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上次我們十一人相會,已經過去三個多月了,也來到這裏快四個月了,下一次的相遇我們準備在流光節,這個島最盛大的節日之後再做商討。
不過我並不打算把寶全壓在他們身上,雖然那些離核心信息最有優勢的人,將是關鍵,但萬一他們的到信息之後,選擇獨自離開又怎麼辦?再者獲得更多的信息就能得到更多的獎勵,何樂而不為呢?還有這個島的秘密也有些牽動我的心,畢竟我現在是劉日,難免會對我已經69的伯父劉錢有些擔憂,如果能找到70歲必死的原因,說不定就可以阻了。
我依稀記得伯父劉錢還有……我一下想不起來了。
不過這不要緊,我等北月侍弄了花草,做了些家務之後回來,我問:“你知道伯父劉錢的誕辰是什麼時候來著嗎?”
“誕辰……誕辰嘛?應該還有5天,在你出海前兩天的時候。”北月想了一下回複。
我感覺這可能是一個機會,來近距離觀察為什麼,到底是什麼幹預了這一切,我有沒有機會阻止。
我把書給了北月,告訴她看看可以加一點不知有甚麼用的屬性,以及告訴他我準備在伯父最後的七十大壽的夜晚,偷偷的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
因為沒一個到達70歲的老人,都會在過完誕辰後死亡,然後連夜送去流光樹下埋葬。
恰什麼點去,為什麼一定會死,都是縈繞在我心頭的迷霧,撥動著我的心弦,讓我充滿了好奇。
2月1日
這一天是我伯父劉錢的七十大壽,消息早已傳遍了整個島上,可以說即便是寒冬臘月裏的生日,島上的人絕對是到齊了的。
因為這關乎一個習俗?又或者此生最後一麵了,大家也都是尊重。
賀留自然是個例外,不過沒人說什麼,畢竟賀留對這個島的貢獻相當的大,誰還沒受過他的治療呢,誰還沒得過病呢?
所以在討論這種話題的時候,大家夥都會選擇性的將之遺忘然後在進行提議。
伯父在整個宴會上,神采奕奕,一點將死之兆都沒有,其次就是伯父在和伯母不停的交流,眼中滿是不舍,但是有有一些決絕。
我心裏疑惑,不過早已打定主意。
來到這裏的君若離之類等人,我們也是短暫的會麵,交流了一下,到那時沒什麼值得討論的信息。
畢竟如此凜冬,誰能沒事出去?又有誰能借到機會來得到信息呢。
很快宴會臨近尾聲,天色開始變暗,一桌桌坐在大空地上的人們似乎感覺到了什麼。
老一輩自發的四散離去,年青的則被老一輩拉著走。
村長白光最後才走,臨走前和劉錢說了些什麼,我感覺這很關鍵,但是很可惜,我沒機會聽到。
不過今晚,就是找到線索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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