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醒來,後悔昨夜喝酒太多,一摸腦袋,頭上的胞結痂了,小了,消褪了。難頭上的胞害怕酒精?奇了怪了。,眼睛是模糊的,說肝受損了。頭暈,有點惡心,是胃不適。
Bi副區長說他不交朋友,他一再強調自己退休了。
據觀察,席間談話,他不念舊,不暢未來,雖態持,卻顯出一副龍鍾樣子,缺乏幽默感,全沒有笑容。僵硬,聊什也無動於衷。無趣。坐在他左側的吳不凡在一“委,委”地叫著。
一陣冷風從門縫擠進來。白項目時,臉被風吹像一塊冰一樣。夜裏的風更犀。
若論喝酒,我為什要喝酒?不喜歡為喝酒而喝酒。
甚至,我可以受對影成人的感覺。在某一個城市,一張靠窗的小桌,在附近的超市買草莓,花生米回來,安靜地喝掉兩罐啤酒,為疏一種緒…
無錫昨夜真冷。站在清橋上,東張西望,依舊霓虹冷豔。運河兩岸店燈籠高掛,印在河中央,一眼望,一條光豔迤邐的紅光,靜謐,安詳。一時竟忘記了身在哪朝!
當真神思可以馳騁,若能穿越,我的,應是吳越故。裏沒有酒,卻有樣的醉。
我近糟糕,不滿自己。主要是飲食沒有控,肚子上多出贅肉。我不喜歡自己的肚子鼓鼓的樣子。剛才身燒水,過鏡子,側影難辨是哪來的粗漢。
多虧是日航酒店的空調控,和衣而臥,身無遮蓋,竟沒有受涼的後遺症。來一夜爬著睡了。這是在賭心髒的承受能力。
我怎開始厭倦這樣的聚餐了呢?,心中一顫,尋思失對未來憧憬,對功名祿沒有實在放下的人,連喘氣兒讓人覺無趣。
亮以後,我找自己的有趣。
-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