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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你能鎖我多久?”她對鏡梳發,粉黛未施卻分外妖治。
他反客為主:“能困多久是多久,多困一日對我都是賺到~”
q他媽的行程會議方案書,明知她日理萬機分身乏術,他仍任性的替她單方麵撇開繁重的工作。
好不容易得來的“二人世界”,誰都不能打擾。
言釗這一整天七上八下,察覺到她微微失神,不免鬧起小氣性:“在想什麼?”
她半伏著身子,利落解開腳邊的魯班鎖,笑道:“想你那恨鐵不成鋼的數學……”
言太子爺從小到大出過最大的糗,就是慘不忍睹的數學成績,經常在及格邊緣反複橫跳,而望兒成龍的言導夫婦時不時的“混合雙打”,讓他擁有了一個豐富多彩的童年。而奧數這件事直到他進入臨大,才讓父母徹底死心。
作為兩人的秘密基地,藏書樓的故事很多,他一把辛酸淚的數學進化史,是最不能打趣的黑曆史,誰提他跟誰過不去。
果不其然,言釗抓著她的肩膀又吻下來,沉厚的氣息擾亂她的呼吸,她卻不讓他得逞:“好重~”
良久,他戀戀不舍在她唇上啄了啄,才鬆開她。
“沒良心。”
她單手護住胸前,一雙桃花眼美目流轉便是風情萬種,這樣不刻意的撩人卻更讓人心猿意馬。
但許夙意不慣著他,因為她一貫隻顧自己喜怒哀樂,隻負責點火不負責滅。
而言釗沒辦法,隻能回她的四宜園洗冷水澡。
許家早就提前為出席的賓客準備了房間,而他隨父母住在最北邊三進院落的東西廂房內,與四宜園一南一北相隔十裏之遙。
他又怎能“忍顧鵲橋歸路”,飽嚐相思之苦,當下便登堂入室搬進了四宜園,住在她的隔壁。
室外零下熬了一夜,再加上欲’求不滿洗冷水澡,言釗終於華華麗麗的感冒了,發燒咳嗽喉嚨沙啞,急得梅哥心驚膽戰,一天三個電話寢食難安。
畢竟那可是名副其實的“金嗓子”~
言釗卻有恃無恐,樂得享受,他賴在床上死活不去醫院,許夙意隻能麻煩喬伯伯往祖宅跑一趟。
麵對紮針時躲在被子後麵,異常嬌羞的某人,忍不住調侃道:“除了爺爺,也就是你能勞煩動這位醫學泰鬥~”
誰能想到號稱“天不怕地不怕”的言大公子,竟然暈針……遇上許夙意之後,他更加“多災多難”,不是斷胳膊就是折腿,最嚴重的一次斷了三根肋骨,差點戳破右肺。
三天兩頭往醫院跑煩了,後來他絕食抗爭時經常是喬伯伯上門,還笑話他“大小夥子,竟然營養不良”。
從小他的生活被她安排的妥帖,但那次許夙意似乎並不怎麼有耐心,她又不想假手他人,反而越照顧越嚴重,讓他自生自滅。
峰回路轉~
言釗原以為自己生病,她能全天候衣不解帶貼身照顧,沒想到回到許家的她,比在臨川更加周轉忙碌,似乎永遠有急事要事等她處理。
一天24小時,他能占有的份額精確到分秒,仿佛數學技能頃刻點滿,他扒著手指頭越數越慪。
並購東南亞最大的杻力電訊,推行時遇到了不小的阻力,為此她不惜兩飛曼穀同當地政,府溝通協商,幾乎是拿出達成合作的最大誠意,還包括籌建港口等諸多事宜。
許夙意按兵不動了許久,終於等到二叔許旭華主動開口。
爺爺之所以會馬不停蹄急要她回國接掌家業,是因為他身患重症,一發現就出現骨轉移,再無力回天。
他的病情除了喬伯伯和她知道外,並無他人知曉。
訂婚宴上老爺子看起來精神矍鑠,其實全靠儀器和藥物強撐,這也是為什麼她會打亂計劃,同意和言釗訂婚的原因之一。
她私下裏問過喬伯伯,爺爺的病情惡化比預期發展更加迅速,他剩下的時間不多了。
對一位日薄西山的老人,沒有比見兒孫幸福,闔家團圓更值得欣慰的事情了,爺爺才會迫不及待的為她未雨綢繆。
昨晚她能順利訂婚,已經算是了卻他最後一樁心事~
許家宗族盤根錯節,家產繼承看似稍稍告一段落,實際還是亂麻一團,不過超過80的家業已盡歸她名下。
鑒於新時期單邊製裁和國際局勢日益緊張,她的視野漸漸轉向能源行業,許夙意所主導的電訊並購,卻恰恰侵犯到二叔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