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眾人都把目光投向了那個人。
那個人當即朗聲說起了葉神以往的事跡。
從徒手接骨到力克眾人,從奪魂之病到針灸刺穴。
種種的事跡說的唾沫粉橫飛,周圍的人聽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想不到眼前的這個小年輕竟然如此的厲害。
“我們濱江市真是老天憐見,有這麼多神醫,我們以後的健康有保障了!”
“是啊,不知道為什麼看了這些神醫,我都感覺一種深深的安全感從心裏冒了出來。”
“可不是,看現在這個小葉大夫還如此的年輕,可以說我們華夏的醫術後繼有人啊。”
“對,沒錯,這是太厲害了,不佩服都不行!”
眾人嘰嘰喳喳宛,如啄米的小鳥一般。
這時,張天壽對葉辰比了一個請的手勢,表示希望把他請到樓上進行詳談。
葉辰點頭,欣然表示同意。
二人走上了樓,來到了一間私人會客廳前。
張天壽稟退了眾人,隻是讓兩個侍女端上了茶,接著說沒有他的吩咐,任何人不許進來。
當葉辰他入私人會客廳之後,不禁被這豪華的裝潢所驚歎到了。
隻見整個屋子都是紅木家具。
金色的燈籠,木質的桌椅,一股華夏古樸的風格撲麵而來。
而在空氣中卻又淡淡的飄著中藥的香氣。
香爐裏的檀香向上微微的冒著煙。
給人一種清新淡雅的感覺。
隻見張天壽對葉辰再次做了一揖:“實不相瞞,這次之所以要懸賞這個有張仲景藥方,主要是有些我認識一個軍方的大人物,他是需要治病的!”
然後張天壽老先生詳細的解釋一下,那個軍方大人物的背景,聽完之後葉辰不禁寒毛都豎了起來。
想不到在濱江市竟然還有這樣的人物。
這段時間刷新了他的三觀。
但是當葉辰了解到張天壽老先生所說的那個人物是患有偏頭痛,所以才想用這個方子來治病,葉塵不禁搖了搖頭。
原來這個房子隻是普通的治傷風感冒的方子,並不是指偏頭痛的。
張天壽聽到葉辰的話之後,不禁大為歎氣。
“小兄弟,說實話,那個老爺子和我也是忘年之交,所以我是真的想幫助他,你不知道到了我這個年齡,看到身邊的人一個一個的離世,心裏這種感覺是年輕人理解不了的!”
張天壽語氣哀怨的說道。
葉辰連忙表示,對於真正的偏頭痛他是可以去治療的。
當張天壽聽到葉辰的話之後,他不禁大喜過望。
雖然葉辰年輕,但是在他心裏他始終知道葉辰的背景不凡。
既然他同意去幫忙人看病,那麼這件事就是拿九穩了。
不禁再次向葉辰表示感謝,接著對葉辰說道:“我這個藥店沒有別的可以送你了,要不然我送你幾家店鋪吧?”
葉辰連忙拒絕,表示無功不受祿,如果是真的想送店鋪的話,還是等自己看過軍神在說。
張天壽不禁點了點頭和葉辰約好,回來一起去軍區大院去看病。
葉辰辭別張天壽之後回到了家,但是此事卻發現流動裏麵已經擠滿了圍觀的人。
而且看到一幫人在爭吵,似乎是正對著自己的家,他不禁大為驚駭,連忙推開旁邊的人走了進去。
原來隻見樓下一個女人,正對著高秀蘭罵道:“都是你家的水滴到我家樓上來了,你必須要給我去洗,不然這事我們沒完!”
也曾連忙問了,問旁邊的人,原來事情是這樣的。
樓下新搬過來一家住戶。
女的大概三四十歲,是大街上賣菜的,剛剛進了城。
然後衛生間裏在滴水,所以她就上樓來找事兒,正好樓上就是葉辰的家。
和高秀蘭爭執不休之後,二人竟然吵了起來,而高秀蘭並沒有吵過她。
“你現在就要來我樓下,把滴下來的水都給我舔幹淨!”
潑婦罵道。
這是隻見葉辰走了過來,直接對著她吼了起來:“你是誰呀?敢這麼對我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