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看到這個管家又跑回到了內宅,直奔成國公朱純臣的書房。
“老爺,那惠少卿說他有要緊的事情要見你,他還說了,他今天晚上是來解決你的煩惱的。”
“他說如果你今晚上肯見他,今天晚上過後,你就什麼煩惱都沒有了。”
朱純臣聽到這話, 隻是氣不打一處來,他伸手就一巴掌蓋到那管家臉上,可這樣還是不解氣,他還想接著打管家一頓。
可朱純臣想了想,這管家也跟了他幾十年了,才勉強忍住心中的怒氣,大聲訓斥道:“你這個蠢貨,他能夠解決我的煩惱?他怎麼解決, 我的侄子都死了, 他還能讓我的侄子重新活過來了?”
這管家看到朱純臣由此的態度,也是嚇了一跳,但是他又想起了你那錠十兩重的金子。
他當場還是鼓起勇氣勸了一句,說道:“老爺,這話不是這樣,雖說那堂少爺活不過來的事情,是肯定的。”
“但是那惠少卿今天晚上既然敢來這裏,還敢放著那麼大的口氣說這些話,那肯定也是有一點憑持的。”
“那麼老爺你見他一麵又如何,如果他真的能解決掉老爺你的煩惱,那當然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如果他解決不了老爺你的煩惱,那再將惠少卿趕走,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朱純臣原本還想繼續出言訓斥管家,但他想一想, 好像又確實什麼道理。
反正現在皇帝眼見著也是不待見他了,他便是見一見惠世揚,也不是說多麼難以接受的事情。
“那你就告訴他, 本公答應見他,不過不在這裏,你叫他的客堂等著,我換一身衣服就過去。”
那管家聽到大喜,說道:“遵命!”又跑出去找到了惠世揚。
那管家笑眯眯地對惠世揚說道:“惠少卿,我們老爺爺已經答應見你了。”
“為了你這個事情,我可被我們老爺一頓打,千辛萬苦才說服我們老爺答應見你的事情。”
那惠少卿看了看管家臉上的掌印,顯然不可能是自己打的。
所以管家這個話,他相信。
但是他卻看到管家說完這句話之後動都不動,也不會在前引路,反倒把路都給堵死了。
並且他又想起管家說了自己被打的事情。
惠世揚心中暗罵一聲:“狗東西。”
他又趕緊往管家手裏塞了十兩金子,那管家才又馬上恢複了一副笑眯眯的樣子,開始在前頭引路了。
管家一邊引著路,還不忘一邊跟惠世揚說道:“惠少卿,你也不要覺得這兩錠金子花的不值。”
“看你這副樣子,以後也是要經常來找我們老爺的,我們老爺的客人不少,以後我多少還能為你插插隊。”
惠世揚聽到這話,心裏的怒火才慢慢熄滅了下來。
他不得不承認,這管家說的有道理, 這二十兩金子那就當喂了狗了。
很快,這個管家帶著了惠世揚來到客堂上,甚至還專門吩咐手下人,給惠世揚上了一盞好茶。
管家顯然也知道,這惠世揚可是個大主顧,那得好好伺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