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文澤沒有動,而且他還闔上了眼。南蘭受到了鼓舞,全身的細胞都開始跳舞。不過她屏住呼吸,屈身伏上了他的胸膛。
“文澤。”她喃喃著,“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
莊文澤還是沒有動靜,此時此刻,他其實還沒有從宿醉的頭暈惡心中解脫出來。但是南蘭的動作更大了,他疲憊地揉一揉眉心,然後甚是不耐地把她掀到床上。
南蘭嚇了一跳,但是床事的方式有很多種,她不介意玩得開一些。
動作極快地張開雙臂,環住莊文澤的脖子,她還想與他調情。
但是莊文澤的眼眸已經涼透,用力地扯下她的手臂按到頭頂,冷冷地看住她。
南蘭的一顆心迅速地墜下去。
“文澤?”她試探地叫一聲。
莊文澤依舊麵無表情,微微眯起的眼睛裏像是在醞釀滔天的風浪。
終於,他鬆開了她的手,不等她回過神來,他的手掌掐住了她的脖子,很重,足以讓她喘不過氣來。
南蘭驚恐萬分,眼白浮起來,雙腿用力地蹬著,喉嚨口發出嘶啞的聲音。
莊文澤麵色不動,整個人冷靜得不近人情。也就十幾秒鍾,他鬆開手掌,又麵色冷峻地坐起來。
新鮮的空氣進來,南蘭捂著脖子大口地喘氣。
“怕了?”
莊文澤的嗓音也是啞的,眼神裏充滿了鄙夷,“不要在我這裏耍小聰明。”
說完,他站起身,徑自去了洗手間。
南蘭還是捂著脖子,神色驚恐,她吃不準莊文澤這句話的意思,是單指她昨晚偷偷潛進來勾引他?還是他已經知道,舒梅之所以會出現在k市,其實是她在背後搞鬼?
但是她真的相信,剛才至少有一瞬,莊文澤是對她下了殺心的。如果不是及時控製住情緒,他真有可能掐死她。
……
六點多,天光已經大亮。
舒梅睜開眼睛,昨晚是全新的開始,但是她已經忘了,隻是覺得臥室裏的氣息和以往不同。
轉過頭,英俊的麵孔離得近,把她嚇了一大跳。
腦回路迅速地掛上線,被嚇得飆出來的腺上腺素,緩緩地平複下去。下一秒,陸一默的眼睛也睜開來,他記性很好,笑容也很溫和,“你醒了。”
舒梅輕輕地咽一下喉嚨,客套地問,“昨晚睡得好嗎?”
陸一默的笑容盛了,手臂伸過去,把她扯進懷裏,抱緊了,然後輕輕地歎一聲,“我今天有手術。”
嗯,那怎麼樣呢?
舒梅奇怪地看他,等著他說下一句。
但他卻是與她打商量,“今天能不能不去跑步?”
“為啥?”
“咱們可以換一個早鍛煉的方法。”
舒梅輕輕眨眼,心道飽暖思淫欲,這貨想說的,與我正在想的是一回事嗎?
“不能,我要去跑步。”她斷然拒絕。
陸一默頗為惋惜的樣子,“我要做術前準備,八點前要到。時間有點緊,咱們起床吧,一起去跑步。”
這個可以有。
舒梅剛想坐起來,卻又被陸一默抱住,腦袋窩入她的脖頸,聲音含糊,“不行啊,不做的話我會想一天的,手術也做不好。”
……
晨練的這個回合做得酣暢淋漓,結束時,舒梅趴在床上半晌說不出話來。陸一默卻是一臉的誌得意滿,還在她臉上重重地親一下,“剛開始是這樣,過段時間理順了就好了。”
舒梅哭笑不得,不看前因後果,你會以為這貨是在說醫囑。不過,她眯一眯眼,滋味確實不錯,她也不能說不享受。
臉皮厚一些了,她淡定地看他圍著浴巾走去衛浴間。
視線落到床頭櫃上的tt,作為醫生,他措施倒是做得到位。就是這貨居心不良,昨晚也沒看他出去買,顯然早就做了準備。
他就是吃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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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嘿嘿嘿,食色性也,陸醫生很正常的歪。ps:今晚的四千字已經到位,親們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