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別說,汪險峰多年的組織工作經曆,讓他在組織工作上的經驗非常豐富,他現在又想討好程衛國,所以他在推行這項製度上也是‘花’了很大力氣的,這也算是充分利用了汪險峰的能力了,要不然他在工作上起的完全是一個反作用。
在汪險峰的大力推動下,虔州市十八個縣區全麵鋪開了幹部考核製度,這也意味著虔州市的幹部徹底告別了過去那種幹好幹壞一個樣,人人都吃大鍋飯的日子,必須要過上那種循規蹈矩,戰戰兢兢的日子了。
幹部考核製度通過日益完善,現在已經是一項非常嚴謹,非常科學的製度了,這些幹部們已經很難找到其中的破綻了。
一時間,虔州市的幹部們怨言四起,叫苦連天,都覺得市委和組織部管得太嚴了,當然,他們的抱怨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這一次市委推行這項幹部考核製度的決心是空前的,他們是下了最大的決心來扭轉虔州市鬆散的幹部工作作風的。
虔州市委還不定期的派出檢查組,對各縣區執行幹部考核製度的情況進行‘抽’查,‘抽’查的密度很大,如果‘抽’查不過關的話,懲罰力度也是相當大的,這讓各縣區的幹部都是噤若寒蟬,不敢越雷池半步。
一時間,各縣區的幹部工作作風和工作效率都有了明顯的提升,幹部考核製度收到了非常明顯的效果。
對於程衛國的舉措,江海還是很滿意的,看來程衛國說要跟他合作,還是非常有誠意的,畢竟這樣的合作對兩個人都是有利的。
程衛國一到虔州市來,就跟江海合作起來了,這讓魯誠有一些措手不及,他原來以為,程衛國既然是省委書記吳永壽的人,那是不可能跟江海合作,會跟江海對抗的,他還準備在兩個人的鬥爭中漁翁得利呢,沒想到兩個人配合無間,這麼快就合作得這麼好了。
不但這樣,原本已經向他靠攏的市委專職黨群副書記陳毅剛和組織部長汪險峰等人也開始搖擺不定了,陳毅剛還好一點,沒有表現出明顯的傾向,可是汪險峰已經明顯倒向了市委書記程衛國,這一次他不遺餘力的推行程衛國推出的幹部考核製度,就已經是再明顯不過的信號了,不過這也很容易理解,組織部長依附市委書記,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嘛。
雖然這種事情是理所當然的,可是對於魯誠來說,這種事情卻是難以忍受的,這意味著他這個堂堂的市長,幾乎變成了孤家寡人了,幾乎連他剛來虔州時的局麵都不如了,他剛到虔州來的時候,至少跟江海這一方還不是敵對關係,跟江海還算是盟友了,可是現在他跟江海的關係已經很惡劣了,他既沒有如願以償的當上市委書記,在市委常委會裏又基本上失去了所有的盟友,這種局麵對他來說,再糟糕不過了。
魯誠鬱悶無比,本來兩個多月前還躊躇滿誌的他,僅僅過了短短兩個多月,形勢就發展到了如此惡劣的地步,這讓他的心情怎能不糟糕無比呢?
惡劣的心情也讓魯誠變得有一些意誌消沉起來,這段時間,他似乎有一些自暴自棄的跡象,工作上麵一點兒也不積極了,開起市長辦公會來都是帶著一些敷衍的意思,每次都是匆匆而來,匆匆而去,現在其他副市長有什麼事情都是找江海彙報了,似乎江海才是虔州市長一樣。
魯誠的這種表現也沒有出乎江海的意料,他的工作能力本來就不算強,他的強項全都在拉關係上麵,可是他拉關係的本事再強,最終還是要以實力為基礎的,官場上是最實際的,沒有實力的話,沒人會聽他說的空話,他現在實力不濟,在虔州市可以說已經沒有他發揮的空間了,他在市政fu裏也沒有什麼威信了,他說的話也不管用,他還能做些什麼呢?
這段時間,魯誠似乎也在經常往省城跑,好像是在省城找關係,想要從虔州調走,不管調到什麼地方都可以,不過這段時間,基本上全省的幹部都已經調整完畢了,現在想要調走的話,可就沒那麼容易了,更別說要調到一個讓魯誠比較滿意的位置上了,所以不管魯誠願不願意,他都還得在虔州再呆上一年了,這讓魯誠非常沮喪,他的年紀也不算年輕了,現在在虔州,他也不可能再有什麼作為,呆在這裏完全是‘浪’費時間了,如果在虔州再蹉跎一年的話,他就徹底沒有什麼前途了,畢竟時間不等人啊。
魯誠的心情江海可不會去理會,他也沒有那麼多時間跟‘精’力去理會魯誠了,隻要魯誠不來招惹他,他也懶得對魯誠有什麼不利的舉動,他現在基本上把魯誠當成了擺設,反正他也翻不起什麼大‘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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