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五條悟是你們的老師?”
齊木陽太聽到這件事情居然沒有多少詫異,可能虎杖悠仁和五條悟身上有種共同的氣質——比較心大吧。
“對了,最近的外賣能都包在我身上麼?比較缺錢。”齊木陽太對他們說。
“你做什麼了這麼缺錢?”伏黑惠明知不該問的,但齊木陽太看上去比較單純,而且相處下來性格相當好,互相也很了解,他才問的。
“要是我自己的話花不了多少錢,但是最近要養一個特別不省心的人,所以花費的比較多。”齊木陽太笑了笑,話語輕鬆愉快,一想到最近的生活沒有了那麼多的意外,他手上搬東西的力氣又大了幾分,往上顛顛,調整好位置放在了倉庫。
伏黑惠與他狀態截然相反,手一抖,搬運的貨物差點沒掉地下:“要養的人女性麼?”
“不啊,男的,我為什麼要養一個女性?”齊木陽太抖抖肩:“我可沒那麼多的精力和金錢。”
所以說是如他所想的,齊木陽太是包養了一個男性?不不不,應該是他想多了,可能是齊木的朋友親戚來到了這個世界。
“你認識的人來到這個世界了麼?”
“沒有啊。”
所以說,果然如此,伏黑惠看著陽光積極招呼客人的齊木,決定閉上嘴鎖死這個秘密,不告訴任何人。
一旁從始至終被忽視了的夜鬥:我有話要說。
等今天的工作完成了以後,齊木陽太伸了伸懶腰呼出了長長的一口氣,手裏攥著今天的工資,小心翼翼的放在兜裏,拉上拉鏈,手有意的別扭的搭在兜上麵——可能是因為太過缺錢了,他就感覺錢這種東西又小又輕又薄,特別容易丟,所以就要小心些了。
夜鬥走在他的身邊,看出他回去路途的改變,問:“你達成了自己的目的?”
齊木陽太莫名的看向夜鬥,夜鬥懟了懟他,幫他回憶,“就是那件你和太宰治的事情。”
這件事啊,齊木陽太沒什麼好隱瞞的點頭:“對啊,現在我住在太宰治的家裏,生活過的可好了。”
擺著幸福的微笑,身邊飄著一層粉紅濾鏡。
夜鬥:“”真的嗎?我不信。
開玩笑的,還是要祝福的,夜鬥作為神明給出了祝福:“我祝你幸福。”
這時候齊木陽太忽然想起來他一直以來都忘記問一個問題了:“日本八百萬神明,我忘了問,夜鬥你是代表什麼的神明?”
“我是從願望中誕生的武神。”實際上是禍津神,不過現在不是嘛,他的祝福一定是美好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