個賭注我也不用說了,在我們的生意場上,輸贏的結局都隻有一種,你們應該都明白的!”說完埃斯便起身,空給急切的人留了一個背影,消失在昏暗燈光後。
一陣沉默,就這樣走了,埃斯這個混蛋,三個人在埃斯往後走的時候,就開始瘋狂的尋找埃斯,但是埃斯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沒有找到他的身影。三人有一種捏碎的衝動。陰沉的臉色,是從未見過的凝重。亦可煙離開了?被埃斯帶走了……怎麼會這樣……
另一邊,埃斯回到一個類似於地下室的房間以後,對著身邊的人說道,“你現在滿意了?怎麼總是要我飾演壞人的角色呢。”似是在抱怨。
“謝謝,埃斯。”身邊坐著的正是被認為‘出事’了的亦可煙,看不出有什麼被強迫帶走的痕跡,而此時的兩人,看起來更像是朋友。
“你真的那麼相信我?不怕我有其他的目的?”埃斯始終對亦可煙什麼都了然於心的態度很好奇,忍不住問道。
“就算你有任何的目的,不是還有韓琦在嗎?”用一個你真是傻的表情斜了他一眼,轉而對著另一邊的人說著,“是吧,韓琦。”
“當然。隻是,你這樣做,會不會讓他們三位傷心呢?”韓琦坐在埃斯的一邊說著。即便作為朋友,還是會為她的決定所擔心。
“你也知道了吧,我的身體,並沒有給我任性的本錢,而現在的他們,也不夠任性的資本。這樣的決定,我也想了很多,算是給我們彼此一次機會吧,若是我可以好起來,或者,他們可以成長起來,那樣,就不會有其他的後顧之憂了不是嗎?況且,愛一個人真的可以永遠都不變嗎?我隻是給一個彼此安靜的時間而已。”亦可煙認真的說道,的確今天的決定是想了很久才最終決定的,越來越頻繁的發作次數,已經明確告訴自己,拖不下去了。而現在所能稱得上希望的,就是的埃斯名下的醫資隊伍。不可否認,也算是最後一根稻草了;他們,再怎麼成熟,也隻是個半大的孩子,雖然很泄氣,但這也是不能忽視的事實。隻有真正長大,才會有堅持下去的後盾,再者,時間是檢驗一切的最好標準不是嗎?
“放心吧,他們的心智強著呢,倒是你,洛克他們的方法可不會讓你很好過啊。”埃斯適時的插嘴,看著情人與他人之間似是很熟稔的談話,不爽……
“死過一次的人,是不會再在乎這些事的。”微微一笑,有些挑釁的對著埃斯說著,無意外的看著韓琦更專注的表情,以及微微的心疼,還有埃斯越來越暗的臉色。
“到了之後,你就乖乖的跟他們走吧,那些小鬼來之前,他們會盡量保住你的。”一把拉過韓琦,然後不懷好意的對著亦可煙說道,滿意的看著懷裏人紅透的耳根,以及並算不上反抗的輕微動作。
了然的看著兩人,亦可煙笑的雲淡風輕。幸福其實很遙遠,也很靠近,我會等著你們……
(五年時間到)
五年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五年,足夠一個青澀少年長成真正的男人,五年,也足夠一個人開拓出屬於自己的江山;五年,也足夠一個人把心中的愛沉澱下來,變成永久不變的佳釀;五年,可以經曆許多,也可以停留在某一刻,比如說他們:
今日的funny公司,雖然還是在那棟大樓之中辦公,公司的規模卻不是原來可以比擬的了,幾乎是瘋狂的開拓,收購之後,大刀闊斧的進入了美國市場,帶著該有的艱辛,硬是在那個強者林立的地方站穩了腳跟,同時也在不斷地打開歐洲的市場,在幾個隱藏的勢力的幫助下開始漸漸蠶食歐陽集團這個在外人眼中永遠不可能被倒閉的大集團。整個公司開始有了另個一全新的麵貌,總的來說,他已經走出了他原來的極限……不斷的,不斷的,在進步著,成長著,無論是公司,還是人……
“怎麼樣,唐經理什麼反應?”此時的funny,午休時間,秘書處。幾個小姑娘幸災樂禍的看著剛才借著彙報之名去套近乎的女子,明豔的臉上一臉菜色,說是小姑娘,卻也算得上是骨幹了。
“他好像很生氣。”不確定的說道,不解的看著眼前幾人聽了之後了然的眼神,“你們是不是知道什麼……”
“是的確很生氣。不是早就告訴你了,不要妄想在唐經理的眼中注入任何的影子,他不是我們可以覬覦的。還有那個梁經理也是,雖然沒這個唐經理帥,但是他的眼中也沒有任何女人,純粹的工作狂一個!都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唉……”其中較大的一個說道,帶著幾分責怪,說著‘我們’,自是了解其中的原因。
“為什麼?”帶著深深的不解,唐經理今年也就25歲左右,雖然表麵上看起來,完全不見這個年齡該有的那種輕狂,反而有著深諳世事之後的沉澱的內斂,在這個一般人剛剛出校園的年紀,他卻已經帶著funny在國際市場上闖蕩將近5年了,這樣一個出色的人,偏偏就是現在女孩子所鍾情的典型,作為初出茅廬的新人,自是帶著一份對愛情的渴望。這樣的人,怎麼可能不心動,怎麼可能不去嚐試。
“因為,經理有自己深愛的人,今天funny可以走上國際的舞台,或者說,支持著他開拓疆土的,就是那個愛人……”畢竟是在funny呆了相當時間,作為元老級成員,對剛剛開始時的那段日子還是知道的,同樣記憶猶新的,特別是那個曇花一現的女人。
“可是,從未見過啊,那位‘愛人’,也沒見經理有任何在戀愛中的跡象不是嗎?”女人對於心情總是敏感的,這樣總是冷靜的吩咐著人物,從未對任何節日上心的人,怎麼會是在戀愛呢。
“因為他的愛人離開已經五年了……你們應該聽說過的吧,就是那位紅極一時,曇花一現的亦可煙啊……”繼續說著自己的觀察史,也許這就是作為老牌的工作人員,唯一值得炫耀的事。
“啊?”一陣低呼,帶著各自的詫異,“我知道她,她以前好像是我們公司的總裁吧?”
“不僅以前是,現在也是!”一個人以極其鄙夷的眼神看著這些什麼也不懂的女人,連這都不知道,隻顧看誰比較帥,還真是用的花癡!
“可是為什麼這麼長時間我也沒見過呢?”其中一個花癡女疑惑的說。
“這個我也不知道了,我隻知道,我們總裁已經消失五年了!外界所有的人全力去尋找,也沒有找到。”這個聲音有點惆悵,不知道想起了什麼。
“可是,五年,真的無法改變一點點嗎?要知道,五年可是會發生很多事情的啊!”花癡女明顯還是不死心。
“那又怎樣?人家是真的深愛著對方的。”少見多怪,年長的女人白了幾個人一眼,繼續說道,“當年追我們總裁的人可多著呢?聽說除了我們經理以外,還有一個勢力很大的黑道大哥和一個英國貴族世家的家主!”帶著滿滿的崇拜和羨慕,還有一部分驕傲。
“可是,三個男人,她要的完嗎?”明顯是不滿的語氣,女孩子換了口氣說著。
“那麼出色的人,要三個也沒關係啊,總比被某些沒有自知之明的人覬覦好。”另外有人附和著,順便看了一眼剛才進去的那人,帶著滿滿的諷刺。
“可是,如果兩人夠堅定的話,怎麼會那麼容易被分開?說不定……”剛才嚐到閉門羹的女子似乎還是不服氣,說著迎來眾人怒視的話。
“沒有說不定,他們的事,沒有什麼能改變。”反駁道,帶著對偶像的維護。
“就是,那期的新聞還很轟動呢,我都記得,還有那個亦可煙,原來以為是溫順的小綿羊,卻不知是深藏不露的狐狸,就是她散布的消息……”一打開話題,就有合不上的趨勢。
“可是,已經五年了吧,那他們現在見麵的話,還會像當初一樣嗎?”一個女孩有些苦惱的開口,畢竟五年可不是一段短的時間啊。
“他們的話,我相信他們。”帶著堅信的肯定,元老開口說道。
“話說,那總裁現在在哪?”一個明顯剛來的人猶豫著開口。
看來看去,集體無語了,這就像是一個謎,那次年終宴會之後,無論怎麼旁敲側擊,都沒有人說一句話,因此,現在,總裁是生是死,身在何方都是個謎……
而此時話題的三位主角則是心情各異。五年之期到了呢,就在今天,她離開的日子。唐昊翎一個人坐在辦公室內,忽略剛才被小秘書打斷的不快,低著頭默默的想著兩人之間的點點滴滴,短短的不到一年時間,卻是明確的交出了自己的心。這個地方,還是維持著原來的擺設,與她離開時候一樣,內心總是在不斷的提醒,似乎隻要這樣,不經意間,就會看見她自信的笑聲在耳邊響起,五年以來,相思已經成狂……
沒有了少年時代的衝動與青澀,現在的唐昊翎,已經長成了出色的男人,能夠獨當一麵的,擁有自己的名譽高度的男人,現在的自己,絕對可以站在她的麵前,可以大聲的說出來,對她的感情,還有親口問她,為什麼,不回來!
執起手中的電話,隻有一個號碼,就是當年所接到的那一個,之後,便再也沒有聯係過了。
突然,手機響了起來,唐昊翎差點激動的把手上的手機摔到地上。顫抖的用手指按下那個已經被自己的手指磨的有些看不見原型的按鍵,放在耳旁,靜靜的聽著裏麵傳來的聲音,安靜的空間,由如過了一個世紀般漫長……
“喂……”是亦可煙的聲音。
“我在海南島旅遊,要過來接我嗎?”
想象過無數次聽到她聲音時自己的反應,該說些什麼,會不會生疏,會不會……卻沒想到心情是這麼容易的脫口而出,就像那五年的空白完全不存在一般。她的聲音,還是像當年一樣,讓人思念。
“好!”
千言萬語,隻留下一個字,好!
在五年前令黑道上聞風喪膽的“黃昏之夜”以後,黑道上的那個暗“皇”就消失了,而變成了在各大慈善宴會上出現的皇帝。
他的勢力沒有人再去招惹,也沒有人再去挑釁他的權威,現在的人,不管是黑道還是白道,見到了白穆炎總得尊稱一聲“皇”或者是“白爺”。這種稱呼都是帶著靈魂深處的尊敬。
沒有人能忘記,當年的白穆炎是怎樣的狂,被人叛變以後還能帶著那麼一點人光明正大的殺回來,每個人都以為自己會更讓人吃驚的是,他勝了,還用血腥的語言告訴世人,我回來了,這裏還是我的地盤。
每個人都以為,他回來以後會和周圍的勢力再次的鬥起來,但是沒想到他直接帶著剛剛整合好的勢力直接殺到了中國,又來了個天翻地覆,聽說,這一次,隻是為了個女人。不過,不久之後,他又回來了,帶著令人膽寒的血腥味,但是卻不在憤怒。
這一次,比真正的血腥還讓人害怕!五年的時間,白穆炎開始整合俄羅斯的地下勢力,很少用武力,但是卻讓自己的對手一個個的開始出事,不是這個地盤被警察給查了,就是那個場所出事了!慢慢的開始和俄羅斯黑幫分庭抗爭。不過,兩方的人都很和平的相處著,畢竟誰也奈何不了誰不是嗎?再加上,兩方的生意已經你溶於我,我溶於你了,這種情況下,損失就太大了,再加上,除了利益這個原因外,還有一個俄羅斯政府在後麵虎視眈眈,發證爭鬥可是他們最喜歡看到的事情啊!
所以現在的白穆炎,可以在各種場合出現,可以讓所有人都知道他的身份,但是卻不會有人敢打他的主意。
倒了一杯紅酒,看著豔麗的紅色在杯壁上慢慢的旋轉,然後沉寂,白穆炎端起酒杯,緩緩的笑了,不知道想起了什麼?隻是在這個笑容裏麵,有著讓人心痛的苦澀和懷念。
“五年了!你什麼時候才會回來呢?”把紅酒慢慢的倒進嘴裏,白穆炎笑的有點無奈。
正在這時,他的手機也響了,看到那個熟悉的號碼,白穆炎以為自己正在做夢。
又看了一眼,是真的,白穆炎手上的酒杯一下子掉在了地上,然後飛快的跑過去拿起電話。顫抖的按下接聽鍵。
那恍若夢裏出現的聲音終於出現了:
“我在海南島,需要一架阿帕奇回家!”
“好!”白穆炎激動的聲音傳來。
為什麼在海南島呢?管她呢?見到了就知道了。
英國的一個森林附近,有一棟很漂亮的房子,那裏有木頭做的樓閣,有美麗的空中花園,有各種各樣五顏六色的花,有一個小小的玻璃溫室,那裏你可以看到無法在當地生長或是這個季節不能生長的植物,還有已經結果的果樹,這種果樹裏麵,蘋果是最多的!還有幾棵很高的樹,遮擋了一部分曬到二樓陽台的陽光。
霧中的迷茫漸漸的散去,留下幾滴露珠在植物上,迎著朝陽放射出七彩的光芒,亦晨日一個人坐在二樓的陽台上一邊賞花,一邊看曬太陽,一邊喝咖啡。
這樣的生活,已經保持了五年,這五年來,亦晨日全身的心力都用來照顧莊園,莊園裏的一草一木都是亦晨日親自動手打理的,那些蘋果樹也是亦晨日一顆一顆種下的,因為有人信中是這樣寫的。
還有那句:“記得,等我!我會回來的!”這是亦晨日這幾年一個人撐過來的信仰。
看著又開始成熟的蘋果,亦晨日有點害怕五年的等待到頭來還是夢一場。“煙兒,蘋果又熟了,你什麼時候才會回來啊?”
正想著,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亦晨日條件反射的拿起手機,“煙兒嗎?”
“咦!你怎麼知道是我!”亦可煙好奇的問。
“我就知道!”亦晨日總算舒了一口氣。他就知道,他的煙兒不會騙他的。
“蘋果熟了嗎?我要回家了!”亦可煙很想看看那個一直在夢裏出現的房子。
“熟了!歡迎回家!”亦晨日激動的淚水在陽光下掉落。
晨曦微露的時候,天色還是一片灰蒙,晨霧籠罩下這座高樓林立的繁華都市,在這一個將醒未醒的時刻難得有了片刻帶著慵懶的安寧,閃爍了一夜的霓虹已經一處處地熄滅,就連馬路和碼頭港口邊的街燈燈火也終於在晨風搖曳中漸漸地暗了下去,港灣裏回蕩起拖船發出的單調馬達聲響,船影融入薄霧,空餘下一道緩緩隨波散去的水痕。
維港邊的一棟高級公寓,高高的墨藍色玻璃幕牆建築,極具現代感的利落外觀,高層視野最佳的幾戶,分別錯落著一個偌大的景觀露台,站在上麵憑欄臨風眺望,可以將大半個美麗的港島盡收眼底。
晨風吹拂,卷起窗邊淺灰色薄紗窗簾的邊角,舒爽的清涼流瀉入靜謐的臥室裏。黑色大床上伏臥著一個妙曼的身影,白色的絲綢薄被覆著恬靜的睡顏,就像一個美麗的天使。天使睡的很香,任任何人看到這樣的睡顏估計都不想去打擾。但是還是有人這麼不識趣:
隨手被主人扔在床邊矮凳上的手機忽然響起,震動的“嗡嗡”聲雖然輕細,但在這清靜安寧的晨光中,卻還是讓床上沉睡的人微微蹙了眉。
長而濃密的眼睫毛微微顫動,星眸微張,濃黑的瞳仁裏仍然帶著睡意,蒙著一層薄薄的氤氳,慵懶地支起身體,伸長手臂拿過手機,看了一眼屏幕後按下了接聽鍵。闔上電話的時候,她慵懶地從床邊站起身,走到窗邊,看向窗外天邊浮動的橙色朝霞,唇邊帶著淺笑,雙眸微垂,濃密的眼睫毛在眼下覆著淺淡暗影,遮掩了她眼底的思緒,手指輕輕撫摩著手機光潔的外殼,好似在思量著什麼,清晨的陽光已經穿透了灰蒙蒙的薄霧,透過落地窗輕輕照進來,在那張妖媚精致的臉上覆上了一層淡而柔和的淺金,耀目而迷人。
“身體終於沒問題了,也是時候了!”女人說完這句話,就打了三個電話,然後繼續睡覺!
好久沒有睡的這麼香過了。
門鈴再次響起的時候,亦可煙還是睡眼朦朧,打開窗戶,就看到自己的公寓麵前停了一個阿帕奇和兩個人。
“你們怎麼這麼快!”我還沒有睡好呢?後麵的一句話,亦可煙看了看兩人的臉色,並沒有說出來。
“你這個女人!”白穆炎聽著亦可煙這樣的話,氣的不清,但是最後卻隻能咬著牙抱住自己麵前的女人。
“我覺得太慢了!”唐昊翎也覺得時間太長了,和白穆炎一起跑了過去。
“真是個狠心的女人。為什麼要離開?”既然也是愛著我們的,為什麼要離開。這是白穆炎一直執著的一個問題,就算當時是生氣的,現在,也可以平靜的問出來了。對她離開的疑惑,因為心裏堅信著,沒有她自己的應允,憑埃斯,絕對是帶不走她的。
“你怎麼知道我是自願的呢?”在他們懷中的亦可煙抬起頭揶揄的笑著。
“因為你就是那樣的人,誰都無法勉強你,不是嗎?煙兒,為什麼,要選擇離開我。”白穆炎依舊執著的問著。
亦可煙看了看唐昊翎,卻發現這個一直喜歡幫她的男人也一臉我想知道答案的表情看著自己。
“為什麼,你們還是沒有想通嗎?既然這樣的話,我會告訴你們的,不過不是現在。”似乎帶著無奈,讓身邊的兩人一陣氣悶,卻又說不出什麼。
“你的身體,現在還好嗎?”唐昊翎無法忘記當時那個明明很脆弱,卻又在不知不覺中扮演著強者的角色。
“回家在告訴你們吧!哥哥在英國等我們呢?”亦可煙可不想在這裏多說,她還沒有休息夠呢?該死的埃斯,一定要榨取人的最後一絲價值才肯放手,不就是治好了本小姐的病嗎?你給我等著,本小姐不拿點利息回來就不叫亦可煙。
“亦可煙,你應該記得,你還欠我一樣東西吧!”正在開阿帕奇的白穆炎問道。
“什麼?”亦可煙躺在唐昊翎的懷裏有氣無力的說著。有點不明白自己欠他什麼!
“你陪過亦晨日睡覺,也陪過唐昊翎(在被抓的時候),但是卻唯獨沒有賠過我睡覺,你是不是太偏心了!”白穆炎說的好不委屈!
“是嗎?那我以後多陪陪你!”亦可煙的眼皮已經開始打架了,根本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
白穆炎帶著一臉得意的笑容開著阿帕奇飛往英國。
未來的生活將會很有趣,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