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極看著朱由校那其他的眼神,當時也有點發懵了。
他看得出這個朱由校像是在期待些什麼,但是他又實在想不明白,朱由校所期待的到底是什麼。
片刻之後,皇太極還是沒有什麼動作,可是那邊的朱由校也已經有些也失望地搖了搖頭,後背輕輕靠在了椅背上。
“本來朕以為你說得那麼慷慨的話, 在麵對著被迫與部落做對的情況下,你會選擇老老實實地咬舌自盡,留的一片清白在人間。”
“可是沒想到朕等了那麼久,你還是什麼行動,你說你就是你願意為你的部落寧死不屈,朕看倒也未必。”
皇太極聽到的是實話, 簡直感覺就像受到了天大的羞辱一樣。
他沒有想到剛才朱由校, 在期待的竟然是這種事情。
他的臉色脹的通紅, 好想為自己辯解一下,但是又好像說什麼,都顯得十分蒼白。
皇太極剛才也的確是隻是喊一喊口號,沒有真的想去死。
他沒想到這朱由校,竟然會拿這個話來羞辱他。
皇太極隻有冷哼了一聲,把頭撇了過去,說道:“無論你們再怎麼樣花言巧語,無論你們再怎麼羞辱我,我都絕對不會當著什麼建奴衛的首領,你死了這條心吧!”
朱由校搖了搖頭。
皇太極這個話說的倒是有點意思,但是朱由校最喜歡的就是這樣的硬骨頭。
他向旁邊招了一下手,錦衣衛指揮史田爾耕連忙走了進來。
“陛下!”
朱由校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說道:“這位建奴的首領說是軟硬都不吃,寧死不屈。”
“這種感覺讓朕十分苦惱,不知道田指揮使可以幫我解決這個煩惱嗎?”
田爾耕不愧是一個在錦衣衛摸爬滾打了多年的老油子, 他瞬間就明白了朱由校的意思。
他對朱由校拱手一拜, 臉上洋溢著自信的笑容, 說道:“陛下請放心, 我們錦衣衛別的本領沒有,但是我們錦衣衛讓別人鬆,口的辦法,卻有很多。”
說到這裏,田爾耕的臉上,又露出了幾分難色。
“陛下,隻是我們這些手段,都不太適合在野外進行,還請陛下允許我們將他,拉回到帳篷裏麵才好做事。”
朱由校明白田爾耕的意思,在外麵的話畢竟不太衛生,雖然現在這個時代的人,可能不太理解感染的本質,但是他們也知道,這種情況是比較容易感染的。
就現在醫療條件來看,一旦感染,恐怕這皇太極就活不下來了。
另外還有一個原因,錦衣衛那些手段不太見得人,以免造成什麼不好的影響。
“這個地方確實不是一個太合適的地方,皇太極就任你們錦衣衛帶走吧!”
“三天的時間,朕希望三天之後, 這皇太極能夠老老實實的做朕這個建奴衛的首領。”
皇太極被帶走了,就算他被帶走的過程中,他依然對朱由校怒目而視,仍遠想撐起他作為為大金汗國大汗的那一份體統。
明軍士兵還是繼續打掃著戰場,就在這個時候,那邊的負責外圍防守的秦良玉,突然帶回來了幾個察哈爾部的貴族。