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收藏,給我點點
我周一到周六,應該會日更,周日是挺屍的,感覺快被熬幹了~
世上沒有那麼多巧合,有的,隻是有人處心積慮。
他當然知道許夙意是什麼人,許夙意就是許夙意,是他的許昭昭,哪怕她改變一點點,都不再是她了。
這是言釗第一次學著追求人,兩人一番談心過後他讓她放下一切顧慮,隻管享受愛情帶來的甜蜜就夠了。
她早就邁出最至關重要的一步,剩下的九十九步就交給他來完成。
他們這算“先婚後愛”?
不得不說,達成這樣一致的共識,對誰來說都是新奇的體驗。
他揉著她的耳垂,喃喃自語:“我倒是挺懷念四年前那時候……”他不需要努力,老婆就自動把他綁回家了。
耳朵是許夙意的禁忌,她卻對他完全不設防,言釗這幾天有些得寸進尺,時不時揉捏她的耳廓,她隻覺得耳朵有些酥癢。
她躲,他追,他再而三。
不隻是揉捏,他還經常在她耳邊自言自語,細細呢喃,就好像是小貓在嚶哼。
趁著她看文件的時候,他興衝衝拿著手機跑過來,趁她不備就偷偷親她一口,臉都親變形了,卻被手機相機“哢——”精確地捕捉到。
大多數時候,許夙意在米色單人沙發上看文案,言釗就賴在她床上刷手機,兩人互不打擾,他卻時不時悄悄瞥她一眼,然後繼續在手機上修修改改。
等她忙完走過去時,才發現剛才他拍的那張照片,已經被它p上貓貓頭,粉愛心,對於給她要用哪款腮紅,言釗糾結了很久。
看起來他是很苦惱這件事情:“我跟波崽請教過,他說要用橘色係顯氣色,但我覺得粉色好像更適合你?”
看著照片裏一臉粉嫩的自己,許夙意有些難以置信:“怎麼想起來要p圖?”
她很少拍照片,目前社交傳媒那邊還沒有流傳出她的任何一張。
無論是獨照還是合照,徐玨有一個專門的公關輿論團隊幫她打點這些,而她手裏自留的照片,基本上也都是原圖無修。
“因為我手機想換新壁紙~”他手裏撚著她垂落的發絲,黑色發絲在他指尖打圈圈玩。
纏繞在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是她的三千青絲,好看又十足的曖昧。
“你不怕被狗仔發現嗎?”
畢竟現在狗仔手裏的“炮筒”,百米之外都能拍的清清楚楚,之前有小idol機場刷同人□□,就是因為墨鏡反光,不得已許多藝人的手機都加了保護屏。
他這算是明目張膽了~
沒想到他仰麵躺在床上,看著半倚在身邊的她,有恃無恐道:“戀情公開嗎?我求之不得,隻是不知道姐姐肯嗎?”
自從言釗聽到程敘喊她“姐姐”後,便也跟著換了稱呼。
那低沉性感的嗓音,仿佛帶著蠱惑人心的力量,他似乎太了解怎麼樣,她會喜歡到束手就擒。
旁人做這動作是輕佻油膩,但他那一張天怒人怨的俊臉,卻自然又招人。
在感情尚未穩定之後,許夙意並不希望外界過分打擾兩人,畢竟言釗注定是生活在鎂光燈前的。
正如他曾嘲諷過她,他會站上更高的舞台,被更多的人喜歡和期待,她曾喜歡他喜歡到恨不得私藏,但最終還是成全他去追逐夢想。
許夙意千方百計說服自己,他不隻是屬於她一個人的。
於是她搖了搖頭,帶著理智和清醒說道:“你現在是頂流idol……”
“所以,我好希望你還是之前的你~”他不甘心微微抱怨,也許這就是得不到的在騷動。
“為什麼?”
“可能是最喜歡我的那個許夙意,從來都沒有顧忌過這些。”他突然笑了起來,看著近在咫尺愈發清冷成熟的麵容,眼中的希冀變成了堅定。
天地之間,仿佛隻有他們兩人。
他拉著他的手,撫上他的臉頰,而那中指還有被筆杆壓出來的凹痕。
“中午想吃什麼?”他問,又輕吻了一下她的指尖。
“隨便~”她一般工作餐不挑。
“這可就是一個不小的考驗嘍~”他隨即起身,裝模作樣的搜了本菜譜:“不知道滿漢全席108道佳肴,姐姐是否滿意?”
“又耍貧嘴。”她眨了眨因困倦而慵懶的桃花眼。
言導夫婦這兩天在許家祖宅做客,卻遲遲沒有看見言釗,等到隔日中午一起用午餐時,才看見撒潑打滾非要跟夙意牽手的傻兒子,才明白何謂“樂不思蜀”,古人誠不欺我。
言釗從頭到腳數不清的“v”,袖口、手表、腰帶……
他性格本就桀驁灑脫,現如今隻差身上貼上標簽“歸許夙意所有”,像極了開屏的孔雀四處招搖,仿佛真的不知道“含蓄”兩字該怎麼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