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去死吧!”
深夜,荒野,暴雨如瀑。
冰冷的槍口抵在了男人的額頭上。
冷酷,血腥。
隻需扣動扳機的手指輕輕一動,眼前這個走到絕路的男人就會被一槍爆頭,他的屍體會被一場人為爆破的泥石流所掩蓋,永遠埋在地底深處。
“死?”
沙啞的嗓音穿過轟隆的雷聲,男人虛弱地從滿是鮮血的泥地裏爬起來,身體脫力搖搖欲墜,絲毫不懼額頭上的槍口,突然笑了一聲,慘白的臉上閃過一抹狠厲之色。
“那也是你們去死!”
“轟隆!”
白光閃過,雷聲轟鳴。
沒人看到他是如何動手的,眼前拿槍抵著他額頭的男人緩慢地跪在了地上,臉上滿是驚懼之色,額頭上徒留下一個血洞。
解決掉最後一個,男人“噗通”一聲仰麵倒地,任由著血水泥漿將自己掩埋。
活不了了……
“死了?”漫不經心的女聲似從遙遠的地方傳過來。
有些恍惚,他好像聽到有人在他耳邊絮絮叨叨地說著什麼。
“重達兩公斤的沙漠之鷹,上麵安裝了十英寸的槍口和瞄準鏡……”
“前麵還死了兩個狙擊手,行啊,這一路搞死了一個加強連啊!”
“……”
“死了就地埋了吧!”
薄涼的女聲再次響起,帶著幾分漫不經心,在雨中卻有種靡靡華麗的味道。
他艱難地睜開了眼。
血霧中,隱約看到了一個身姿苗條的女人斜靠在一輛重型摩托車旁邊,長靴上的鉚釘在雷電的白光中泛起冷光。
那女人於暴雨中依然保持著懶散的姿態,一頭長發垂至腰間,緊身上衣凸顯出她傲人的身姿。
她突然偏頭,閃電白光中狹長的狐狸眼鎖定住了躺在不遠處的男人,眼底閃過一絲玩味。
“嗯?還沒死呢!”
……
一年後。
西部深山老林裏荒蕪的公路上,摩托車如同急速狂奔的獵豹,一路咆哮著在叢林間穿梭。
臨近半山腰,車輪胎摩擦著地麵發出一聲緊急的摩擦聲,從車上跳下來的少女摘下頭盔,一頭青絲撒開,明眸皓齒,帶著幾分颯氣的野性,美得不可方物。
她從後座上儲物箱裏拎了個口袋出來,踩著短靴輕車熟路地敲響了那隱匿在半山腰藤蔓間別墅的門。
門很快開了,從裏麵蹦出來個十幾歲的丫頭,短發蘿莉,語氣暴躁。
“嫿嫿你可算是回來了,你不知道他吵得我都沒辦法打遊戲了!”
秦嫿看她一眼。
“你還有力氣告狀,說明被磨得還不夠狠!”說完不顧蘿莉抓狂告狀,抬手把袋子裏丟給她,“你要的東西在裏麵!”
不再管歡天喜地的蘿莉,她抬步上樓直接打開了一個房間,推開門時就被眼前這一幕給看的眼皮直跳。
好家夥,又拆家了!
她踩著一地的碎物靠近房屋中央唯一還幸存著的大床,看著隆在大床中央一動不動的那一團,抬手直接掀開了被子。
倏然,窗外的陽光照進來,柔和的光暈灑在了年輕男人白皙如玉的臉上,一時懼光微微眯起的眼睫毛脆弱得顫抖著。
在適應光線後他才慢慢睜開眼。
他隻穿著一件領口大開的睡袍,露出了精致的蝴蝶骨,臉上那種常年不見陽光的病態白,五官精致立體,是脆弱與美的結合。
他睜眼,看清了來人,冰冷的眼底瞬間被柔軟替代,伸出了雙手,嗓音沉啞帶著柔軟的魅惑!
“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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