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泰哈哈大笑著,笑得臉都有些扭曲:“炎哥,你也是出了大力啊,要不是你找來的古炳成和柳雅真,貨真價實的香港古家子弟的身份,真金白銀的兩千萬投資,打消了江海的疑慮,也沒有這麼容易讓他上當呢。”
蘇盛炎搖頭道:“他也沒有投資兩千萬,到現在為止,他們總共投入了幾百萬,蓋辦公樓,還有買貨車的定金,這麼點錢,到時候我們隨便給他一個項目,他就賺回來了,再說了,他這投資也不是收不回來了,蓋的辦公樓還可以賣掉嘛。”
袁文泰道:“這次古炳成幫了我們大忙,我們袁家不會虧待他的,我袁文泰從此就把他當朋友了。”
蘇盛炎點頭道:“古炳成這次得到了我們蘇家和袁家的友誼,他可是賺大了。”
原來,這一次對江海出手,是袁老二袁文祥定的計,袁家幾兄弟和蘇盛炎共同出手的,首先,他們找了個部委辦公室裏專‘門’寫宣傳口的文章的筆杆子,提供資料,讓他寫了一篇攻訐江海父子的文章,在網絡上發表了,袁家又讓曹東功第二天轉載了那篇文章,造成了比較大的影響。
這一連串的動作,竟然隻是他們整個計策的第一步,而且並不是殺招,他們也知道,這樣捕風捉影的文章,對江海父子是不可能造成多麼大的影響的。
蘇盛炎早早就埋下了伏筆,他跟香港古家的一名旁支子弟古炳成相熟,於是便跟他說有個叫江海的小白臉跟他搶‘女’朋友,請他到內地來幫忙陷害江海。古炳成見到是蘇家和袁家出手,對付一名副部級幹部的兒子,便以為這件事情十拿九穩,不會有什麼風險,還可以借這件事情進一步加深跟蘇盛炎的關係,並且‘交’好袁家,對他這樣一個古家的旁支子弟來說,這可是寶貴的資源,‘弄’不好可以提高他在古家的地位,於是他便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蘇盛炎和袁文祥都知道江海熱衷於招商引資,便定下了這樣一個計劃,讓古炳成到均西去投資,雖然這次投資是要投入真金白銀的,可是古炳成也算是個有魄力的了,他一口答應到均西去投資。
至於柳雅真,自然是古炳成在香港找的一個小明星,她雖然算是演藝圈的人,可是基本上沒有演過什麼戲,她在一次聚會中認識了古炳成之後,就跟古炳成有了一次‘露’水情緣,現在處於被古炳成包養的狀態,古炳成把她貢獻出來,也算是做了比較大的犧牲。
柳雅真雖然沒有演過什麼戲,可是演技還算是不錯的,經過幾個月來與江海的接觸,成功的贏得了他的信任,也成功的贏得了這一次與江海單獨吃飯的機會,當然,這也與江海在對曹東功發起淩厲反擊之後,神經有所鬆懈有關,他以為這件事情已經到出結果的時候了,沒想到對方還留有後招。
袁文泰興奮的問道:“炎哥,這一次江海那小子應該再也逃不掉了吧?”
蘇盛炎道:“當然逃不掉了,剛才古炳成安排在‘門’外的人給他打了電話,他們兩個一起進了那個包廂,已經過了快一個小時還沒出來。要知道那大補湯裏麵有烈‘性’‘春’‘藥’,吃一點進去就連太監都能起‘性’,何況給他下的還是加量的,他不搞個七八次都過不了癮。”
袁文泰的眼睛都直了,這‘春’‘藥’有這麼好的效果?他連忙問道:“炎哥,你說的是真的?這‘藥’能不能給點我?”
蘇盛炎看了看他,似笑非笑的點了點頭。
袁文泰道:“這‘春’‘藥’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吧?怎麼解?”
蘇盛炎道:“沒什麼後遺症,多喝點涼開水就解了。”
袁文泰又有些惋惜的道:“聽說那柳雅真是個尤物,倒是便宜了他了。”
蘇盛炎獰笑道:“不會便宜他的,我跟古炳成說了,讓他在外麵再安排一個妓‘女’,等把江海酒後‘亂’‘性’,強‘奸’到均西投資的企業家的畫麵拍攝下來之後,便給他換上那個妓‘女’,那個妓‘女’可是患了好幾種嚴重的‘性’病的,這些‘性’病根本根治不了,我要讓江海那小子身敗名裂,痛苦一輩子!我倒要煙看了這個視頻,還會不會喜歡那小子!”
蘇盛炎的話說得袁文泰心‘花’怒放,他似乎看到了江海那狼狽的樣子,他哈哈大笑,倒上一杯紅酒,再次將它狠狠的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