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滿意了,再說道:“以後怎麼罵我都沒關係,就是不準和上一次那樣罵人,不準質疑我的人格,不準踐踏我的自尊,你要有什麼不滿,很生氣,先去浴室衝涼水,靜下心聽我怎麼說,你再決定是不是要生氣。”
“好!”
這也沒什麼難的。
最後一點,溫暖很嚴肅地說道:“這一點很重要,你和我在一起期間,不準和別的女人有任何肉體上的關係。精神上出鬼了,你得告訴我,我不會死纏著你。你罵我,我氣幾天你可以哄回來,這一點要是犯了,沒回頭路,徹底完了,我有潔癖。”
“真霸道。”葉非墨失笑,溫暖卻沒有一點笑意,她知道葉非墨喜歡韓碧,她也不問葉非墨到底是喜歡韓碧多一點,還是喜歡她多一點,問這一點沒意思。
既然他心中有韓碧,也有她。
那她再多愛他一些,多關心他一些,那就可以了。
如何選擇,是葉非墨的事情。
至少目前,他是選她的。
“答不答應?”
“好。”葉非墨應得也爽快。
溫暖舒了一口氣,葉非墨挑眉,“說完了?”
“差不多了。”
溫暖還在思考要不要提別的條件,葉非墨已經壓低她的頭,又狠狠地攫住她的唇舌,溫暖移動身子,回應著他,兩人旁若無人地擁吻。
廣場後麵,不知是誰放了煙花,漫天燦爛。
世間所有的聲音仿佛都遠離他們而去,隻有彼此的心跳在激烈地跳動。
滿空燦爛,心心相印。
兩人似乎吻得太熱情,有點忘我了,葉非墨也有點小激動,手很不安分地在她身上遊走,旁邊兩位看得麵紅耳赤的小青年忍不住提醒他們注意公眾場合啊。
公眾場合啊。
溫暖如夢初醒,狠狠地瞪了葉非墨幾眼,葉非墨嘴巴一動,溫暖趕緊捂住他的嘴,這家夥不會又要蹦出什麼長這麼大沒看過是不是這麼雷人的話吧。
丟人一次可以,絕對不能再丟一次了。
葉非墨很享受某人自動送上來的小手,抓著她的手在她手心落下一吻,溫暖趕緊掙脫,葉非墨笑得像一隻。
“真受不了你。”溫暖失笑,葉非墨摟著她在臉上親了好幾下。
旁邊的小青年一隻瞅著他們兩人,溫暖不自在地別過臉去。
葉非墨突然拉她起來,拔腿狂奔。
“那個……不是溫暖嗎?”有人發出弱弱的聲音。
“不是吧,大明星怎麼可能在街頭……還這麼……額……好像真是她……”
葉非墨拉著溫暖在街上狂飆,溫暖窘迫極了。
她是成年人,當然知道葉非墨在急什麼,可拜托啊,大哥,你也體諒我穿高跟鞋,哪能和你一樣腳長腿長地跑啊。
猴急也不是這樣的吧。
溫暖從未有過這樣的經曆,有些臉紅心跳。
葉非墨也不知道從哪兒學來的流氓話,做的時候特別愛聽,硬是逼著溫暖說給他聽,溫暖羞於啟齒,他自有花樣讓她鬆口。
溫暖在這種事情上,實在不是葉非墨的對手,什麼流氓話都如他所願的說,連酸兮兮的好哥哥都叫了好幾聲,事實證明,葉非墨也不是一個守承諾的好孩子。
兩人一直折騰到後半夜,他總算肯放過她累得不行,幾乎快要鬆了架。
葉非墨饜足地摟著她,溫暖累死了,腿腳酸軟得要命,不過溫小姐也是奇人,暗中蓄滿力量狠狠地踢了一腳,把沒有防備的葉先生踢下去,自己卷著被單睡。
他斯斯文文地從地上起來,抱著溫暖去浴室清洗,溫暖早累得模糊了,葉非墨好心的沒有再折騰她,換了一條新床單,抱著美人美滋滋地睡了。
溫暖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葉非墨神清氣爽去上班了,並打電話給蔡曉靜有什麼事情推到中午,溫暖肯定起不了,蔡曉靜多精明的人,一聽就知道昨晚不和諧了。
怪不得葉非墨會讓她早走,哎……溫暖這小白兔,果然不是葉二少的對手啊,一個晚上就收拾好了。
不過這對蔡曉靜而言,是一件好事,她自然樂意,溫暖早上也沒什麼事情,下午要出席一個服裝發布會,中午她醒來的時候才記得這件事。
可一看自己身上的淤青,溫暖淚了……
她的禮服啊……
怎麼穿啊,貼膜都貼不住啊。
“曉靜姐,我病了,推了吧。”中午溫暖起來弄炸醬麵吃,一邊吃一邊蔡曉靜回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