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賣店裏沒幾個人,畢竟買得起悍馬車的人不多。一個年輕的銷售員見秦唐圍著一輛銀灰色的悍馬轉來轉去就走過來。
“老弟,怎麼樣?漂亮。”銷售員說。
“嗯,漂亮,這是什麼型號?”秦唐問道。
“悍馬h1,頂級的,將近三百萬呢。”銷售員說道。
“能開兩圈試試嗎?”秦唐問道。
“這恐怕不行,隻有買車的人才能試車。”銷售員說。
“那我就買唄。”秦唐說。
“真的想試試車?你有駕照嗎?”銷售員問道。秦唐拿出了前幾天風中花給他辦的駕照。
“行,我給你取鑰匙去,不過可說好了,一旦老板問起來你就說家裏人要買車,讓你來試車的。”銷售員囑咐道。
“什麼家裏人哪,我不就是買車的嗎。”秦唐說道。那小夥笑笑,心說小子挺機靈的嗎。秦唐把車發動著,開開車門,拍拍副駕駛的位置,“秦小姐,來坐坐唄。”周舒舒上了車,心裏沒底地問道“你行嗎?我怎麼不知道你會開車呢?
“大姐呀,我帶開不開的也六七年了,你就放心。”秦唐說道。
“你說什麼六七年?”周舒舒不解地問道。
“啊,我的意思是我小時候就會開車。”秦唐心說一沒留神咋說走嘴了呢。試了一會開回來,秦唐滿意地下了車。“行,這車我要了。”又一指另一輛黑色的悍馬h1對銷售員說:“還有那輛也要了。看看辦手續。”那個銷售員一直等秦唐把兩輛車的錢都劃進了賬戶,才相信不是做夢。這之後他不隻一次的和別人提起這事,萬分感慨地說不可以貌取人哪。
秦唐自己將銀灰色的悍馬開走,另一輛則委托專賣店派人送到時代電子交給風中花。開著悍馬上了大街。秦唐這個興奮啊,周舒舒卻非常擔心,“你真的行嗎?可注意點,我可跟你說,坐你的車我的精神可是受到了巨大的傷害,一會你是不是可以考慮一下賠償問題?”
“要回去了,臨走咱倆去逛街,看看用什麼東西能醫治你那脆弱的心靈。”秦唐說。
都說逛街是女人的天性。可周舒舒還不是女人哪,咋也這麼能逛呢!幾小時後,筋疲力盡的秦唐跟著周舒舒身麵,決心以後再也不提逛街這茬了。好在看著周舒舒嬌媚的身影也算是一種享受。‘真不知將來哪個狗娘養的家夥會交狗屎運娶了她。’一想到此秦唐就有些憤憤不平。奶奶的,看來老子哪天真得做一個整容手術了,不過一想到一個大男人去做整容,怎麼就覺得心裏怪不舒服的呢。
“我說大姐啊,你咋不買東西光走哇。你就不能體諒一下勞動人民痛苦的雙腿嗎?”秦唐抱怨說。
“秦唐我說你沒搞錯,我陪你走了上千裏路都沒抱怨,你跟我走了一會就抱怨,你這人怎麼這樣啊。”周舒舒白了他一眼。見周舒舒不樂意了。秦唐連忙陪著笑臉說:“息怒,息怒。大姐大,我錯了。原諒我年幼無知,惹您生氣了,這樣,晚上請你吃天津狗不理包子。”
“晚上是晚上,現在怎麼說。”周舒舒得理不讓人地問道。
“咱接著逛,請領導放心,我一定發揚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生命不息,逛街不止。把逛街進行到底。”秦唐點頭哈腰地說。
周舒舒身上並沒有多少錢,逛街也就是圖個新鮮。到後來還是秦唐給她買了一件很好看的裙子,當然也是打著公款的名義,女孩還是好哄啊!又逛了一會,秦唐進了一家玉器店。店裏人不多,趁著周舒舒在另一邊看那些金飾品,秦唐給媽媽買了對和田羊脂玉手鐲,也給周舒舒買了個和田羊脂玉的吊墜。周舒舒本來不想要,可秦唐說那隻是個二十塊錢的地攤貨她才收下。而實際上那個吊墜可是花了秦唐十六萬塊人民幣呢。晚上兩人找了個狗不理包子店,你搶我奪地吃了頓包子。在回賓館的路上經過一家酒類商店,秦唐進去買了三箱五糧液。搬到車上時叨咕著,“給我爸一箱,給你爸也來一箱,再給咱們老師幾瓶,老師可是要尊敬的。”
最近這段時間杜小波沒少挨罵。自己打小就不大受老爺子待見,其實也不怪老爺子,其他的兄弟多都有些出息,唯獨自己因為是老兒子,老娘就有些慣著他,長大了也是一事無成。這不老爺子嫌他礙眼把他發配到了這裏,好在大哥對他不錯,給了他一些本錢開了這個酒店。杜小波也想幹出些事情討得老爺子的歡心,所以才有了競拍無線電廠哪一出。而那次他用盡手段壓低工廠的評估價,又打壓了不少競拍對手,誰知還是被秦唐撿了個現成。
所幸他覺得秦唐是個不簡單的人,若是結交了也可以領到老爺子麵前,免得老爺子總罵他盡交些狐朋狗友,沒一個好東西。他可是真心想交秦唐這個朋友,所以當秦唐借錢時,他拉下麵子打電話到大哥那,好說歹說從大哥那弄來錢借給秦唐。眼看著三個月到期了,大哥打電話過來一問,才清楚他是借給別人用,他大哥這個氣呀,對他劈頭蓋臉的一通罵:“我說老七你長點腦子行不行,怎麼別人說啥都信呢!什麼買賣三個月翻一番啊,販毒啊?這種人你也借他錢,分明騙子嗎!不行,你趕緊找找,看他跑哪去了,實在不行讓老四幫你找,不過這事可別讓老爺子知道了。別把他氣著。撂下電話,杜小波正猶豫要不要給秦唐打電話,這時喪彪子就帶著秦唐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