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薑瑤很老實，隻是安靜地吃飯，似乎很聽他的話，真的沒有多管閑事。
薑文濤鬆了一口氣，也裝作若無其事地吃飯，
一旁的薑寧倩和薑寧菲看著這飯菜倒胃口，真不知道爸媽是怎麼吃下去的！
獨自一人的薑寧菲還好，不吃就不吃了。
可薑寧倩不行，顧凱旋惦記著她肚子裏的孩子，不停地勸她吃。
這可是顧凱旋難得的心疼她，薑寧倩強忍著把粗茶淡飯塞了進去。
飯畢，薑文濤和薛如沒有再繼續去聽講經，破天荒地回房間休息。
薑瑤放下筷子，眉眼間閃過一絲厭惡。
“等會去幹嘛？”顧睿白淺淺地問道。
“你先回去休息吧。”薑瑤藏好情緒，盡量保持微笑，“我想去拜拜我媽。”
“我陪你一起去吧。”顧睿白眼睛一亮。
他本來也就應該去拜拜嶽母的。
若是平常薑瑤可能不會拒絕，可是她心裏想著昨天晚上的事情，搖了搖頭。
“我今天想去和我媽說點私密話。”
她態度堅定，顧睿白不好再說什麼：“那我先回去等你。”
“好。”
兩個人收拾好碗筷離開，薑寧倩挑了挑眉頭，計上心來。
上次小混混的事情讓薑瑤跑了，這次可就沒那麼好的運氣了！
她勾了勾嘴角，第一次不希望顧凱旋跟著：“你也回去休息吧，我自己想一個人走走。”
顧凱旋迷惑，眼神凝地盯著她看：“你怎麼了？”
平時她不是一直都纏著他的嗎？
“沒什麼，隻是有點累。”薑寧倩敷衍過去。
顧凱旋本來也不怎麼處處都和薑寧倩待在一起，嗯了一聲沒在繼續跟上。
等顧凱旋的背影遠得看不見時，薑寧倩拍了拍薑寧菲。
“怎麼了？”
“我剛才看見薑瑤朝著禮堂去了，不去看看她幹嘛去了？”
薑寧菲眼睛一轉，想到晚上的屈辱放下碗筷飛快地追上了薑瑤的步伐。
滿心煩躁的薑瑤沒注意身後的人，直接走進了供奉程彥珺遺像的禮堂。
她點了一炷香跪下，眼神滿是溫柔和留戀。
“喲。”薑寧菲欠抽的聲音響起，帶著一股別人發覺不來的得意，“來這看望你媽呢？”
“你有事嗎？”薑瑤溫柔的眼神終止，一絲狠戾劃過她的眉梢。
“沒事就不能看看嗎？”
薑瑤閉上了眼，沒有繼續和她搭話。
她不想在母親麵前爭吵，打擾了程彥珺的安寧。
她淡定不屑的模樣激怒了薑寧菲。
“隻可惜你媽是個短命鬼，沒福氣死的那麼早，要不然憑借她的手段，不知道多少男人敗在她手上。”
這句話像一塊巨大的石頭砸在薑瑤的心間，她站起來，語氣冷冽：“你再說一遍。”
薑寧菲目的達到，更加猖獗，肆無忌憚起來：“我有什麼不敢的？一個死人我還怕她不成？”
說完，她一把把桌子上供奉的東西全部揮落在地。
薑瑤大怒，嗬斥著上前想阻止她的動作：“你是不是瘋了？薑寧菲，你給我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