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泰在心裏暗暗佩服袁文祥,一下子就想出了這麼一條妙計。
半晌之後,蘇盛炎的眼神一下子平靜了下來,他淡淡的對袁文泰道:“袁老三,你打得好算盤,是想把我當槍使吧?這樣的主意你肯定想不出來,是袁老二想的吧?我可聽說你們跟那個姓江的小子有仇呢,前幾年他狠狠落過你們袁家的麵子吧?”
袁文泰心裏的算盤一下子被蘇盛炎揭穿了,他不由得一驚,幹笑了起來:“炎哥,你多心了,我確實是看不過眼這件事情。你想想,咱們都是紅三代,容若煙要嫁也隻能嫁給咱們這些紅三代,那個姓江的小子算個什麼東西?以他的出身有什麼資格跟我們爭‘女’人?再說了,那個姓江的小子早就有了‘女’朋友了,他現在是腳踏兩條船呢。要是炎哥你連一個腳踏兩條船的平民出身的小子都爭不過的話,那不光是丟了你的臉,我們所有紅三代的臉都丟盡了,所以我們才為你打抱不平啊!”
袁文泰心想,這些在官場裏麵打滾的人,果然一個個都不是傻瓜啊,幸好二哥早就料到了這種情況,給我準備了幾套說辭,不愁蘇盛炎不中計。
沒想到蘇盛炎這個時候卻一點都不著急了,他好整以暇的拿起那瓶拉菲,給自己的杯子裏倒了一杯,然後抿了一口,點頭讚道:“味道真不錯。”
袁文泰在心中暗罵道,這小子還真沉得住氣啊,眼看頭頂上就一片綠油油了,還有心思品拉菲的滋味。他眼珠子一轉,也給自己倒了一杯拉菲,裝模作樣的跟蘇盛炎一起品起酒來,他在心裏發狠,看誰耗得過誰。
一杯酒喝完,蘇盛炎將杯子往桌上一放,笑眯眯的站起身來道:“文泰,謝謝你今天請我喝酒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袁文泰一下子急了,他對蘇盛炎道:“炎哥,別急著走嘛。”
蘇盛炎停住了腳,他問道:“怎麼?還有什麼事情要告訴我嗎?”
袁文泰道:“炎哥,不瞞你說,我們袁家幾兄弟確實跟姓江的小子有仇,不過今天也確實不是想拿你當槍使,炎哥你這麼聰明,我們在你麵前挑撥離間會有用嗎?我們也不可能用這麼弱智的手段是吧?我們既然都跟姓江的小子有仇,何不聯手對付他呢?實話跟你說吧,康部長跟江海他爸也有過節,所以康勇傑也準備對付江海。我不相信,有我們這麼多人想要對付他,他再怎麼厲害能鬥得過我們?”
蘇盛炎重新坐了下來,慢條斯理的對袁文泰道:“你早這麼說不就行了,何必跟我玩那些虛頭巴腦的東西?”
袁文泰點頭道:“是是是,這確實是小弟的不對,那我們現在就來談一下怎麼對付那個小子吧。”
蘇盛炎眼中‘射’出了怨毒的眼神:“好,我一定要讓那小子萬劫不複。”
江海並不知道他無意中就得罪了蘇盛炎,他跟袁家兄弟勾搭到了一起,要對付自己呢,他現在正在為容若煙的事情而擔心。
這天跟燕良駒和容若煙吃完飯之後,江海陪‘春’荷逛街的時候,對‘春’荷道:“‘春’荷,你發沒發現,煙姐好像有心事呢。”
‘春’荷點頭道:“是啊,我也發現了,所以剛才我跟她一起去上洗手間的時候就問她有什麼事情,可是她不肯告訴我。”
江海道:“我剛才也問了良駒了,他說煙姐的父母讓她跟一個男的相親,可是煙姐不喜歡那個男的,所以跟父母吵了一架。”
‘春’荷吃驚道:“不會吧?既然煙姐不喜歡那個男的,為什麼她父母還要她去跟那個男的相親呢?”
‘春’荷從談戀愛開始就是跟江海一個人,她死心塌地的喜歡江海,父母也支持她,從來沒有阻攔過她,所以她根本理解不了容若煙父母的想法。
江海道:“也不能怪她父母,煙姐快三十歲了,老是這樣下去也不行的,她的父母也是為她好,隻不過可能方法沒有用對而已,所以說不上誰對誰錯,都需要相互理解。”
江海畢竟有過兩世為人的經曆,而且他的前世也是三十多歲還沒結婚,所以對於父母的心情還是很能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