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當然希望容若煙能夠得到幸福,可是這樣的事情,就算他跟燕、容兩家關係再好,他也沒有什麼置喙的餘地。
江海沉‘吟’了一會兒之後,又問道:“那容老和燕老是什麼態度呢?可以讓煙姐去跟兩位老人說一下,他們那麼疼她,一定不會強迫她嫁給自己不喜歡的人的。燕良駒搖頭道”
容老是容若煙的爺爺,而燕老是容若煙的外公,以他們的地位,他們的態度對於容若煙的終身大事,當然是舉足輕重的,如果容若煙真的不喜歡這‘門’親事的話,可以讓燕老和容老發話,燕曼妮夫‘婦’倆一定不會違背的。
燕良駒兩手一攤道:“我也是這樣跟煙姐說的,我讓她去找兩位老人說一下,既然她不喜歡,就讓兩位老人發話,他們肯定不會眼看著煙姐嫁給自己不喜歡的人的,可是煙姐不肯,她說兩位老人年紀都大了,應該讓他們安享晚年,她不想用這樣的事情讓兩位老人憑添煩惱,所以她就幹脆躲回均西來了。”
江海聽了燕良駒的話,隻能默然,確實,燕老和容老都是年過八旬的老人,聽了這樣的事情,萬一一個‘激’動,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那就是不得了的大事情了,以容若煙的孝心,她當然是不肯用自己的事情去煩兩位老人的。
半晌之後,江海道:“可是老這樣躲著也不是什麼辦法啊!”
燕良駒搖頭道:“誰說不是呢?可是現在也沒有什麼別的好辦法,隻有先躲著了,希望那個蘇盛炎識趣一點,自己放棄最好了。”
江海道:“這也不是長久之計,我看還是勸煙姐自己找一個喜歡的人,要不然走了一個蘇盛炎,還會來個黃盛炎、李盛炎的。”
燕良駒神‘色’有點古怪的看著江海,他搖了搖頭道:“要勸的話,還是你去勸她吧,我可不敢勸她。”
江海還想說些什麼,可是這個時候,容若煙已經跟黃‘春’荷一起進了包廂,他也隻能作罷,他準備讓‘春’荷去勸一下容若煙,讓容若煙早點找個好的歸宿。
就在江海、燕良駒他們一起吃飯的時候,京城另外一家高檔俱樂部天宮俱樂部的一間豪華包房裏,也有兩個人在吃飯,如果燕良駒在場,一定可以認出來,這兩個人,一個是他們剛才正在討論的蘇盛炎,另外一個卻是袁家老三袁文泰。
袁文泰正殷勤的給蘇盛炎倒了一杯紅酒道:“炎哥,這可是82年的拉菲。”
蘇盛炎喝了一口紅酒,然後對袁文泰道:“文泰,今天怎麼想起來請我喝酒了。”
也不能怪蘇盛炎有此一問,蘇家跟袁家雖然並無過節,可是‘交’情也不見得有多好,當然,他跟袁文泰也在一起喝過幾回酒,還算是比較熟的,不過那大多是在幾年前,這幾年他跟袁文泰還真沒一起喝過酒了,所以今天蘇盛炎對袁文泰的殷勤有些疑‘惑’,他可是知道袁文泰是什麼德‘性’的,這位是一肚子壞水,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啊。
蘇盛炎最近幾年在官場上表現出‘色’,已經成為了蘇家的重點培養對象,所以最近兩年他沉穩了許多,很少再跟以前一起‘混’的那幫紈絝子弟們來往了,他現在對於袁文泰這樣的‘花’‘花’公子也有些看不上了,今天他本來都不準備來喝酒的,可是袁文泰在電話裏神秘兮兮的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他,所以他才來的。
袁文泰道:“炎哥,別急啊,先喝幾杯酒,這82年的拉菲可不容易‘弄’到。”
蘇盛炎耐住‘性’子,細細品起紅酒來,不過他平時在官場上大多喝茅台這樣的白酒,他對紅酒實際上並不是很喜歡,喝不出什麼妙處來,哪怕是82年的拉菲,在他的嘴裏,跟上個月產的國產紅酒也沒什麼區別。
喝了幾杯紅酒之後,蘇盛炎再次問道:“文泰,到底有什麼事情跟我說?我晚上還有事情呢。”
袁文泰笑了幾聲,可是他的公鴨嗓子太難聽,那“咯咯”的笑聲就像是用鏟子刮鍋底,讓蘇盛炎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幸好袁文泰隻是笑了幾聲,就停了下來,他對蘇盛炎道:“炎哥,聽說前段時間你去容家相親了?”
蘇盛炎的臉‘色’沉了下來:“你怎麼知道的?”
讓蘇盛炎汗‘毛’直豎的笑聲又響了起來:“哈哈哈,這樣的事情在京城的圈子裏怎麼可能瞞得住人呢?要說炎哥的眼光真的很不錯啊,容若煙確實是一個美人,在京城的世家‘女’裏麵,很難再找到比她更漂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