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褐師弟,快點。”
沒一會,林問渠就拉著蓮褐回來了,季殊一個頭兩個大,但也隻能硬著頭皮裝下去。
“師弟,你快看看殊兒他怎麼了?”
林問渠急匆匆地將蓮褐拉到床邊,卻因太著急,退開時不小心撞到了蓮褐的背。
蓮褐悶哼一聲,林問渠有些奇怪,但此刻顧不上那麼多,又退開了些,讓蓮褐有足夠的活動空間。
蓮褐把上季殊的脈,眉頭微微皺起。
林問渠心頭一驚:“如何?”
蓮褐收回手,又恢複平常,輕聲安慰道:“並無大礙,師兄不必擔憂,隻教他好好休息便是。”
“當真無礙?可殊兒他剛剛疼得不行,師弟你”
“師兄又信不過我了?”蓮褐打斷了林問渠的話。
“絕無此意。”林問渠立馬辯駁,“我隻是太過擔心殊兒,師弟醫術冠絕,我自然是信得過的。”
蓮褐輕笑:“師兄放寬心,你這小徒弟當真無礙。”
林問渠聽了這話,終於放下心來,走上前將季殊的被子掖好,又幫他擦了擦額上的汗。
“師弟。”林問渠走到蓮褐跟前,輕聲道,“我有話要同你講。”
蓮褐跟著林問渠走出了房門。
季殊雖七竅生煙,但蓮褐在這他也沒法子再裝病騙人。
院中。
“師弟,明日我便要帶殊兒回千泉峰了,這些時日麻煩師弟了。”林問渠拱手道謝。
蓮褐及時扶住林問渠,沒受這禮:“師兄又說這樣的話,為師兄效勞本就是我應該做的。”
林問渠沒再客氣:“那我便不跟師弟你客氣了。”
他頓了頓又道:“師弟可有傳音符之類的,待我與殊兒回到千泉峰後,若殊兒再有不適,也好及時找到師弟。”
林問渠說完才好不意思起來,這話實在有點不要臉,住在人家這時,天天受人家照顧,如今要走了,還得留個電話及時召喚人家。
蓮褐看他滿臉通紅,不由得笑了笑,自儲物袋中取出了一個傳音玉牌。
“師兄不必難為情,醫者救人乃是本分,何況還是師兄的弟子,怎麼說我都該義不容辭。”
林問渠接過玉牌,道了聲謝,突然想起來剛剛蓮褐的反應,有些起疑。
“師弟,你可受傷了?”
蓮褐神色泰然:“未曾。”
林問渠作勢去摸蓮褐的後背,蓮褐下意識側了下身子。
“你後背受傷了?”林問渠又問。
“未曾。”
林問渠把蓮褐拉到近前,假意要拍蓮褐的後背,蓮褐雖沒有躲,但眉頭卻微微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