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一下午,大家都很累,現在滑雪場外的咖啡廳裏圍著坐了一桌,各自點了咖啡坐著休息。
沈景遠和晏輕南最後過來,一人手裏抱著一隻烏龜。
柏宇和柏椿一起坐,剩下的兩個位置一個在柏宇右邊,一個在柏椿左邊。
沈景遠先走過去,在柏椿旁邊坐下來。
“好玩嗎?”柏椿問沈景遠,“看你滑得很好啊。”
自從那天晚上柏椿和沈景遠聊了一些學習工作上的事情之後,柏椿就特別崇拜沈景遠,一直想和他親近。
沈景遠開始和柏椿聊滑雪的事情,晏輕南在柏宇身邊坐下,心不在焉地點了咖啡。
“你累了?”柏宇很驚訝地問,“你也會累的?”
晏輕南輕飄飄地看了柏宇一眼,柏宇才不說話了。
過了一會兒咖啡來了,晏輕南喝了一口,才小聲問柏宇:“你不管管柏椿?”
柏宇感到莫名其妙,看了眼正和沈景遠聊得很開心的柏椿,問:“管什麼?”
“談戀愛啊,你不打算阻止你妹妹陷入沒有結果的戀愛?”
柏宇頓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突然盯著晏輕南笑了。
“你呢?”他反問,“你是在管誰?總不是管我妹吧?再說你怎麼知道沒有結果?”
晏輕南斂了神色,“這你就不用知道了。”
柏宇還在笑,伸手搭在晏輕南肩膀上,暗示性很足地拍了拍。
吃得太飽泡溫泉不好,晚餐後大家回別墅玩了一會兒。小姿說可以搓麻將,沈景遠便說自己不會,柏椿拉著沈景遠,道:“我也不會,那我們去玩吧。”
“玩什麼啊你倆,”柏宇看了眼晏輕南的眼神,“回來,我教你,你是不是重慶人……”
柏椿哼了一聲,還是乖乖坐下來。
晏輕南朝麻將桌走,沈景遠正好站在路中間,他順手就牽著沈景遠的手臂把人帶過去了。
“坐我旁邊,”晏輕南把他輕輕按在椅子上,“我教你。”
機器開始洗麻將,晏輕南一邊拿牌一邊和沈景遠說規則。
“我們打的是成都麻將,每個人開始都有十三張牌,莊家十四張,胡牌要十四張。”
沈景遠聽他說的同時也在看桌上的人是怎麼拿牌的。
“胡牌的規則也很簡單的,十四張牌裏麵有且隻能有一對牌,就是兩張一樣的。剩下的十二張牌分成四組,每一組的三張牌必須是連著的或者完全相同,每一組裏麵花色必須一樣,但你總共的花色不能超過三種。”
晏輕南說話的時候也在摸牌,一邊打一邊教沈景遠。
“現在我可以碰牌。”晏輕南要碰的是坐在他正對麵的阿易的牌,阿易丟牌丟在離他很近的地方,晏輕南伸手摸不到,沈景遠就站起來給他拿過來放在他麵前。
“然後呢?”沈景遠問。
晏輕南重新理了牌指給他看,“可以叫牌了。”
“就是等這張左邊的牌或者這張右邊的牌對嗎?”沈景遠拿手指點了點。
“對。”晏輕南說著去看他,才發現因為碰過牌,牌變短了,沈景遠靠他靠得很近,一顆腦袋都快湊到胸口。
沈景遠哦了聲,一邊點頭一邊坐回去。
他其實沒注意到自己離得很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又湊上去問,正好晏輕南偏頭,沈景遠的嘴唇擦過晏輕南下巴。
“那……”
兩個人都感受到了那點溫熱,沈景遠猛地落回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