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柳雅真依然不是一個人請江海吃飯,同樣是有炳成物流公司的幾名高管做陪。柳雅真和那幾名高管先敬了江海一輪酒,祝賀他將要結婚的喜事之後,便說起了自己要江海幫忙的事情。
原來炳成物流公司現在公司大樓和停車場已經在修造之中,而他們想要開展業務,還要買進一批貨車,買這批貨車,最合適的地方當然就是堰州汽車廠了,堰州汽車廠是國內實力數一數二的汽車廠,特別是他們生產的貨車,質量和口碑是相當好的,再加上離均西又近,提車也非常方便,柳雅真就派人去堰州汽車廠訂購貨車去了,不過他們作為物流公司,對貨車有一些特殊的要求,需要對堰州汽車廠的製式貨車進行一些改裝,所以就向堰州汽車廠提出了改裝要求。
可是堰州汽車廠是一家國企,製度沒有那麼靈活,而且他們的生產任務也很重,所以要對製式貨車進行改裝的話,時間上就不可能那麼及時了,他們說要提貨的話估計得等到半年以後了,可是炳成物流公司怎麼等得了這麼長的時間?他們是香港公司,做事情講究效率,在均西投資就是要求回報的,而物流公司沒有貨車就什麼事情都幹不了,等半年黃‘花’菜都涼了。
柳雅真於是就想到了向江海求助,因為前幾次向江海求助,本來是很棘手的事情,可是江海辦來卻毫不費功夫,所以柳雅真覺得江海的能量很大,雖然是堰州的事情,可是他也一定會有辦法的。
江海問道:“你們要改裝貨車的話,複不複雜?”
柳雅真看向了一名名叫區強的高管,這件事情是他負責的,區強回答道:“江縣長,其實我們的貨車改裝起來並不複雜,也不需要動大工程,主要是車廂改裝一下,對於堰州汽車廠這樣的大廠,幾十輛貨車而已,一個星期都能改裝完畢,他們卻要我們等半年,這也太刁難人了吧?”
柳雅真連忙對區強道:“區經理,我們找他們買車這是市場行為,他們應該談不上刁難我們,隻要江縣長肯幫我們,這件事情應該很好解決的。”
江海笑了一下,然後沉‘吟’了起來。他知道,像堰州汽車廠這樣的國企,服務意識比不上‘私’企和外企,再加上現在堰州汽車廠的銷售情況不錯,所以對於客戶這樣的改裝並不重視也是可能的,再加上這位區強區經理剛從香港過來,習慣了香港的思維方式,說話方麵肯定沒有那麼圓滑,也許在說話間得罪了人而不自知,所以遭到這樣的刁難也並不稀奇了。
想到這裏,他又問道:“那你們希望他們什麼時候‘交’貨?”
柳雅真道:“我們也不需要一個星期那麼快,隻要能夠在兩個月之內‘交’貨就可以了,到那個時候,我們的公司大樓和停車場也應該快竣工了,可以開展業務了。”
聽到在兩個月之內‘交’貨就可以了,江海點頭道:“行,我幫你們說說看。”
既然炳成物流公司是在均西投資的公司,江海就有義務為他們解決一些實際困難,以他的關係,想要解決這件事情當然不是什麼難事,而且柳雅真也很會做人,提出的要求並不過分,所以江海沒有理由不幫他們。
柳雅真大喜,她站起身來,又向江海敬了一杯酒道:“江縣長,您可幫了我們大忙了!謝謝您啊!”
她的聲音帶著一種天生的狐媚味道,現在的穿著雖然沒有江海第一次見她的時候那麼‘性’感惹火,可是一身職業套裝包裹在她的身上,還是把她美好的曲線顯‘露’無遺,特別是她的‘胸’前,本錢豐厚,那件黑‘色’的小西裝根本不可能完全包住,被高高的撐了起來,還可以看到一條深深的溝壑,也算是‘挺’養眼的,江海雖然對她並沒有什麼異樣的心思,可是這樣一個尤物給他敬酒,他還是要給麵子的,他笑著喝了那杯酒道:“沒什麼,這種事情是我們縣政fǔ應該做的,為投資商解決實際困難是我們的承諾嘛!”
柳雅真由衷的道:“看來我們古總在均西投資,這個決定是非常正確的啊!”
席間那幾名高管也都紛紛說著恭維話,給江海敬酒,江海倒是一直保持著清醒,酒過三巡之後便推說明天還很忙,便沒有再喝酒,又吃了兩碗飯便告辭了。
回去之後,江海便給堰州市委書記潘俊強打了個電話,跟他說了這件事情,請他幫個忙,跟堰州汽車廠打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