虔州市政fu在這個月,也引進了幾家有實力的公司,對虔州市幾家規模比較大的國有企業進行了考察,準備對這幾家企業進行股份製改造。
同時,虔州市政fu也提出了振興縣域經濟的口號,出台了種種政策,鼓勵鄉鎮企業和‘私’營企業的發展。
這種種舉措,也為虔州市縣域經濟的發展注入了活力。
這一天,江海把陳老請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裏,向他詢問祝宏林的事情。
陳老名叫陳大山,今年六十歲出頭,他在五十年代末就進了‘床’單廠工作,在‘床’單廠已經工作了四十年,他對‘床’單廠的感情可想而知。
來到了江海的辦公室,陳大山也帶來了一些對祝宏林的舉報材料,這些舉報材料裏麵有著翔實的證據,都是陳大山和‘床’單廠的職工們收集的,陳大山曾經多次對祝宏林進行實名舉報,把這些舉報材料寄到了各級黨委和政fu紀檢部‘門’,可是都是石沉大海。
陳大山本人也因此遭到報複,之後心灰意冷,不過這些舉報材料和證據他還是妥善的保存著,雖然他不知道這些東西什麼時候能夠發揮作用,但是他相信,總有一天那些胡來的人會得到報應的。
現在,陳大山終於等到了這一天,江市長開始過問了這件事情,雖然江市長也隻不過是一個副市長,可是江市長到虔州市之後的所作所為陳大山都看在了眼裏,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長紀宇軒如此位高權重,根深蒂固的人物都折在了江海手裏,市委書記沈國祥對江市長都是無可奈何,那麼江市長也一定有。能力把祝宏林拿下,還他們‘床’單廠的廣大職工們一個公道。
對,陳大山已經不指望能夠得到什麼補償了,他要的也僅僅是一個公道而已,他希望祝宏林能夠得到他應有的下場。
江海翻看著那一張張舉報材料,臉‘色’越來越凝重,這些舉報材料上寫著的是一部曆史啊!是一部祝宏林夥同他的手下在短短幾年的時間裏,就把一個本來紅火的企業,‘弄’到了倒閉的血淚史!
其實祝宏林等人采用的手段並不高明,可以說有一些簡單粗暴,甚至有一些拙劣,可是就是這些拙劣的手段,讓他們幾年之內侵吞了上千萬的國家資產,讓一個年銷售額幾千萬的紅火企業幾年之內就垮了。
更為可笑的是,祝宏林把‘床’單廠搞垮之後,不但沒有被追究責任,反而官運亨通,幾年之內連升幾級,升到了副市長的位置上,這背後存在著什麼樣的‘交’易,那用膝蓋想都想得到了。
江海看完這份舉報材料之後,霍然起身,在辦公室裏踱了幾步,平複了一下‘激’憤的心情,然後對陳大山道:“陳大山同誌,這幾年您受委屈了!您提供的這份舉報材料也有很大的作用!我代表市委、市政fu向您表示誠摯的歉意和謝意!”
說完,江海向陳大山鞠了一個躬,這樣做,他是真心實意的,這個國家,正是因為還有著陳大山這樣的人,才有希望啊!江海的心中對陳大山充滿了由衷的敬意。
陳大山手忙腳‘亂’的站起身來道:“江市長,這可使不得,我隻不過做了一個**員應該做的事情,怎麼當得起您這麼大的禮呢?”
江海道:“當得起的,如果不是有您這樣的**員的話,那麼這些大肆侵吞國這財產的蛀蟲,不就逍遙法外了嗎?”
陳大山‘激’動得翕動著嘴‘唇’,久久說不出話來,聽了江海這句話,他知道,他一直以來的心願,隻怕真的要實現了,在這樣的時刻,他反而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良久之後,陳大山道:“江市長,該說謝謝的應該是我啊!如果你真的把這個蛀蟲挖出來的話,那我要代表我們‘床’單廠的全體職工們向你說一聲謝謝了!”
江海道:“您這舉報材料上的證據很充分,祝宏林他們侵天國家財產的手段也並不高明,所以他是很難逃脫黨紀國法的懲罰了!不過……”
見江海沉‘吟’了起來,陳大山心中不由一凜,他連忙問道:“江市長,不過什麼?”
江海看到了陳大山臉上的失望之‘色’,他笑了笑道:“現在正是**疫情爆發的時期,為了情況的穩定,現在暫時不適合對祝宏林采取措施,要等到**疫情結束之後才動手了。不知道您能不能理解?”
陳大山一聽江市長並不是不管這件事情了,他心下一鬆道:“江市長,我也是一個老**員了,當然能夠理解了,現在全國的**疫情這麼嚴重,當然要以抗擊**為重了。我都等了這麼多年了,再等一段時間又有什麼等不了的?”
江海點頭道:“謝謝您的理解!我向您保證,等**疫情結束之後,我一定會把這些蛀蟲給抓出來,還您和‘床’單廠的全體職工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