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運集團的這個女兒最後被證明精神失常,無行為能力,所以她被送去了精神病院。
但是這起尋釁滋事案的性質卻嚴重了,初步判斷,南蘭會從拘役提升到有期徒刑。
“五年以內。”周宇寰說。
他最近挺閑的,專程過來叨這件事情。另外給徐健自帶了塊有“暗夜”標誌的手表,以表彰他救駕有功。
把徐健自給樂的,戴上就不肯摘下,在周菲菲那兒炫耀了好久。
周宇寰還有別的消息。
“安家的安小蕊,這回也麻煩了。”
舒梅知道安家有份,卻不知道具體情況。於是周宇寰和她介紹了安小蕊的情況。
舒梅聽得一愣一愣,“腳踩兩條船,被曝出來了,男方家還能忍下來?”
周宇寰答得簡單,“商業聯姻嘛,利益為先。何況男方也是個花天酒地的角色,兩人各玩各的,誰也說不了誰。”
舒梅搖頭,表示不能理解。
周宇寰樂嗬嗬地說,“錢運集團的這個女兒也真是的,以一己之力,把那邊所有人的罪名都加重了。本來拘留五天的,改八天。八天的改十二天,十二天的改十五天。安小蕊最嚴重,拘留十五天的,隻能往拘役那頭去了。你知道嗎?她本來五月份結婚的,上回陳家想退婚。被安若晴強勢壓下,這回沒轍了,鐵定退婚了。不過安家還有別的女兒,大概率是換一個,繼續聯姻。”
舒梅聽得嘖嘖,“有錢人的生活真是樸實無華且枯燥。”
周宇寰無語,“你嫁的也是有錢人。”
舒梅恍然大悟一樣,“對哦,馬上要辦婚宴了。”
說到這裏,她突然抬起頭,若有所思地問,“你……怎麼有空了?不和哈囉姐混了?”
周宇寰立刻垂下頭,隔一會兒才答,“江小舟罵我了。”
“嗯?”
“不知道是誰和她講的,前天她跑來公司門口堵我,氣勢洶洶地說我明知道被人利用,還上竿子往前湊,除了感動自己還能有什麼結果?我辯解了兩句,她直接罵我傻逼。”
舒梅笑起來,“她罵得很對啊。”
周宇寰看著有點垂頭喪氣,“哈囉姐也聽到了,麵色很難看。”
舒梅聽得激動,“她說話了沒?”
“沒有,她轉身走了。後來她就把我逐出項目組了。”周宇寰輕皺了眉頭,“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有如釋重負的感覺。還有啊。”
他看一眼舒梅,神情有點不自在,“江小舟摘了眼鏡確實挺好看的,眉毛豎起來,凶凶的樣子,也很可愛。”
舒梅“嗯”一聲,“喜歡人家就去追嘛。”
周宇寰別扭地看她,“江小舟就是我的聯姻對象,她家和我家的產業是高度重合的,兩家在談整合資源擴大生產的問題,我覺得她居心不良。”
舒梅盯著他看,“我怎麼覺得你才是傻白甜呐。人家小姑娘聰明伶俐,從小就跟在你屁股後頭,學習成績比你好,明明是清北的料,卻降尊去了你的學校,還不恥下問地和你討論學習。這種二十年如一日的居心不良,叫作喜歡你懂不懂?”
周宇寰傻愣愣地看她,憋半天,首先竟然是維護母校榮譽,“江小舟去的是我們學校最牛逼的zhu院,不比清北差。”
舒梅啞然,正好手邊有飲料,她拿過來,慢吞吞地喝一口,然後沒好氣地瞪他一眼,“你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