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第204章 把鄭雲霄的惻隱之心給說出來了(1 / 1)

舒梅這才注意到,離開半米遠的地方,站了一個體形精壯的年輕男子,平頭,膚黑,戴了一副墨鏡,五官看著模糊,但是很有保鏢的派頭。

她先挑鄭雲霄話語裏的破綻,“你會去酒吧?”

“會啊。”鄭雲霄答得流暢,“我最近在跟一條新聞線索,都是在酒吧交換情報。”

舒梅狐疑地看他,“哪方麵的?”

鄭雲霄搖頭,“不能講。”

他經常玩神秘,舒梅不在其位,便不多問。轉過頭,她很平靜地看向莊文澤,“保鏢已經請了,你又來幹嘛?”

莊文澤很久沒有見到她,此時見她胖了一些,臉頰圓潤,皮膚白皙中透著光澤,就知道她最近過得很好。

想到她帶回來的那句話:“有段時間我狀態也不好,現在已經恢複了。”

他來回來地想了很多天,翻譯出來的意思:有了新的男朋友,那人幫助她恢複狀態,從此以後,她的生命裏再也不會有他。

莊文澤心裏頭酸楚,看向她的眼神更是複雜。

“我開車送你們。”他說。

舒梅本來想說“保鏢不會開車嗎?”,想一想還是算了,人都在這兒了,說什麼都無意義。

看一眼邊上的鄭雲霄,她淡淡地說,“後麵就看你的安排吧。”

沒等鄭雲霄作答,莊文澤緊著問一句,“你吃午飯了嗎?”

“吃過了。”

“哦。”莊文澤也不失望,“我買了你最喜歡的鬆露蛋糕,一會兒飛機上可以吃。”

舒梅不想理他,轉過頭裝沒聽見。

鄭雲霄在邊上看得直歎氣,他本來是不想摻和這件事情的。但是最近酒吧去得多,老是看到莊文澤在裏頭買醉。

陸柯他也認識,拽著他聊了好多。他才知道,舒梅有了一個男神級別的醫生男朋友。然後莊文澤想不通了,逮到機會就把自己灌醉。

昨天晚上他又在酒吧遇到莊文澤,一個人,趴在吧台上,背影寂寥得很。他過去打招呼,被拉住一起喝酒。

可能是剛開始喝,莊文澤還清醒著,兩三杯酒下去,鄭雲霄暈了,一不小心把舒梅答應和他出去采訪的事給說了出來。

莊文澤立刻就精神了。

他求鄭雲霄,說自己很久沒有看到舒梅,想見見她。

他話語說得實在,“我知道自己在舒梅這兒已經沒有希望,但我就是想他,想得肝腸寸斷,我整天喝酒,是因為喝醉了迷迷糊糊地會覺得她還在我身邊。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遲早有一天會喝到胃穿孔,你讓我見見她,說上幾句話,也許我就想通了。”

他繼續說,“我知道舒梅的脾氣,真的就是看看她,絕對不會攪和你們的事情。這回我不和你講讚助,就是師門之誼,咱們都是f大出來的,以前我和舒梅在一起的時候,沒少叫你師兄。你這裏有什麼事情,我都是盡心盡力,現在我這副鬼樣子,你好歹拉我一把。”

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把鄭雲霄的惻隱之心給說出來了。

關於這點舒梅也是奇怪的,師兄看著好像沒有心,比如死刑犯這種主題,他可以一邊采訪一邊寫稿一邊愉快地生活。但是莊文澤這麼簡陋的三言兩語,居然能把他給說動了?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