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現在持別的為我驕傲,我媽每天也都笑嘻嘻的,每天和鄰居聊天可以說上八遍我的名字。但我指導如果我有什麼事,他們肯定比我還要脆弱,我自己失落都沒什麼,可我不想讓他們失望,所以我每天在他們麵前都裝作若無其事,可是晚上躺在床上的時候,就悶著被子裏流眼淚。”尹夏就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樣低聲啜泣著。
“所以這兩天我隻能若無其事的給他們打預防針,說些有的沒的,他們還以為是前段時間我和你的事,總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現在事情還沒鬧到路人皆知的地步,可是並不可能一直這麼瞞下去,總一天他們會卡到鋪天蓋地的新聞,我真的好累“我真的不知道怎麼樣開口和他們談及這件事情。”
夏如軒就這樣聽著尹夏帶著哭腔漫長的訴說著,燦爛的陽光從窗外射進來,投射在地上,一片燦爛的樣子。但在這個世界上”並不是每一個角落都是這麼燦爛,總會有人著眼想要把燦爛的東西給塗黑,想要把站在頂峰的人給推下去。
尹夏不過也是一個二十二歲的小女孩。
二十二歲,是大多數女孩還在大學裏在麵對著畢業的壓力社會的壓力哭鼻子的時候。
而尹夏的身上早已經扛起了比那大無數倍的巨大壓力,她成為整個社會的焦點。在公眾媒體的眼皮底下,她身披榮耀是華語樂壇最耀眼的金曲天後,舉止得體優雅。出席各種名流雲集的場合,從不驚慌失措。
然而總會有一些曾經的隱患會被挖掘更~新出來,而任何與尹夏有關的事情都會被媒體無限製的放大影響力,而現在在媒體和公眾看不到的地方,她終是忍不住像孩子哭著。其實複如軒知道並不是她脆弱,她隻是壓抑的太久了,需要一些發泄。
而在這樣溫暖的力場裏,尹夏漸而平靜下來。她用力的吸了吸鼻子,抬起頭,眼神逐漸明亮地望著夏如軒,神色裏有幾分梨花帶雨的憔悴的美,“如果有一天我被媒體和公眾拋棄,不再是什麼天後”隻是一個最普通的女人。在那個時候,你還會像現在這樣對我好嗎?”
夏如軒愣了一下,輕輕捏了下她的臉頰,“當然會,但是你不用擔心”我不會讓你有什麼事的。我一定會把這些事情全部解決,李少宇已經去查了。我保證“不管怎麼樣,最後一定會有人付出代階。相信我。”
尹夏深深的吸了口氣,終是點點頭。在這一刻尹夏就凝望著這個散發出強大氣勢的男友”她相信他說的話“不需要任何理由。
夏如軒剛轉過頭要說什麼,尹夏卻是在這一刻忽然踮腳吻上了夏如軒”這一次她吻得是那樣的用力,那樣的熾熱,那樣的灼燙。她伸手拂去了身上那件淡薄的睡裙,情迷意亂的望著夏如軒,吐氣若蘭輕輕在夏如軒漸漸滾燙的耳邊低語”“抱我回房裏。”
在這一天,尹夏好像是要讓自己融進夏如軒的身體裏一樣。
筋疲力竭之後,夏如軒就這樣安然的睡去。房間裏幽暗旖旎,仿若蘊含著迷迭香悠然的芬芳。
他再次睜開眼睛醒來是被手機震動給吵醒,而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是晚上六點。
他把震動的手機放著,深深的吸了口氣,夏如軒的動作,懷裏的女人輕輕的動了動,尹夏正閉著眼睛,帶著些許滿足的神色蜷縮在夏如軒的懷抱裏,她修長的睫毛輕輕的顫動著,那嬌嫩滑膩的肌膚沁著香汗貼著夏如軒的胸膛。
此時的尹夏是那樣的親近溫順,她不再是電視熒幕裏那完美到不可方物的進去天後,不是那遙不可及的尤的……,…隻是一個蜷縮在自己男人懷抱裏受傷的小貓。
電話始終在震動著,沒有想要停止的意思。夏如軒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手抽出來,摸了摸她忽然蹙起來的鼻子,然後替她捏好被子,有些著迷的凝望了她幾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