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灑哥他們在綠色區域,厘米他們在黃色區域,花落落衡量了一下,決定先去找厘米泥望天兩人。
進到黃區的時候,老遠就聽到了泥望天的吼聲。
“他媽的,你出老千,之前明明就是三點的,怎麼突然變成六點了!”
“當我們好忽悠啊——”
“你信不信老子揍你!”
隱約間還聽到厘米在拉架。
“咱們低調點,你忘了咱們過來是幹啥的了?”
花落落一聽到這聲音,暗叫一聲不好,轉身拉著時寒的手,就往人群聚集的地方衝去,嘴裏頭念叨著:“這兩人啊,就是不知道給我省事,一個個的,老會氣人了。”
“怎麼了?發生什麼了?”花落落故作迷茫的擠進了人群,拉著一個滿臉皺紋的老太太,滿臉真誠的問道。
老太太很和藹,見著花落落長的很伶俐,心生憐愛,就跟花落落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泥望天與厘米兩人本來是好好坐在位置上的,但是泥望天見著別人賭的很開心,於是心也癢癢,就拉著厘米上了賭桌。
但是他們倆的運氣不太好,一來就碰上了坐霸黃場的老油條——任千手。
這個任千手手段層出不窮,之前在賭場的時候就小有名氣,十場賭八場,從未有過失手,於是便也得了個"千手"的外號。
今日他們正逢任千手在場,本來他是不準備上桌的,但是泥望天與厘米兩人,玩的熱火朝天,次次都贏,幾把玩過來,任千手便對他們產生了興趣,於是邀請他們玩兩場。
玩的興起的泥望天,一口答應下來。
但是每一局都慘遭打臉,於是就有了現在的局麵。
一來二去,花落落也梳理出了大概。
一邊嫌棄這兩人不中用,一邊還要舔笑著為他們收拾殘局。
桌子另一邊的漢子五大三粗,臉色烏漆抹黑的看著泥望天他們,慢慢的把袖子擼了起來。
花落落一見此狀,心裏咯噔一聲,急忙上前。
"大哥大哥,實在是不好意思,我這個小弟年輕不懂事,所以才衝撞了大哥您,還請不要見怪,他輸了多少錢?我們賠給您。"
眼前突然擁來了一個小姑娘,大漢愣了一下,上下打量了花落落幾眼,見花落落長得不錯,突然笑了出來。
"他們是你的小弟嗎?"大漢問道。
花落落點點頭。
"他既然是你的小弟,那他們的所作所為你是不是應該買單呢?"
花落落有點猜到了他想說什麼?沒有接話。
大漢接著說道:"我呢,要求也不高,你的小弟毀了我在賭場的名聲,按照規矩,我應該卸掉他們兩隻手的,但是念在小娘子的情分上,隻要小娘子肯陪我一晚,我可以既往不咎。"
這話一出,賭場中人竊竊私語。
泥望天仿佛吃了炮仗,當時彈出老高,抽出清風劍,指著任千手道:"你他媽的再給老子說一遍!花落落也是你能肖想的,今日你若是能動她一根頭發,老子他媽跟你姓!"
這話說出來狂野的一批,花落落暗自為泥望天點了個讚,然後清了清嗓子。
"這位壯漢,我們是出於道義才與你講道理,但是你的言行,似乎配不上我們與你講道理。"
聲音越說越冷,臉色也越說越硬。
"我們賠錢給你,也是按規矩辦事,這錢你要我們就給,你不要,我們也省得花這一筆錢。"
但是壯漢似乎有點蔑視他們。
"怎麼,就憑你們幾個還想在雲樂坊翻天?我任某人今日就在這告訴你,黃場就是我任某的天下,今日這一晚,你陪也得陪,不陪也得陪!"
"來人!給我拿下!"
花落了冷吸一口氣,活了二十幾年,從未見過如此無恥狂徒,她轉身看了一眼時寒,後者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黑來形容了,簡直是山雨欲來風滿樓啊。
任千手的手下們,得令之後,瞬間將花落落圍了起來,準備采取強硬手段。
花落落沒動,也示意泥望天他們不要動,受到暗示的時寒,臉色更加不好了,但是,還是乖巧的將手中聚齊的靈力團散掉。
任千手見花落落不動彈,以為她是被嚇壞了,於是換上了一張笑臉,伸手想挑起花落落的下巴,但是被花落落用手掰住了手指。
任千手一愣,想收回手,但是沒有拽動,心下有些疑惑,看向了花落落。
"你…………"
花落落朝她溫柔一笑,手上微微用力,在場的眾人都聽到了清脆的哢嚓聲——
"啊——"任千手麵目猙獰痛苦的看著自己變形的手指,不可思議的看著花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