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永壽對兒子道:“既然你介入得還不是很深,那倒不是很要緊,從現在開始,你就再也不要介入這件事情了,給我老老實實呆在江城,再也不要去西陵了
江海這個人雖然一旦反擊起來就讓人痛不‘欲’生,不過他也不算是一個睚眥必報之人,也可以說一般的人他還看不上眼,不需要他太費力氣去反擊,估計你搞的這點小動作,他知不知道都還在兩可之間呢,也許他知道了,也沒把你放在眼裏,不屑於對付你,不過如果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觸犯他的話,那他當然要開始反擊了。
如果江海聽到了吳永壽的這段話,一定會把吳永壽引為知己,吳永壽太了解他了,他確實根本沒把吳‘玉’剛搞的這點小動作放在眼裏,他不知道還有多少正經事等著辦呢,這樣的小事情不值得他費‘精’力,他信奉的是陽謀,不管什麼樣的‘陰’謀詭計,用實力碾壓過去就是了
。
可是吳‘玉’剛聽了父親的這段話,心裏卻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樣,酸甜苦辣鹹什麼都有,他既欣喜於江海不太可能會報複他了,可是對於父親對自己的看法也是心中發酸,自己在父親的心中就這麼不堪?連讓人看上眼的資格都沒有了?而江海對他的輕視更是讓他心中發苦,可是他又是無話可說,誰讓他自己不成器呢?
吳‘玉’剛心中滿腹怨恨發泄不出去,他想起了把自己當槍使的夏家盛,他發狠道:“爸,要不我讓張律師回來算了,別幫那個夏家盛打官司了,都不是好東西,讓他們狗咬狗去,我看隻要張律師一回來,夏家盛就得抓瞎,估計馬上就得倒黴!江海我現在惹不起,夏家盛能夠倒黴,也算是出了我一口惡氣!”
吳永壽沉‘吟’片刻之後搖頭道:“這個倒沒必要,隻要你人不再去西陵就行了,如果張律師能夠幫著夏家盛給江海搗點‘亂’,也不一定是壞事,至少能夠多分散他一點‘精’力。”
吳‘玉’剛已經被父親‘弄’暈了,他雖然不蠢,可是沒受過什麼挫折,生活閱曆太少,這樣的彎彎繞他是怎麼想都想不明白的,所以他幹脆也不問了,他順從的點了點頭。
吳永壽又是嚴肅的道:“‘玉’剛,從明天開始,你就給我搬回家裏來住!”
吳‘玉’剛一下子蔫了:“爸,我能不能就住在外麵?我保證再也不瞎胡鬧了,也不離開江城行不行?住在省委大院裏實在是太不方便了。”
吳永壽搖頭道:“不行,這個沒得商量,如果你再在外麵住幾年,你的身體就徹底垮了,我還想早點再添個孫子呢,你趕緊找個正經‘女’朋友,早點結婚!”
吳‘玉’剛想起外麵那些妖嬈的鶯鶯燕燕,心裏就跟貓抓似的,可是他也知道吳永壽的脾氣,既然他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自己要是還跟他討價還價,隻怕現在就要倒黴了,於是他不情願的點了點頭。
吳永壽見他點了頭,臉‘色’頓和,他揮了揮手道:“你昨晚上沒休息好,現在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