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不是這些國子監的監生膽子太小,而是因為朱由校他是真殺啊!
之前,朱由校就拿信王嶽丈周奎的事情,坑過他們一把。
那一次的事情結束之後,他們有一百多個同窗直接被誅了九族,剩下三四百個同窗也因此被奪去了功名。
並且朱由校還發了狠,下令這些三四百名國子監的監生,終生不得再錄用。
那就相當於這些國子監的監生的前途盡沒。
如果家人在官場上麵的,也會受到牽連,整個家族都會因此而衰落。
這一次這些朝廷上的官員。又召集了他們,想要召喚他們一起去朝廷上書,為所謂的張家人奪回西山,守護所謂的正義。
但他們這一次的膽子,反倒是沒有那麼大了。
這些讀書人也不是真的那麼傻,書呆子畢竟還是在很少的。
最後無論這個錢士升與文震孟怎麼說,但是這是國子監的監生,都完全不為所動。
最後隻有幾十個國子監的監生願意出頭,跟著他們一起給朝廷上書。
你這幾十個人裏麵,有一些是真的被忽悠了,要為了張家主持公道,
這種人就是徹徹底底的書呆子了,實在是不提也罷。
另外就是還有一種人,都看到了現在為了西山的事情,朝廷上的很多官員都已經站了出來,站在了張家的這一邊。
但現在國子監的監生也大多都不願意出頭了,他們現在站出去,就相當於幫了這些官員的忙。
等到將來,他們要是真的考上了進士,進入官場,也已經跟這一大堆官員混了個臉熟。
到時候他們要是出了什麼事情,這些官員好意思不幫他嗎?
張家人看到這陣仗鬧得那麼大,也越來越興奮。
尤其是他們聽說,各位官老爺想辦法,幫他們從順天府裏麵抽走了,他們和魏忠賢交易的檔案。
這樣一來,那他們拿回西山的把握,就越來越大了。
他們每天都在街麵上罵著魏忠賢,就是希望這個事情能夠獲得更多官員的支持。
這天張潤也早早就出去了,一直忙到晚上才回來。
張潤的夫人看到這一幕,心裏漸漸的已經有些擔心了。
“老爺,就現在這個情況,妾身心裏總感覺到有些不太踏實。”
“按理說,咱們這樣做了,便算是得罪了魏忠賢,對方無論怎麼說,也得找人來警告咱們一下。”
“怎麼這一大段日子過去了,也沒見那魏忠賢有什麼動靜,這怎麼看著是有點像那魏忠賢,故意看著我們把事情鬧大。”
張潤也沒有把他夫人的話聽進去,一想到每年能夠多拿二十萬兩銀子,他就激動的整夜整夜的睡不著。
“所以說你頭發長見識短,現在在朝廷上為我們要說法的,已經足足有兩三百名官員了,那魏忠賢他擋得住嗎?”
“隻是可惜,這些殿閣大學士都是閹黨,沒能夠為我們出頭,要不然的話,我們這一次的聲勢,肯定能鬧得更大。”
“現在那魏忠賢眼看著就要倒黴了,又怎麼可能來招惹我們。”
與此同時,朱由校收到奏疏已經越來越多了。
他每天都能夠收到半張桌子的奏疏,內容無非就是彈劾魏忠賢,說他強占他人土地,再順便數一數魏忠賢之前的十大罪狀,要求朱由校將魏忠賢法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