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殊!”林問渠反應過來季殊剛剛在捉弄自己,頓時火冒三丈。
“我看你還是被打死的好!”林問渠說著起身要離開。
季殊一把將林問渠拉回到自己身上,一手將林問渠禁錮在懷裏,一手按住林問渠的頭迫使對方吻在自己的唇上。
“唔唔”林問渠用力掙紮,卻怎麼也掙不脫季殊的懷抱。
他真是要瘋了,季殊是吃大力水手的菠菜長大?還是吃鋼筋混凝土長大的?怎麼力氣大得像個牛犢子一樣?
林問渠氣得也在季殊下唇狠狠咬了一下。
但這一下咬完,季殊好像更興奮了,反將他壓在身下繼而加深了這個綿長的吻,直到他快要窒息拚命拍打季殊的肩膀,季殊才舍得離開。
林問渠扶著季殊的肩膀大口喘氣,努力調整呼吸,兩人急促的喘息聲充斥了整間屋子。
季殊的目光還未從林問渠的唇瓣上離開,那原本沒什麼血色的雙唇,此刻被一串纏綿曖昧的吻染成了櫻紅色,兩抹不正常的紅上還有著殘留的水珠,下唇的咬痕更是紅的動人心魄。
季殊收回視線,若是再看下去怕是又要被這人勾去魂魄了。
“你是不是瘋了?”林問渠緩了許久才能不用換氣地說出話來。
季殊閉上眼睛,虔誠地在林問渠額頭輕吻了一下。
林問渠怔住,額頭傳來的溫熱觸感讓他莫名有些心跳加快,他聽到身上那人在他耳邊以極其誘惑的聲音低語。
“我沒瘋,我就是喜歡你,想抱你的那種喜歡,想吻你的那種喜歡,想和你雙修的那種喜歡。”
林問渠感覺自己好像有些控製不住的心跳了,他是不是母胎單身的原因所以聽不了情話啊?林問渠你清醒一點好嗎?你是直男啊!
身上那人突然把全部重量壓在了他身上,緊緊將他抱在懷裏,像是怕他跑了一樣。
“木木,我真的很喜歡你,很愛你。”
季殊的略帶懇求的聲音徘徊在林問渠耳邊,林問渠剛體會到一點被人愛著的感覺,季殊的下一句話就又讓他爆跳如雷。
“你也做斷袖好不好?”
“斷個屁!你才做斷袖!你們全家都做斷袖!”
身為直男的林問渠,真的聽不得斷袖兩個字。
“還有,誰允許你叫我木木了?你怎麼知道我乳名叫木木了?”
經過這一遭,林問渠完全忘記了自己自報的事,也完全忘了自己作為原著四歲拜入淩山派的仙道大能‘林問渠’不應該有乳名的事。
季殊溫柔地笑出聲,目光中添了一絲狡捷:“這不是你自己說的嗎?怎麼一個時辰不到就忘了?”
季殊看著林問渠的表情從疑惑到恍然大悟再到懊悔,真覺得可愛極了,沒忍住又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
“我偏要叫你木木,木木,木木,木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